但柳蔷此刻没心情欣赏。
龚赤寒看着她，“我朋友快到了。”
潜台词你还要赖下去吗？
“我不打扰你们。”
潜台词我就赖下去了。
龚赤寒松口，“他应该在羽雅公寓。”
柳蔷掐灭烟，“谢了。”
柳蔷打车去羽雅公寓。
柳蔷报了龚赤寒的名进来的，龚赤寒在这也有一套公寓。
柳蔷爬的楼梯八楼，就一户她敲门。
里面有脚步声传来，席瑟哲开门。
柳蔷看见他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你手机呢？”
“摔坏了。”
“这么巧。”
柳蔷解锁手机屏幕把那张照片给他看，“你和叶霓冰见面是不也挺巧的？你他妈把我当猴耍呢？席瑟哲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好追特好骗啊？”
席瑟哲火也上来了，“那你呢？除了利用你对我有爱吗？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我信你有屁用啊，照片都摆在这了。”
席瑟哲问她，“你的目的达到了？”
“什么目的？我是利用你，但我后面就是喜欢上你了，我现在不喜欢了，你就一骗子，你不值得了。”
柳蔷反问 ，“那你呢？爱上我还不是因为这张脸灵魂上精神上你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这张脸。”
“你的感情我要不起，席瑟哲你逊爆了。”
席瑟哲进屋，柳蔷也跟着进去，席瑟哲弯腰打开抽屉拿出他摔碎的手机，的确是他现在用的手机，给她看，一切动作无声。
“我接到电话，我就去替你摆平，柳蔷你是不是觉得我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那叶霓冰怎么解释？照片又怎么解释？”柳蔷死盯着他的眼，她要看穿他的心，他的魂。
“你想知道？”
柳蔷的眼神已经给了他答案。
席瑟哲开口但注定这一切回不了头了，“有人保她们，我帮你铲除她的唯一条件，代价就是我送她们出国，问题学生申请不到有名的学校，只有我能，叶霓冰在家打点滴，只能我去，我安排好后跟她确认，她是代表，她同意那几个人就同意。”
“那手机呢？”
“我在她母亲送水果的间隙看消息，叶霓冰看见，直接抢走摔了。”
这回席瑟哲问，“还有想知道的吗？”
柳蔷摇了摇头。
“分手吧。”
三字落地，掷地有声，席瑟哲提的。
柳蔷点点头，声音沙哑，“好，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席瑟哲。”
“没。”席瑟哲就这样看了她5秒，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