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柳蔷你等着我。”少年清澈的声音，爱意不会隐藏，哪怕身后是刀山火海，也要勇敢一博，哪怕毫无结果。
“好。”少女早已看穿，但还是心怀善念想拉意气风发的少年一把，但原则就是原则。
柳蔷去隔壁班借笔记，张月正擦黑板的手放下，当着柳蔷面拍粉笔灰，“有后台又怎么样，我们霓冰已经和祁辞丰在一起了，你后台在硬又如何？他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吗？”
柳蔷没理，接过隔壁班长的笔记，道谢。
柳蔷这才转过头看向她，柳蔷个高低头看她，“冤有头债有主，我没心思陪你们玩这所谓的针对游戏。”
“是吗？那你找那个男朋友难道不是利用他吗？你真的喜欢他吗？”一个个反问砸在柳蔷脸上，张月的言语刻薄，却是一针见血。
她对席瑟哲是利用，从吃饭那天就下定的，是她说交往吧时，就收不回来的，她只是想要从前的生活，平淡的生活。
“和你有关系吗？”
张月哼的一声，“你会付出代价的，玩弄一个你不该惹的人。”
“好，我等着我的代价，你也等着你们这帮人应有的报应吧。”
柳蔷回教室，大脑不受控的思考，刚才的对话无限循环。
季霆乾带着超市热卖的包子找她，“给你带的。”
“不用了，我有男朋友的。”
季霆乾笑着，“我们不是朋友吗？你想多了。”
柳蔷也笑，“我不饿。”
他无赖，她就更无赖。
“留着饿的时候吃。”
“我饿的时间是午饭时间。”
季霆乾怎么拿着来的，就怎么拿着走的。
季霆乾的态度，她猜不透。
数学课结束，午休时间。
操场吵吵嚷嚷的，柳蔷听着校园广播。
耳边传来极速的风声。
她坐在操场上，她反应快站起来，篮球硬生生砸在她的小腿处。
她小腿摩擦破皮，周边还有淤青。
她朝着源头处看，祁辞丰正得意洋洋的挑眉。
那球是冲着她脑袋去的，如果她不站起来，后果她不敢想。
她腿软的跪下，没有人帮她，她起不来。
季霆乾正打羽毛球，二话不说直直冲着祁辞丰冲。
柳蔷喊，“靠你他妈给我回来。”
试图换回一点理智。
又骂，“季霆乾你他妈回来！”
季霆乾没听，拿着球拍朝祁辞丰方向走，“操，孙子敢他妈玩阴的。”
球拍直拍祁辞丰脑袋，替她把球那下还了。
祁辞丰回手朝季霆乾嘴角一拳。
季霆乾用球拍变形，直接扔地下，把祁辞丰摁在地下打。
祁辞丰一起打篮球三四个人一块朝季霆乾方向打，没人拉架。
季霆乾跟不要命似的，只想跟祁辞丰同归于尽，只打他一个。
柳蔷这时候已经站起来了，有几个平时暗恋她的男生拉他，她急朝着季霆乾方向指，“别拉我，去拉架去！”
喊的嗓子都哑了。
四五个男生勉强拉住，双方都打在热头上，季霆乾身上都是淤青，手臂处被人挠的流血，深又长。
祁辞丰脸已经不能看了。
*
医务室女校医帮柳蔷处理伤口，用纱布包上，皮外伤但得养一段时间。
男校医帮季霆乾处理伤口，季霆乾浑身都疼。
季霆乾家境也不一般，那帮人也没下死手，也怕到时候算他们账上，普通人是大多数。
祁辞丰送去医院检查了，伤的挺重估计还得缝针。
季霆乾还朝她摆出一副，我帅不帅的表情。
柳蔷被逗笑骂他，“你他妈不要命了？”
“不要了。”
“你不怕记过啊？”
“你就担心这个？”季霆乾一脸震惊。
“不是。”
“怕啥，我要再不保护你，南茗还会有第二个人主动保护你吗？”
的确没有第二个人保护她了。
季霆乾看她这幅样子，“没事，南茗我在一天你就不会受欺负。”
又觉得这话不对，“还有你男朋友也会保护你。”
太苦涩了。
海鸥不会属于沙滩，永远属于大海。
柳蔷退一步，“谢谢。”
“我回去上课了，你在这休息一节课吧。”
她逃了。
季霆乾喜欢真实的柳蔷，不是乖乖女柳蔷。
柳蔷没意识到，意识到迷题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她请假回家了，没去上课。
“我想你了，席瑟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