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然后呢?”
“你也是个好孩子,我希望你们都幸福,也希望你们俩在一起。”
“感情的事不能免强,我现在还没那样想法。”
“现在没有,不见得以后没有,他说哪怕不是夫妻,他也不介意守你一辈子,你忍心看他痛苦吗?”
“看你说的,要照你这样说,想守我一辈子的人很多,我要是心软,都收到我房中算了。”
乔氏看她柴米不进的样子,有些恼她,“反正我儿子是顶好的,我把他交给你了,你看着办吧。”
“他长大了,又不是吃奶的孩子。”
“哼,反正我不管,你祸害了我的年儿,你就在负责”
“我怎么祸害他了?”
“你教他杀人了。”
“这叫祸害?”
“是啊,反正我赖上你了,这次从京城回来,我就去你家提亲,你应不应?”
“不应。”
“你要怎么才能应?”
“乔姐姐,你也知道,当初就是因为我应的太匆忙,造就了一场悲剧,现在我呢,还没这个想法,就算有了,也不会马上答应,先看看再说。”
“那行,那就等瑾年回来,到你家帮忙如何,让他住你家,这样你俩朝夕相处,找找感觉如何?”
喜儿被她说的扑哧一笑,“你还真心疼你儿子。”
“先去你家适应适应也好。”
喜儿没答应也没拒绝,她抓着孩子的小手晃悠着,然后打了一个哈气,把孩子递给她。
“我困了,想睡会儿。”
“你到底应不应?”
“白得一个帮工,有什么不应的,好啦,我要睡了,你走吧。”
喜儿把乔氏赶回她的车里,宝月在一边冲乔氏伸了一个大拇指,将来这两人,一个肯定是好婆婆,一个肯定是好儿媳妇,象亲姐妹一样。
乔氏回到车里,萧剑和萧瑾年正在等着她。
“如何?”
“她没答应亲事,倒是应了,这次科考之后,会让瑾年去她家帮工,具体做什么,到时候她会支使瑾年去干”
乔氏做到这一步也是豁出去了,这让萧瑾年很是知足。
“谢谢娘。”
“娘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剩下的就看你了,你可不知道,这丫头身上有种气势,让娘越来越害怕她。”
“儿子一定不会让爹娘失望的。”
萧剑有些出神的问瑾年,“她真的让你杀了张家满门?”
“差不多吧。”
“喜儿姑娘可真够狠,要是我就做不到。”
“她让杀的,一定没错,我信姨姨。”
“嗯,爹知道的,咱们还是没她心硬呀,成大事的,心软是一大忌,你一定要记得,她最讨厌的就是做事犹犹豫豫,心软之人。”
“所以啊,姨姨让我杀,我就杀,以后我就做姨姨手里的刀,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哪怕为她倾覆这天下,哪怕儿子做不到,也要去努力。”
一家人说的话,喜儿都听到了耳朵里,不得不说,这个小家伙还是挺可爱的,说的话真是听着顺耳呢。
他们在通州地界行走了五天,本来只是三天的路程,可是一路上遇了到好多的事,不得已停下来的。
霸水只是其中一件,还有的强抢民女,霸占人家田地,更可气的遇到一对被赶出家门的老夫妻。
原因就是恶媳当道,见老人没用了,生病了,不给治,夫妻俩躺在官道边上奄奄一息。
即遇到,自然要救,救人就要救到底,于是一行人救了人后,就在通州府城休息,萧剑带着老夫妻去状告儿媳,哪知通州知府竟然贪得无厌到如此地步。
连个庄稼人都要剥削,没钱根本不予受理,萧剑自然不想浪费时间,就替这对老夫妻暗中使了银子,花了一千两,让那个恶媳妇坐了牢,他还把这对老夫妻用马车送回了村子,并告诫其家人,若是再不善待老人,让他们一家都去做牢。
办完此事,他们在通州府城已经担误了两天,众人打算休息一晚,第二天清晨起程。
就在他们刚离开通州城门时,通州知府被杀,所有的财物消失,此案发生在大白天。
通州境内,那些地痞,流氓,恶霸,只要是路上被喜儿遇见的,一个活口没留。
她不想连累大家,所以没在晚上做案,以她现在的修为,大白天取他们的首级,那是轻松之极,更不要说那些钱财了。
这些事萧瑾年都不知道,毕竟发生在他们走后,不过呢,他一直好奇,为什么这么大的事,姨姨居然没动手?
好奇害死猫啊,他不甘心的又找到喜儿的车里。
“姨姨,那个张家霸水你都能弄死他们,象这样的大贪官,你怎么没管呢?”
喜儿眼神从书中移出来,撇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没管?”
“咱们都出了城,也没听见城中有动静?姨姨不会是想晚上再返回去?”
“通州知府已死。”
“年儿不信。”
喜儿一翻手,一个印章出现在了萧瑾年的眼前,他伸手拿出来一看。
“通州知府的官印?”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