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
宋嘉和着稀泥:“要的要的,来来来,三,二,一,走……”
“着”字还没发音,就听见一旁沉默的林牧则缓缓开口道:“宋嘉,年终奖。”
短短三个字,立马抓住了宋嘉的理智,他闭上了嘴,并且放下了酒杯,其他人见领头的放下酒杯也纷纷停了动作。
一场大型敬酒活动,堪堪停了下来。
沈槐书见他们停止了这疯狂的行为之后,松了口气,而后狠狠瞪了宋嘉一眼。
旁边的宋嘉当没看见,跟个没事人一样自顾自的把那杯酒给喝了。
沈槐书看他这样,气不打一处来,转过头看着林牧则,沉默不语。
林牧则不知道在和谁发消息,注意到她的目光,抬起眼皮和她对上视线。
沈槐书正欲开口,包间的门再次被打开,她看过去,是沈津白。
沈津白手里拎着一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随手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他看了眼沈槐书的位置,有些惊讶道:“你们俩居然能心平气和的坐一起了?”
林牧则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吭声,沈槐书也不解释,憋了半天,说了一句:“少管。”
沈津白挑了挑眉,也没再说什么,走到唯一剩下的位置前坐下。
他主动挑起一个话题,氛围一下子就缓和了,慢慢开始活跃起来。
沈槐书无意加入他们,她只想好好地吃一顿饭,心无旁骛的烫着菜。
她吃得认真,毫无防备,所以当热水洒下来的时候,她没能反应过来。
只感觉胳膊上一阵灼烧感袭来,接着,她听见自己发出了凄惨的声音。
她看着自己被烫到的胳膊,眼前漾起一片水雾,好看的眉眼紧紧地皱在一起,抬起另一只手,想碰又不敢碰。
林牧则最先反应过来,蹙着眉将她想触碰伤处的手给抓住,二话不说拉起她往外面走去。
到洗手台处后,打开水龙头将她被烫到的胳膊放在水下冲,低声道:“吃饭吃傻了?不知道躲?”
沈槐书抬眼看他,她本就委屈,被他这么一说,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她挥开林牧则的手,无言的掉着泪。
林牧则见她这样,到嘴边的嘲讽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堪堪赶来的沈津白见这情形,没说什么,直往自家妹妹那去。
他站在沈槐书身边,看了眼伤势,由于冲凉水还算及时,看着没有那么严重。
他松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妹妹的头发,低声安慰着:“好了好了,没事了,哥哥带你去医院。”
他说着,对林牧则使了个眼色。随后回包间拿着钥匙去开车。林牧则看着沈槐书的背影,沉默半晌,最终开口道:“别哭了。”
说完,他或许是觉得这三个字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又添了一句:“哭也没用。”
沈槐书:……
她惊呆了,气得她差点没喘上来那口气,气急败坏道:“林牧则你混蛋!”
林牧则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了。沈槐书也不指望他能说什么好话,扭过头盯着水柱下的胳膊。
冲了一会儿,预估沈津白把车顺好之后,沈槐书关了水龙头。她转过身,死死的盯着林牧则。
沈槐书:“你要负责我的所有医药费。”
不等林牧则开口,她又道:“烫伤我的是你公司的员工,你作为老板,替员工支付一下怎么了?”
林牧则:……
他叹了口气,说道:“走吧。”
出了店之后,沈津白的车就停在大门口,白色的奔驰大G格外地引人注目,哪怕是在深夜。
两人上了车,沈津白猛的踩了一脚油门,车子窜了出去。坐在后座的沈槐书用仅剩的,健全的手死死的抓着旁边的扶手,在心里第10086次吊销了他的驾驶证。
一路火光带闪电的来到了医院,下车后,沈槐书扶着墙,缓了缓,然后虚弱地抬起头,说:“我要和妈妈说,你不好好开车,在市区带着我飙车。”
沈津白气笑了:“我开那么快是为了谁啊!”
说着,他把林牧则拽到沈槐书身边看着她,自己去挂号了。
沈津白的车开得实在是有些快,沈槐书坐着晕车,有些站不住。林牧则注意到之后,领着她找了个坐的地方。
坐下之后,沈槐书缓了好一会儿,忽然,一颗大白兔奶糖出现在眼前。
沈槐书看着那颗糖,抬起头看向糖的主人——林牧则。
她沉默地接过糖,嘟囔道:“没想到你居然会随身带糖。”
林牧则见她收下,将手收了回来:“不是随身带的,今天是个例外。”
“哦。”
说着,沈津白回来了,他走到沈槐书身前,扬了扬手里的单子:“走吧,看伤去。”
烫伤处降温的速度很快,所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