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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买(2 / 3)

幡,到时焚烧祷告。”

……

御医属内,风兮寒正坐在后院捻着草药的壳子,一个略微有些肥腻的太监走了过来,拖腔带调的:

“你就是风兮寒,跟我走一趟吧。”

风兮寒抬抬眼皮,瞧着来人面生:“你是哪个宫的?”

那胖太监傲气的很:“我是揽月殿的掌事公公,我们家安妃娘娘唤你去请脉,还不利索点。”

这时,御医属的一位杂事官着急忙慌的跑来:“荣公公,这位风御医资历尚浅,微臣还是请位主医正前去揽月殿给娘娘请脉吧。”

荣顺不乐意了:“怎么着,我们家娘娘点名要的人你们御医属还敢拦着?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后宫里如今是谁主事谁得宠,你也不怕得罪了我们家娘娘。”

杂事官满头大汗,可他又晓得面前这个性格孤僻的御医只伺候交泰殿那位,还是陛下默许的,如今安妃娘娘明摆着找麻烦,这可如何是好。

“可是风御医……”话还没说完,荣顺便一巴掌将杂事官给扇倒在地。

“你是不是想挨板子,还是说不想要这官位了,若真是如此不识好歹,那安妃娘娘立时三刻便能遂了你的意。”

荣顺话音落下,一旁将草药捻好的风兮寒才不紧不慢的起身扶起地上的杂事官。

“大人莫要插手此事,我去一趟便是。”

杂事官捂着通红的侧脸低声道:“风御医万事小心,揽月殿那位可不好惹。”

风兮寒微微点头,去堂内取了药箱便跟着荣顺走了。

揽月殿内,崔芸惜搁下手上的清茶,把玩着指甲上的丹蔻:“听闻一直是你负责皇贵妃的诊治。”

风兮寒站在殿中央不疾不徐道:“安妃娘娘不是唤臣来请脉的吗?”

崔芸惜这才抬眸瞧了瞧面前之人:“看来风御医对主子很是忠心了。”

风兮寒背着药箱瞧不出神色:“臣身在皇宫,那陛下便是主子,臣自然要对陛下忠心不二。”

崔芸惜嗤笑一声:“可本宫却听闻风御医向来只医治皇贵妃娘娘,莫不是风御医私下与皇贵妃有些私交?不过也在所难免,毕竟皇贵妃年轻貌美,风御医对其另眼相待也属常事。”

风兮寒心底冷笑,却不动声色道:“医治皇贵妃是陛下吩咐,臣也只是偶然一次得了令前去,自此之后才一直负责皇贵妃娘娘的事宜,若安妃娘娘心有所疑,可以去找陛下询问,想来陛下会解开娘娘心中所惑。”

瞧着风兮寒不入圈套,崔芸惜换了个路子:“本宫言语偏颇,许是让风御医误会了。既然风御医一直负责皇贵妃娘娘的事宜,那便向本宫讲一讲娘娘近日身子如何了,本宫如今掌管六宫之事,对皇贵妃娘娘可很是忧心哪。”

“娘娘向来身子弱,只要调养得当便也无碍的。”风兮寒道。

崔芸惜默默攥紧了手掌:“是吗,调养得当便无大碍?就她那身子可会生儿育女?”

风兮寒声色无波:“自然可以。”

崔芸惜压着眉头有些急切:“那昨日风御医去交泰殿请脉,皇贵妃可有不适?”

风兮寒抬起眼皮:“安妃娘娘怎知昨日臣去交泰殿请脉了,又怎会料到皇贵妃娘娘身体不适?”

崔芸惜迟了几息:“本宫关心皇贵妃,自然要多多留意交泰殿的往来,风御医还未回答本宫的话。”

风兮寒道:“日常请脉而已,陛下曾吩咐臣每隔一日便去给皇贵妃娘娘请脉,昨日娘娘只是太过疲累,并无大碍。”

并无大碍?难道外祖父下的毒出了差错?可昨日父亲分明传话前来说大事已成,让她静等便是。

崔芸惜仔细的打量着眼前人,三十出头的年纪貌似是个沉稳谨慎之人,想来是从他这里生了事。

“本宫听闻风御医医术精湛,是四川总督举荐上来的,只不过如今还是个小小的医正,难免可惜了。”

风兮寒指尖点着药箱,不动声色道:“娘娘抬举,臣刚刚入宫不足一年,能做医正已然知足。”

崔芸惜心道这世上之人所言忠心只不过是诱惑给的还不够,只要给够了好处,还怕他不择良木而栖。

“只做医正对于风御医来说实在是屈才了,本宫得知主属使徐大人过些时日便要告老还乡,那主属使之位便会空出来,想来御医属如今已然暗潮汹涌了吧。”

风兮寒暗暗勾了勾唇角,附和道:“御医属内副使和主医正们德高望重,臣自然不敢妄想。”

听闻此言,崔芸惜脸上有了喜色:“风御医何必妄自菲薄,如今本宫执掌六宫事,想要左右御医属的晋升也并非难事,只不过……”

她起身上前:“只不过还要看到风御医的诚意才好。”

风兮寒敲打药箱的指尖戛然而止,拧着眉头思忖片刻单膝跪地道:“若娘娘能助臣一臂之力,那臣定当为娘娘效犬马之劳。”

崔芸惜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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