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当亲王时的气势瞥了他一眼:又不是我写的,我随便唱唱而已,你竟然能联想到服务员身上,说明我干的还不赖。去结账吧!
阿肯被他身上上位者的气势震慑,不由自主的按照他的吩咐起身,等他结完账回来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好像一个跟在国王身边的侍从一般,月云的话对他来说就是圣旨。
他有些恼火,想要找回场子,但月云已经对他失去了耐心:现在天色还早,你去附近打听打听,还有没有老人记得当年殉情一事。
阿肯心里很讨厌月云吩咐下人似的命令语气,但身体却很诚实的扭头就走。他并没有动用任何超凡之力,纯粹就是气势上的转变,王的命令,子民无法违背。就好像国家领导人出来巡视,随便一句话就能让普通人当成命令一般。
游乐儿却不管那么多,眯着眼睛笑靥如花:你刚刚……是在跟我表白吗?
月云忽然有点不想让她这么得意:你说是,那就是喽。
游乐儿哈哈大笑:呐……我说的吧,现在我有三个追求者啦!
月云好心提醒她一句:对啊对啊,别忘了家里还有一个未婚夫等着你结婚呢。
游乐儿顿时被噎的不轻,虚着眼道: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但紧接着她又挑挑眉诱惑道: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我可以考虑跟你私奔也说不定哦!
可怜的王锦胜一句话也插不上,急得都冒汗了。
就在这时,游乐儿家里的黑衣保镖又追了过来,她身上肯定有定位装置。
游乐儿一把拉起两人,乐此不疲的玩着落跑公主游戏,也只有单纯的王锦胜真把黑衣人当成了坏人,拼命阻拦人家。要不是黑衣人留手,他一个练舞的怎么可能跟人家练武的比划?游乐儿看见黑衣保镖跌倒,还不忘用日语问他们有事没有,那场面在月云看来简直惨不忍睹。
见月云一脸无奈,游乐儿心虚的瞅瞅王锦胜,悄悄威胁:闭嘴!否则今晚让你睡马路。
月云脸颊抽动几下,算了,反正到时候尴尬的又不是他。
三人一路奔逃,不知拐到哪个不知名小巷里,运气爆棚的碰上了一口枯井。游乐儿立马浪漫主义病症发作,非说这口井就是当年外公外婆殉情的那口,鼓动二人一起藏进去。
月云不想进去,鬼知道人们都往里面扔过什么东西,哪怕他心里清楚,游乐儿会固执的认为肯陪她跳进去才能证明爱她:我说樱田小姐,玩够了吧,下面那么脏,很危险的。
游乐儿眉头一蹙:哦!我知道了,难道你有洁癖?
月云并没有什么洁癖,只是就这么下去真的很危险,万一谁往里扔点旧灯泡什么的,后果想都不敢想。
眼见劝不动游乐儿,月云只好转向王锦胜:我们不知道下面有什么东西,万一乐儿受到伤害怎么办?
谁料这位已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想都不想道:她跳,我也跳!
月云这个无语,简直有种照顾幼儿园小朋友的感觉。
游乐儿见月云磨磨唧唧半天也不肯听自己的,赌气道:反正我就要下去,你爱来就来,不来就走好了。
说着忽然站上井口,径直跳了下去。
月云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以超凡速度抢先下到井底,公主抱接住落下来的游乐儿:你不要命了?
游乐儿却只是抱着月云的脖子傻乐,被幸福冲昏了头脑,连月云异常的速度都没有注意到。
王锦胜没来得及拉住游乐儿,只觉得眼睛一花,连月云也跳了进去。他顾不上别的,遵从自己的誓言,也一头扎了进来,被月云一把捞住才没有受伤。幸亏井底够大,能轻松容纳下三人,也幸亏苏州人民素质高尚,井里面没有什么危险的垃圾。
三人在井底大眼瞪小眼,井壁密布苔藓,湿滑无比,想要攀登无疑是痴人说梦。月云实在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有病?连你也下来了,我们怎么上去?
王锦胜尴尬的挠挠头:我……我见你们都跳进来,我也没想那么多。
游乐儿却只顾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当中,在月云怀中一副痴女相,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把千金小姐的任性诠释到了极致。
一轮下弦月从井口照射进来,雾蒙蒙的月光照的树影美轮美奂,游乐儿越发确定这里就是当年她外公外婆殉情的地方,开心到跳脚,让月云想教训她几句的念头烟消云散。她身上既有大家千金的精明,又有小女儿家的单纯,一定是在充满爱的环境里长大。
游乐儿脑洞大开:不如唱歌啊!用你的歌声来吸引人求救!
月云眼角跳了跳,如果就他们俩,他会很乐意如此。但现在井底下挤着三个人,他真的没兴趣这么干:我觉得,我们还是看看手机有没有信号比较靠谱。
游乐儿噘起嘴,觉得月云怎么每件事都要跟她反着干,不像王锦胜这么听话,又开始不高兴起来。
这次王锦胜终于学聪明了,取出电话联系到阿肯,费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