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我不是你。确切来说,我在你这个年纪,可远远不如你,我不会管这样的事儿。
玛丽似乎很惊讶月云会这么坦诚:如果你一定要管呢?如果那个孩子是你的朋友呢?
月云想了想道:我会怂恿所有人一起对付他,有句话叫做“法不责众”,这样一来,就算校长也不能挑我的毛病。
玛丽弯起眼睛,没牙的上牙龈露出来,试图作出邪恶的笑容,显得搞笑又可爱:哇哦……你可真坏!
月云没好气道:别告诉我你过来就是为了这事儿。
玛丽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把龙鳞揣进兜里:我的外婆找上门了,在对我不理不睬了7年、在我正巧完美解答了高中的数学试卷之后。还送了我一台MAC BOOK,里面塞满了数学知识。
月云挑挑眉,原来她心里全都清楚:她想要干什么?
玛丽虚着眼:我怎么知道,我才7岁,你懂的。
月云发现自己牙根儿又痒了,小萝莉这是话里有话啊,一字一顿道:我~不~懂。
玛丽轻哼一声,绕过了这个问题:我现在能弹琴吗?比起做数学题,我舅舅显然更愿意我过来弹弹琴。
月云并不希望他找个弟子还要求着她学魔法,所以在她每次过来时,都有意无意地用出超凡之力加以诱惑。
可小萝莉泥鳅似的滑不溜手,月云不提这茬,她也就装作不知道。
所有人都被迷魂,偏偏除了她,月云降临的地点还恰好就在她家边上。再加上时不时的“魔法”表演,超凡礼物,明显是专门为她准备的极品钢琴,傻子都知道他的目的了。
但,凡事要占据主动,这是玛丽最先学会的道理。
周五晚上,小丫头意外地敲响月云家的大门,还拖着一个黑人胖大婶——她另一个邻居。一般来说,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毕竟他是个单身的年轻男人——弗兰克都是让她在下午过来学琴,这次却是例外。
小丫头熟练的取出饮料丢给黑人大婶罗伯塔?泰勒,一头扎进沙发:我能在你这儿呆会儿吗?每个礼拜五晚上到礼拜六的上午,我都得给弗兰克腾出私人空间。放心,有泰勒女士在,你不会有麻烦的。
黑人胖大婶警惕的扫了月云几眼:晚上好,月先生,您似乎对玛丽有着额外的关注。
月云呵呵一笑,懒得理会这种工具人:知道你外婆到底想干嘛了?
罗伯塔惊的差点跳起来:什么?你怎么敢当着孩子的面这么说?
小萝莉有气无力的道:放轻松,泰勒女士,我不是白痴。她看上了我的数学天赋,想要回我的监护权,已经跟我舅舅在法庭上对峙过一次了。
罗伯塔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她还是那个可爱的孩子,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月云把玩着自己的蜜蜡手串:所以,你是怎么想的?
玛丽瞥了他一眼,无力道:我的想法无足轻重,起码在法庭上是这样。
虽然她没有将意愿表露丝毫,但月云可是看过原著的:你想跟去玩玩?
玛丽起身挑挑眉,惊讶的探出脑袋:你不会还懂读心术吧?
月云认真地点点头:我确实会,但一般不会轻易对别人使用。
罗伯塔几乎快要神经衰弱,这两人在说什么啊?她的玛丽怎么了?
玛丽轻哼一声,又缩了回去:我有一丝负罪感,舅舅很爱我。
月云噗哧笑出声:正如你所言,你又做不了决定,你负什么罪感?法院让你去外婆家看看的命令恐怕很快会到。
小萝莉爬出沙发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办法让我能揣着龙鳞的同时,抱我的猫吗?
月云心道恐怕这才是她来的目的,虽然他已经把龙鳞的影响范围尽量缩小,但贴身抱,宠物肯定还是会受到影响:有啊,你懂的。
小萝莉虚着眼,把月云的话如数奉还:我~不~懂,谢谢。
罗伯塔女士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几天后,玛丽从波士顿回来,月云放下笔,靠在琴房门口,饶有兴趣的问道:玩的还愉快吗?
玛丽呵呵一笑:有个傲慢的老头子出了一道错误的题让我解,我的外婆专横又无礼,钢琴在她家只是一件衬托她品味的装饰品。唯一的收获就是见识了千禧年七大数学难题,你觉得我玩的愉快吗?
月云爆笑出声:哈哈哈哈,听起来还不错。
玛丽翻个白眼:我几乎已经看到我未来的悲惨日子了,而你却还在这里笑话我。
月云假装咳嗽一声:你的舅舅,嗯,他会努力的。
玛丽张张嘴,很想求月云帮忙,他可是个魔法师,但那样两人的游戏她可就输了。她赌气般的闭上嘴,开始练琴。
月云双手抱胸,他不着急。
又一次开庭,伊芙琳?阿德勒——玛丽的外婆,找来了玛丽的亲生父亲,试图将抚养权收回到他的名下。但七年来,她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