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屋吧。”
“我知道小哥来所谓何事。”待两人进屋分宾主坐定后,清聖道人又道,“风桓和花千杉确实是我的徒弟,只是他们自从十几年前下山就再也没回来了。”
“仙长果然名不虚传,只是仙长收徒却不教他们做人,却是为何?我沿途听到仙长与您徒弟的许多奇闻轶事,不知是真是假?”
“我观您是个有主见之人,是真是假已在您心中。”清聖道人说话的当口已为炎濋泡好了茶。
“仙长之博学已经让后人难以望其项背了,但仙长之谋略更是令世人汗颜吶。”
“贫道一直隐居于此,偶尔收几个徒弟罢了,又能有何本领,有何谋略。”清聖道人依旧一副平淡无波的样子。
“风桓和花千杉一直都是您的徒弟,以您洞察人心之本事,不可能不知道两人的弱点。我听说花千杉讨逆是奉了师命,可是为何您不愿告诉他风桓的弱点?现在的燕朝国不像国,您若真有爱国之心却为何迟迟不动作?”
“小哥所言非虚,但您又怎么会知道他们两人到底谁才能挣出一个朗朗乾坤?我虽洞察人心可时局之诡异善变非我等庸俗之辈可以妄自忖度的。我不知道该帮谁,遂两不相帮,且看天意。”
“可是您忘了北漠依旧在虎视眈眈,难道您就不担心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您虽然是南人,却一直长于北漠。今日来此也只是为了北漠的利益,您不愿坦诚相待我自然也无可奉告。”
“仙人既已猜出,又何必为难晚辈。”
“我虽只授艺不教德但也曾告诫过他们不要忘了自己的根,更不能为了自己夺去别人的根。今日我观您似乎早就忘了自己的根。”
“仙人是想说我是南人却为北漠卖命么?我虽是南人,可自出生起便在北漠,踩的是北漠的土,喝的是北漠的水。对我来说,我之根是北漠,不是燕。”
“施主要这样想也是正常,只是曲解了我的意思罢了。”
“那请问仙长之言论所指?”炎濋突然觉得一阵心悸,仿佛自己真的丢了自己的根一般。
“您还是不知的好,您若知时怕既是你殒命之时。”清聖道人不愿再说开始品起他的茶来。
炎濋有些懊恼,怎么所有的人都喜欢说奇奇怪怪的话。这个老道神神叨叨地说“你若知时怕即是你殒命之时。”自己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呢?算了,不想了。炎濋又转回了来时的目的。这个风桓难道正如清聖道人所说不会与任何一方结盟?可是北漠与南燕相隔太远,鞭长莫及,必须先得拿下风桓。
“你毕竟太年轻,不知时局的险恶。我劝小哥还是早些回去吧。”结果弄了半天只知道结盟暂时无望,唯一高兴的是燕朝定然不会再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