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赶集成为了我们村我们镇最热闹的事情,那是过年一直到元宵节的时候,那个时候真的很热闹。不知道谁那么有钱,只听说是谁谁的自家或者亲戚什么的,但不管是谁,他真的挺厉害的。从过年开始就搭建戏台,足足请人唱大戏唱15天,也就是元宵节之后,就会迅速变的冷清起来。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我能和李东源上一个高中,就是托了爷爷的福。
后来,我才知道李东源其实不姓李,而是姓王,因为爷爷对他奶奶不好,所以不知道是否离婚,但是因为家暴还是其他小三或者偏心其他兄弟姐妹等多种家庭矛盾导致李东源的爸爸改母姓。也就是说我和李东源从祖上论,是远远远亲。而爷爷和李东源的爷爷关系很好,再加上爷爷是村里的支书,以前给村里造福。具体做了什么好事,也没有听爷爷唠叨,只知道在村民的心中,爷爷的分量不低。而且爷爷写的一手好毛笔字,逢年过节,祭祖等大型活动,或者是家里举办红白喜事,爷爷都是座上宾。不仅传达着村里文化,而且还组织村里活动。所以在村上和镇上名气颇高。
这天,我在家和奶奶、妈妈一起包汤圆,不知道为什么那只放糖的汤圆竟然这么好吃,竟然不觉得腻,好甜好幸福。正当我们开心的包着汤圆,等着爷爷和爸爸一起回来的时候,突然被告知爷爷今天不回来了。
妈妈手中的活还没有放下,一脸好奇的问着爸爸,“怎么就你一人回来了?爹呢?”
爸爸:“今天留他在账房整理事情呢,具体的礼房的那些事情,咱们又不清楚。所以我就先回来了,我就不吃饭了,在那边已经吃过了。”
王雪静:“爸爸,明天我也想去,听说你们在那边吃好吃的呢。”
爸爸将手中提溜回来的蛋糕放到我的眼前,第一次见这么好看的桃子,奶香奶香的。我拿起爸爸给我拿的蛋糕,一口一口的在边上吃了起来。
妈妈看见我吃的那么开心不自觉的扬起笑脸。“听说他回来了?”
爸爸一脸木然,没有神色。“嗯。”
我不知道妈妈说的是谁,爸爸为何会有慌张的神色,那时候的我,眼里似乎只有蛋糕。
妈妈:“听说他二哥现在是A市的校长了,你看能不能让他让雪静去那边上学。”
爸爸:“我给他说话,不知道好使不,不行给爸说呗!”
妈妈:“我就害怕爸拉不下他那张老脸。毕竟孩子学习一般,不是学的那么好的人。”
爸爸:“又不是在一班,普通班给点钱也能进的。”
妈妈:“就是为了省钱才想着找点关系的。不行,等晚上爸回来了我说,你说我和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而且我们就一个孩子。孩子虽然学习一般,但是起码咱们也尽尽力,给她一个好的学习环境,比较雪静也很乖。”
爸爸:“但是,又不是咱们一家,你也知道他们和他爸的关系。”
妈妈:“就算关系再不好,也是他爸,抚养了他,虽然对不住他妈,但是也没有跟别人走。一直跟他妈过着呢。都这个年纪了,能闹腾个啥。这也是他们几个小子出息了,敢对他爸这样,要不是他爸,他们也当不了兵。他们几个后来也是因为他的关系慢慢富了起来。”
听着妈妈的唠叨,我实在累的很,不知道为何,女人为啥老爱唠叨别人家的闲事,后来我才知道,唠叨和诉说,可以减压更可以长寿。
吃完蛋糕之后,我又吃了自己喜欢吃的汤圆。
那时候的我,每天和村里的小男孩泡在一起,不是摘桃子,就是下河捞虾。完全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直到我遇见他,我才知道光是怎样的。
大概正月十五的时候,我和老妈在前台看戏,在另外一旁,我喊着要吃糖葫芦,老妈拗不过我,就从前面的戏台,一步步的往后面挪着走。
人群很拥挤,我紧紧的被妈妈的大手拉着,突然一股肥皂的香味扑鼻,很香又有点奶香,一个穿着白色短袖的男孩站在我的面前,他很高,我不得仰着脑袋,才能看见他。他不是很白,但是看起来很干净。
妈妈突然喊着:“原来你也回来了。”
阿姨看见妈妈很开心,“嗯,回来几天。”
妈妈:“这是你家孩子吧!都长这么高了。”
阿姨:“嗯,东源叫人呀,这是你XX阿姨。”
李东源发出糯米的声音,又黏又暖,声音很舒雅。“阿姨好。”
妈妈看了看我,我知道,我也该礼貌的回应了,我发出嘤嘤如同鸟儿一样叽叽喳喳的声音,“阿姨好。”
阿姨:“都长这么大了,额头的伤怎么样了?”
我这才想起来,眼前的这个男生就是以前那个用砖头扔在我脑袋上了人,不管他是否好看还是帅,瞬间一肚子火,额头的伤疤好丑。我至今留着刘海就是要遮掩额头的伤疤。
妈妈笑着说:“都多久了,早都愈合了。”
阿姨:“毕竟是女孩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