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为了迎接喜事忙忙碌碌的大家就找他不停。他今天实在太忙了。“是的!一会我会转告他的!辛苦您了!”
“你相信有神明吗,火核?”
他眸中映着空灵的碧空,幽邃的眼瞳一度被荡涤成了湛蓝的颜色。天亮前的灰蒙完全散了,阳光明丽是个极好的天气。周围人都在忙碌着,或寒暄交谈。男主角却镇静得仿佛与这场喜庆的欢腾不相干。
——为什么这么问呢?
因为盼望得再也无法到来,不期而遇反倒格外顺利。
“有希望和寄托还是好的。”火核看了看室内一位比一位威严的人物,他和萤火都是大长老的后人,如果族内还能有谁的婚礼能够如此备受瞩目,也就只有斑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田岛大人和长老们已经到了,你还杵在这?”
“我觉得也是。”他指神明。辰彦转过身,一同展现在火核眼中的还有他一如既往意气风发,无限自信的笑容。
父亲几次向投来的警告,更令她如芒在背。萤火只能感受到束在腰间的挂下带,就像命运一样紧紧勒得她几乎窒息。送来礼服的婆婆说,它之所以让人感到沉重,是因为承载着女孩子的梦想。
可是,她却看不到未来。哪怕是女忍并不孱弱的肩膀。
“阿辰……!”仪式完成后,萤火欲言又止的母亲忖思踌躇后,还是叫住了他。
辰彦没有改口,像以前一样称呼道,“怎么了,婶婶?”
忽然发现女儿不在的妇人问,“萤火到哪去了,酒宴马上就开始了。”
“是我让她先进去的。等大家入座端上料理也需要花几分钟时间,那衣服看起来就不太舒服,就算只有几分钟,松缓一下也好。”
妇人知道这番话不合时宜,不该在这个吉庆的场合提起。尽管丈夫告诉她,他们的结合能够带来怎样的收益,可是作为母亲,她没有办法只关心利益。
“阿瞳已经不在了。我只剩下萤火一个女儿。阿瞳生前也最疼爱这个妹妹……拜托你,一定善待她!”
辰彦楞了一下,随后应许道。“我一直都会将她视为我的亲生妹妹。至于将来的事,就随她自己吧。”
酒宴开始后,斑和泉奈以及火核三人挨着,坐在年轻一代的席位中。
献酬的顺序依照长幼尊卑,只差最后一列旁系亲属时,辰彦在将近位列的尽头,发现了他一直在找的兄弟团。
表弟宗一郎还端着托盘,直到要斟酒时才觉察到旁边的主角不见了,忙追过来道。“错了错了,辰哥!该是五郎叔叔了!”
“哦~我把五郎叔叔忘了!”辰彦这么说,英气飞扬的面容上却看不出意外之色。“反正都是自己人,待会再过去赔礼就好了!”
他搂着斑的肩膀,不拘小节的坐下来,亲自为他们填满了酒。“谁安排的位置?怎么让你们躲到这里来了?”
“这里比较清净。”斑说完后,火核解释道,“是和小岛他们换的。”他们也要就在家长长老们眼皮下的核心好位。
“哎,辰哥已经开心得忘乎所以了。”宗一郎来回望了望两边,虽说临时调整顺序不太礼貌,但这边也是客人,酒都斟满了再绕回去敬其他人怕是不合适。“好吧!那我这就去叫嫂子过来!”
“你晚些过来也无妨,我们三人也不急于等你这杯水。”
辰彦将自己的酒杯递到斑眼下,向他证明这可是货真价实含着烈性的酒。
穿着花嫁和服的萤火在宗一郎的带领下,走到他们眼里。斑的目光在她雪白光洁的衣纱上停驻了一刻,他莫名想起铃兰,不知那个一贯狡黠的小狐狸,穿上这身纯白的礼服会是怎样惊艳的模样。清丽的面上会不会也有一抹艳色浮现?
每每她出来时,宾客们总是发出惊嘑的欢声。所以,她应该是美丽的吧?萤火想,都说出嫁是女孩子一生最美的时刻。最美的自己,仍旧没能留住他的视线。
不过,她本来已经走进了婚姻的岔路。萤火只抿了一小口,她怀疑宗一郎拿混了杯,自己这杯才是辛辣的酒而不是清水,浓重的苦味如哽在喉,呛的人差一点哭出来。
她很小就认识斑了。她的目光跃过杯沿,默默向她恋慕了5年,这个意气飞扬的男人,和远去的少女梦道了别。
辰彦还有话想说,不过作为今天最受瞩目的主角,确实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比如玩笑叫着要新娘敬酒的前辈。
直到所有客人都敬过一圈下来,辰彦才得了一点闲暇,干脆毫不客气的坐在斑和泉奈之间。
“新郎不去照顾其他族人,跑到这里来偷懒好吗?”泉奈看着推杯换盏,交头接耳的族人们。气氛确实很热闹,除了已经开始对辰彦继承人的期待,还有很多人在谈论斑的瞳力,哪怕他们换到角落都没有离开舆论的核心。
“没事,没事。”他摆了摆手,对斑说道,“我前两次去找你,你都不在。”
他最近都在紧锣密鼓的忙于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