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衡又把人揽进了怀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需要我帮忙的就跟我说,国师的身份不能帮,但我域外和主的身份可以。”
宣福夏点头轻靠在他怀里,抬头看了看。
想着,要是不想他的年龄,还真是不错的一个胸膛。
一想到他的年龄,就有种老牛在啃嫩草的感觉。
宣福夏立即就扯开了他的手。
嵇衡抿着唇看着自己的双手,“夏夏。”
语气不要太委屈。
宣福夏轻咳了声道:“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国师府吧,等日子确定了,我会告诉你的。”
嵇衡浑身透出了委屈的信息,“夏夏,我们才见面你就赶我走。”
宣福夏摸了下鼻子道:“回去吧,往后有的是时间。”
之前还小,抱一下什么的,没太大感觉,现在这么大块头了,又长得这么妖孽。
不想他的年龄还好,一想就想自我厌弃啊。
十五岁,还是个读初中的孩子。
而自己就是一个读大学的人,级别跨得有点大啊。
嵇衡想了下道:“那你要尽快确定时间啊,最好选在最近的。”
“谁知道那老太婆又想做什么。”
宣福夏连连点头,“好,我会请人看看最近的日子,你快回去吧。”
嵇衡发现她一直在赶自己,又靠了过去。
“夏夏,从刚才开始,你一直在赶我,是怎么了吗?”
宣福夏想了下,还是跟他说了,“就是你现在才十五岁,我总觉得自己在残害小幼苗啊。”
嵇衡的脸立即就黑了,“按照民间习惯,男子十六岁便可娶妻了,我也都十五了,怎么就是小幼苗了?”
说着上前直接把人搂进了怀里,“夏夏,你也才二十一,又不大。”
“我倒是想明年就成亲,可是你不让啊。”
宣福夏一巴掌呼在了他的脸上,“想啥呢。”
“年纪不大,思想倒是挺开放的。”
“记住了,你从今往后可是我的人了,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在外面拈花惹草。”
“我会让你下半辈子都没机会拈。”
嵇衡把她的手握在了手里,“不会的。”
“我们嵇家钟情是出了名的,谁要是敢做对不起媳妇的事,那是要家法处置的。”
宣福夏自然知道,凌月昙当初也说过。
“你先回去,让我自己缓缓。”
嵇衡却没松手,“你都缓了十多年了,还没缓过来?”
宣福夏想摸下鼻子,发现自己的手还被他握着,便立即抽了回来。
她哪是缓了十多年了,她也就缓了五六年而已。
“好了,放心,你是跑不掉的。”
“先回去吧,想我了再来就是了。”
嵇衡看了她一会,才放开了她。
“那我明日再来。”
宣福夏挥着手,这会只想他赶紧先走。
嵇衡捏了下她的手,这才掠身离开。
宣福夏呼了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他的年龄。
就他那高度,把他当自己与自己同龄人就行了。
多自我催眠一下就可以了。
不过,这剧情是彻底歪楼了。
嵇衡没有与未来玄帝成兄弟,反而接了国师之位。
未来玄帝倒是和宣倾南在了兄弟了。
……
都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宣福夏回来的第二天,帝都大部分人就都知道了。
连宫里也都收到了信。
单云烟看着手上的信息,抹着丹蔻的手紧紧的捏在了一起。
离开了就离开了,怎么又回来了?
顾薇看到了却是轻笑了下,“有好戏看了。”
单云烟看似比较受宠,但实则不过是陛下在安抚左相而已。
左相这两年与钰王走的比较近,陛下怕他让钰王拉拢了过去,才宠着单云烟
安太后看到了,立即把安国公召进了宫。
然而还没等他们商量好怎么算计宣福夏,另一个消息直接将她的所有打算击溃了。
五月二十,宣福夏与那个神秘的未婚夫举行订亲仪式。
安太后刚想发火,安国公立即道:“你之前才找过宣王,他就把宣福夏叫了回来。”
“现在一回来,就说要举办订亲仪式。”
“这完全就是奔着您的计划来的。”
“臣怀疑,可能真没有那所谓的未婚夫,毕竟宣福夏都二十了,都没见出来,为何现在却出来了?”
“那我们就等,等着看看那个所谓的未婚夫到底是何方人物。”
“反正只有一个来月了,不耽误。”
安太后却是摇了头,“不管有没有,一旦他们真举行了订亲仪式,那我们失去了先机了。”
“你多派人注意宣王府是否有陌生人进入,如果有,找机会杀了。”
“如果没有,就看看他们最近接触过谁,一旦有那个意向,也杀了。”
“绝不能让订婚仪式顺利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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