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林子苏和周瑁远约定做上京的商务女伴以来,二人只在七月见了一次,但周瑁远只待了一天,中午二人一起吃了个午饭,当晚周瑁远就飞去新港处理公务。
其余两个月两人都没遇上,一次是林子苏缺课,一次是周瑁远缺课,不过周瑁远去与不去,都会让张庆东亲自给林子苏安排住宿——让她住进他经常下榻的酒店。
林子苏上岗三个月,却还没有正式进入工作,天天住着他安排的酒店,住得多少有点不那么心安,也不知道是为了减轻她的心理负担,还是确有需要,她的课余时间被安排得满满当当,因为周瑁远要求她学习礼仪,从形体仪态到西餐礼仪,从商务礼仪到各类交际舞,都需要从零学起,说是要将她打造成一个合格的标准的商务女伴。
为此,还让她在周五下午就得飞上京,在上京安排了两个晚上的礼仪培训,礼仪老师听说也来头不小,是国内知名的金牌礼仪导师,从空乘小姐到大型赛事活动礼仪小姐,再到公司商务礼仪,都有涉猎,可谓桃李满天下。
好在上课时,他不盯培训现场,不然又会有很多不自在。就这样,林子苏度过了三个月的上京自由时光。
临近八月的第一个周末,又到了上京进修的日子,周瑁远在周五中午就通知林子苏,下午三点准时到地下三层的F6车位等她。
林子苏感觉又不好了,因为要和他同行。这次周瑁远从常青出发去上京,之前两次都是分开抵京。
第一次同行,经历就像坐过山车,差点还把自己小命搭上。这次如果来回都同行,真不知又会发生什么,直觉只要跟他在一次,就不会平静了,用他的意思就是,这是陪同者的荣幸,应该感激!
林子苏掐着时间,提前20分钟下楼,她了解他的脾性了,他是个没有耐心的人,所以宁可等他,也不能让他等自己。
这是她第一次到地下车库,到处都是车,完全摸不着东西南北,更不要说找车位,又担心迟到,周瑁远会等得不耐烦发脾气,急的是满头大汗。
这 厢,周瑁远早已等在车里,都三点了,这丫头居然还没到,难道她今天加班吗?这时,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姑娘映入眼前,背着那个熟悉的双肩包,半休闲半职业衣装,脚蹬白色帆布鞋,行头装束太简单了。在那里像个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正是林子苏。
周瑁远按了下喇叭,林子苏吓了一跳,回头张望,周瑁远打了一下大灯,正对着她,她用手挡了挡刺眼的车灯,隐约是那辆黑色的总裁大奔,想必他已经等很久了,更加忐忑不安,赶紧跑过去。
不由分说拉了后门,后排没人,惊鸿一瞥才看到周瑁远坐在司机座上,天啊——,今天他亲自开车吗?……林子苏愣住了,周瑁远十分不悦,一把打开副驾车门,命令道:“坐前面!”
林子苏回过神,赶紧去了副驾,这时她已是满头大汗,周瑁远早就不耐烦了,可看到她这般模样,也发作不起来,而是给她递了纸巾,换了冷峻的口吻:“系上安全带。”一边又按下了外循环的按钮,车内便吹起了自然风。
林子苏感觉风吹得很舒服,并不是空调的冷风,他怎么这么贴心?林子苏颇为感激地欠身说了声“谢谢总裁!”
“不用谢我!这么热,突然吹冷风,会感冒,这次上京行程很重要,我不能让我的助理生病。”周瑁远看了她一眼,冷冰冰的。林子苏尴尬不已,不由地嘲笑自己:真是自作多情!
“我不喜欢等人,讨厌浪费时间!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这是我第二次告诉你,不希望再有第三次。”周瑁远的声音透着明显的不悦和盛气凌人。
“是!”林子苏不自觉地盯了一下手表的时间,明明才三点呢,又没迟到。颇为不忿。大概是受了周瑁远的影响,她也开始戴腕表。
“我要的不是准时,准时就是迟到,作为下属,你应该提前等在这里,这是基本的礼貌!而不是让老板等你!”周瑁远一眼洞穿她小动作背后的心思,不由教训道。
“是!”林子苏惊讶不已,背都挺直了,不敢再胡思乱想。
“系上安全带!”周瑁远皱了一下眉头。
“哦”,林子苏赶紧去找安全带,结果因为慌乱,又找不到安全扣在哪里,虽然没看他,却能感觉到他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那感觉如芒在背,让她更加坐立不安,慌得手都在抖,你怎么这么笨呢?为什么在他面前就没了机灵聪明了呢?……林子苏大写的尴尬,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周瑁远过来抓住她手上的安全带,林子苏一慌就放了手,结果安全带又弹了回去,赶紧用力去拽,死活又拉不出来了,窘得满脸通红,周瑁远侧身过来,帮她拿安全带,林子苏要撤回手,周瑁远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和着安全带都握在他手里,心噌地一下就窜到了嗓子眼,林子苏满面羞红,周瑁远握着她的手,缓缓地拉出安全带,一边盯着她的脸,始终没离开,那熟悉的男人香、男人力、男人气息从四面八方涌向她,让她眩晕得厉害,呼吸急促,想打破这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