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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2 / 3)

擦嘴,看着那箱东西意有所指地说:“该干正事了。”

今晚的月圆而带着些许猩红,床上辗转反侧的刘二郎郁闷地掀开被子坐着,抬头望着天不知想什么。

“咚——”

门被敲了下,他冲着那吼了声“谁啊!”

无人应答,门口只是持续的发出有节奏的规律声。

“哑巴了?啧!”骂骂咧咧地穿鞋朝门口走,拉开大门往外看连个鬼影都没有。脸上神情冷下,带着火气“砰——”地合上门。

一转身对上外屋桌上坐着的人,脸边的肉震了震,他抿唇紧盯突然出现的女人。他背靠门暗中使劲却现门被股巨大的力量固住,纹丝不动。

“何人来我房内装神弄鬼!”身边没称手的武器,他垂眸几许手上拿着鞋防身。“你目的为何!”

躲在屋顶掀开瓦片的李文眼神一凝,这刘二郎——似乎与白日不太一样,这会儿脑子好转了。

同样想法的还有李须韫,她透过挡住脸的长发望入刘二郎眼中。白日那满是恶意的眸子此刻镇定的不像话,当然,如果不看他拿着鞋抖动的手说的话。

“真才,”温软的话语带着浓重的怨恨,李须韫身上的红衣被窗外进来的冷风吹起飞卷着。过长的衣摆配合着圆场步如飘着般,她在刘二郎一臂外停下,再次开口,“真才,为何不回我?你为何不回我!”

本心中恐惧的刘真才在她出声之后,便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手上的鞋在她距半臂时脱手而落,发出两道闷响。

“吓傻了?”李文视线被李须韫挡住无法看清刘真才的神情,便换了个位子继续盯。

才撬开瓦片瞳孔一缩,险些失控跳下剁了刘真才的手。

“......蓝河。”

几息前安静的刘真才倏地伸手把红衣女子拉紧怀中,双臂不断收紧,“为何成鬼了?为何不投胎?”

他重金寻来的道长明明说了她早已轮回,投在一户好人家。

他扶着红衣女子,在昏暗中看着藏在发丝里那张灰白的脸,他这次手抖的很奇怪。

在刘真才将撩起头发前李须韫立马外后退,瞬息出现在桌后。“真才,刘真才。”

知道的信息不多,李须韫思索如何诈出更多的线索,就听门处的人笑了。那笑声凄苦,刘真才脚动了动却没踏出一步。

“是不是,”他哽咽了下,“是不是还在恨我?对,你该恨我的,对,恨我才对。”

“你怨我,怨我那日没赴约,怨我在你落水时在与林三娘共游。”他捏紧拳头克制往前跑的冲动,“都怨我。”

“你要成亲。”据他所言,不难知他与蓝河有过情。

刘真才沉默不语,李须韫怕自己屋内无人太久会有问题,她也不愿知道太多无关提亲之事,“刘真才,你要成亲。”

“......我不心悦李家娘子。”他解释。

“你要成亲。”

“我不愿,但无法抗拒。”

李须韫袖里的手轻点着虚空。不是自愿?难道是刘东家逼迫?

不对,如果是刘东家,那他不应该在芳蔼喊她兄长时不知她身份。如此说来,他是不知刘真才调戏的女子是芳蔼,是李府小娘子。

不是刘东家,那又会是谁?谁有能耐逼迫雪贵妃知交的侄儿成亲。

见她站着不言,刘真才终是没忍住大步上前拉住她冰冷的手。“你是因此化为鬼的?”顿了顿不知想到何,眼睛睁大不少,“你死后一直陪在我身边?”

被讨厌的人捉住手,李须韫下意识抽回。此举落在刘真才眼底像是证实了他的话,知道“蓝河”有怨,他没有继续拉她手,只轻轻扯着她的衣袖。

死寂的屋内,风声逐渐凄厉。

半晌,有人道:“......是我对不住你。”

次日一早,李文推门在外屋给李须韫熏衣裳。把料子丢到熏笼后就去喊人,才踏一脚入里屋就一个激灵,“郎君这是一夜未眠?”

眼下乌青显得人憔悴,她靠在床边生无可恋地转头,“嗯。”

昨天折腾半夜,既没解决提亲之事,又没套出指使刘真才娶李芳蔼之人。她怕拖不了太久,也不知此事传到祖父耳力没。

依祖父对芳蔼态度,只怕会直接应下这门婚事。

“哎!”她猛地往后倒在被褥里,“要是舟晚在多好,他主意多。”

李文正乐呵地看着他家郎君在床上打滚使性子的模样,听到熟悉的名,嘴边的笑意淡了不少。

自来望都后,郎君便再没去结识其他小郎君,他人也因刘二郎不敢与郎君交谈过多。

当初在商洛,陈郎君府就在李府旁,几乎是每日都要来府上寻郎君去玩乐的。每日都欢声笑语,那像在望都被侍郎盯着行为举止,被刘二郎欺辱。

哎!要是没来望都,该多好啊——

正感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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