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m:马场
查不到。“三浦加奈”这个名字从出现在警局的失踪档案里之后的八年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很可能只是那家伙借用的一个假身份。钱我会退还给你,有生意的话还可以来找我。]
“啧,看来鼠道这边也走不通了。”
松田阵平的心渐渐沉了下去,居然连黑市的情报贩子都查不到她那八年的行踪,剩下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在那八年间用的是假身份吧。
加奈,你那八年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连自己的名字都能舍弃掉……你不会成为我们的敌人对吧?
“11月7日,就是下星期了啊……时间过得还真慢啊。”
三浦加奈在三天前回到了东京,在两人眼中就是每天都无所事事地在街上闲逛,一副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的模样。
她确实可以称得上是一枚标准的无业游民,当然,那是她在发现自己被人跟踪监视之前。
“哟,那么晚了都还不能下班,看来这份工作真的很辛苦呢。”三浦加奈走入隔间,坐到一个领带拉开,一副刚下班后便出来喝一杯的中年上班族的对面,拿起酒瓶给一脸茫然的男人手边的酒杯倒满温热的酒夜,“居然连公安警察的长官都亲自出马了,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呢,东马森太郎先生。”
东马森太郎收起面上的迷茫,挺直腰板眼神锐利地看向穿着米色风衣的三浦加奈。
谁能想到曾经一手将黑衣组织推向顶峰,缔造长达八年的‘黑色时代’的始作俑者,便是面前这个年轻貌美的女人。
“三浦小姐,还真是久仰大名了啊。”
原本还吵吵闹闹的店铺也很快安静下来,那些伪装成顾客和店员的公安精英们站起身将店门关上,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这里早就清场,只为了今晚的这一场谈话。
三浦加奈看了一眼配枪站在隔间门口两侧的公安笑而不语,看来今天是来者不善啊。
“我不过就是一个靠着母亲留下的荫蔽而懒散过日的无业游民罢了,可不值得东马长官一句久仰。”
东马森太郎面相温和,长期坐在办公室身材已经有些走样,不过看他的手指关节,显然是位拳击高手。
“虽然有母亲留下的遗产能够让你不愁吃喝,不过坐吃空山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更别说三浦小姐还拥有如此独一无二的才能。”东马森太郎眼神示意部下拿多一个酒杯过来,提起酒瓶为她也倒了杯酒,“没有人希望自己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居无定所的日子,这些年你也吃了不少苦头吧?”
三浦加奈双手插在兜里,笑眯眯道:“还行,我已经习惯了。”东马森太郎摇摇头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三浦小姐,学会适当示弱可是很重要的。”
“哎~”三浦加奈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般,新奇地看着东马森太郎,“在已经知道我都做过什么事之后,东马长官却还是准备招安我?”
东马森太郎下面的情报小组追查樱桃白兰地整整五年,对她进行过无数次全方面的侧写和分析,她过往所犯下的案子足够判她一百多次死刑。
那是比骗子还要精明的恶魔。
若是以往,他绝对不会招安她这种人,只会当场枪毙。
“我看过那两位的档案,松田君和萩原君都是非常优秀且正义的警察。童年玩伴的地位总是特殊的,三浦小姐身边有两位非常正直的发小呢。”
可是人一旦有了弱点,就可以被掌控。哪怕是那位令人闻风丧胆的樱桃白兰地。
三浦加奈伸出手在桌面轻敲,“已经被调查得那么清楚了啊,看来是那两个笨蛋的动静闹得太大,所以才被公安这边察觉到了啊。”东马森太郎笑了笑道:“还得多谢那两位将您留在日本那么长时间,否则以您的警惕和能力,一旦离开国内逃到境外哪怕是公安也长鞭莫及。”
现在话已经说开了,只等对方开出条件了。
“那么,您准备如何训养我呢?用镣铐还是绳索?”东马森太郎摸着下巴道:“这两个听起来都不错~不过再坚硬的镣铐会被挣脱,在坚固的绳索也会有断裂的一天,所以我一个都不会用。而且用来看门的狗公安里面多得是,我所需要的是会咬人的猎犬。”
三浦加奈歪过头,轻声笑道:“东马长官还真是大胆呢。”东马森太郎笑着道:“别看我这样,我可是相当欣赏有才干的年轻人,也很愿意给误入歧途的后辈一个能够真正施展能力的机会。”
“三浦小姐,成为我的协助人吧。”
“如果我拒绝的话,就走不出这家店吧?”东马森太郎微微一笑,将酒杯往她手边推了推,“您怎么会这么想,我可是正义的公安啊。”
三浦加奈端起酒杯,对着他笑道:“那您想好怎么将我从黑狗洗成白狗了吗?”东马森太郎似乎不解道:“您有什么需要洗白的地方吗?三浦小姐可是正义的伙伴啊。”
女子被酒杯遮挡的红唇上扬一饮而尽,计划通,与其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