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没事吧……”陈雨硝大脑钝钝的,这种事情她也没经历过啊!
要不一脚给他踹下去得了。
林经桁没说话,偏头吻住了她的颈侧,轻轻舔咬。
“唔……林经桁你变态!”陈雨硝伸手推他,却根本推不动,反而被他扣住手腕,将两只手压在床上,失去了任何反抗能力。
她张嘴要骂人,男人的唇畔已经欺压了下来,湿热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轻松滑了进去,勾着她的舌头咬吸。
陈雨硝舌头被他吮吸得有些麻软,大脑里一片白光,仿佛飘在了云层上,不自觉得回应他,浑身骨肉都跟着酥软了。
妈的,美色惑人心!
这个吻热烈而专注,暗含了些情yu的意味。
吻罢,林经桁贴着她的脖子缓了一会儿,埋在她颈侧说道,“我有点工作要处理,一会儿有人来接我,你准备干什么去?”
他的呼吸滚烫湿热,声音低哑得厉害,陈雨硝骨头更酥了,呼吸着新鲜空气道,“……我回学校去,不然还能干嘛?”
好在意识还在,没让她把实话说出来。
“送你?”
“不用,离得不远,走十分钟就行了。”
林经桁从喉咙里应了一声,“嗯。”
两人安静下来,数着彼此洒在耳畔的一声声呼吸。
直到响起了敲门声。
林经桁从陈雨硝身上起身,揉着她的脸侧,低笑,“小陈老师,下次教我点别的吧。”
听出来他什么意思的陈雨硝软绵绵的一脚踢在他紧实的腰侧,又羞又气,“滚啊。”
占了便宜的林大少爷笑着道,“小陈老师,快去开门。”
陈雨硝十分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坐了起来,“你怎么不去?”
林经桁双手撑在身后,十分惬意,“这是你的地方。”
陈雨硝下床开门,还不忘给他一个白眼。
门外站着一位西装革履,唇红齿白的小青年,他带着标准的微笑问道,“您好,我是林总的助理,请问林总在吗?”
有礼貌得陈雨硝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拘谨地收了流氓气质,她也礼貌地把门让开,“在的,你进来吧。”
林经桁从卧室出来,助理便恭敬地将手里提着的袋子双手递去,“林总,您的衣服。”
“嗯,辛苦。”林经桁接了过来,转身又到卧室去换衣服了。
陈雨硝让助理先坐,被他笑着婉拒了,“我站着等林总就好了。”
陈雨硝是真想问问他,干这份工作态度这么好工资是多少,但问出来就属实太冒昧了,她就缩在沙发上玩手机,安静当哑巴,反正她又不是他的老板娘。
很快,林经桁换好衣服出来,将换下来的西装交给助理,手里还拿着领带,“过来帮我系一下领带。”
陈雨硝以为叫助理,便当做事不关己没听见,结果助理也没动。
“陈雨硝。”林经桁无语,直接走到她面前,“你聋了?”
陈雨硝茫然抬头,“叫我啊,我不会。”
林经桁直接把领带扔给她,“我教你。”
“……”
陈雨硝拿着领带站起来,在他脖子上比量了两下。
“你这样像是准备勒死我。”林经桁无奈带着她的手把领带从脖子上绕了一圈,然后教她怎么系。
陈雨硝学了一遍就懂了,一边系一边问,“你怎么换了一套,昨晚那套呢?”
依旧是纯黑的西装,款式却不太一样,里面的白衬衫也换成了灰色的。
林经桁淡淡道,“一般情况下,我衣服不穿第二次。”
陈雨硝,“……”
我何苦多问这一嘴,跟你们有钱人拼了!
她忍不住谴责,“败家!”
林经桁有理极了,“挣钱不花,难道等死了用来贴棺材板儿?”
陈雨硝,“……你说得对。”
妈的,他说的真的很对啊!
就是我他妈挣不着钱,我要是有钱了我也这么干,我一天换三套!
领带系好了,陈雨硝很满意,“我真棒。”
林经桁看了一眼,“嗯,你真棒,手机给我。”
“干嘛?”陈雨硝疑惑地开了锁递给他。
林经桁点开支付APP,给她绑定了一张银行卡。
陈雨硝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你这是干嘛?”
她现在觉得她自己不配拥有这个手机。
林经桁漫不经心道,“奖励你给总裁系领带。”
陈雨硝挑眉不屑,“……用钱砸我?你以为我吃这套吗?”
“不要算了。”林经桁作势要解绑。
“哎哎,我就吃这套。”陈雨硝眼疾手快地夺过手机,摆上谄媚的虚假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