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是都说了,不要喊我表字……”
紫繁瞬间没了刚才的神采,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我这是……盼着她回来呢……”
了途一听,将紫繁的手拿开,整了整衣衫,严肃道:“她绝对能回来,拼了我这条命我也得把她给带回来。”
“了途神君肝脑涂地赴汤蹈火当真是令人佩服不已。”这时,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赫然出现。
煜信摇着他那把精致夺目的赤玉扇神情悠哉的朝二人走近:“可惜呀,怕只怕了途你费力劳心最终只是一场空罢了。”
煜信止步,勾唇一笑:“你们觉得呢?”赤玉扇一合,伴着银朱光点,在蒙蒙云雾之中格外耀眼。
两人一惊,赶忙跪地行礼,异口同声道:“参见太子殿下。”
煜信一双剑眉轻微一皱,拿着赤玉扇轻轻在空中一点将二人拦下,笑道:“哎,不必行此大礼,这又不是在那大殿上……”顿了顿,转头问了途道,“只是……当初咱们那位魔神殿下死的那样干脆,你确定……轻易能将其带回来?”
了途正色道:“小神,自当竭尽全力。”
“哼。”煜信冷笑一声,声音低沉道,“拭目以待。”
待煜信离开后,紫繁这才摇着头缓缓道:“失义,谈何仁智信。”
了途又是叹气,望着不远处泛白的青砌石路一言不发。从前她回来,一定会脚步轻快的踏过石路,然后笑着对他说一句了途神君别来无恙啊……
只是如今,石路仍在,神界唯一的意气风发,却不在了。
辞别了紫繁,了途独自一人前往正殿向神帝复命。
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上架着一座银光闪闪的琉璃桥,据说当年神帝便是在那里与魔界公主喜结良缘。然而物是人非,曾经,琉璃桥上那个如水似玉般的女子也已消逝,如今,只怕是连她唯一的女儿也要彻底从这世上消失了。想到这里,了途不禁暗自神伤,琉璃桥也好似没有从前耀眼了。
大殿之上,神帝寂泉目光凌厉,威严赫赫。
了途汗颜:“谨……谨义殿下……恐怕还……没有办法回来,殿下她在轮回劫之中……自……自裁……身亡……多回……现下……”
“什么?这个孽障!她若想死便让她死!”寂泉大怒,直接打断了了途的话,“便是死上百回千回也不足以抵消那孽障犯下的过错!倘若她死不悔改,便留她在轮回劫之中自生自灭好了!”
“陛下息怒,都是臣无能,怪不得殿下,殿下如今也是被轮回劫幻化出的心疾所困,才……”
“难道不是她咎由自取么!当初她自断心魂之时怎么不想想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个孽障!朕已将这世间最后一粒轮回丹给了她,她竟依旧执迷不悟,这是成心要跟朕作对么!”
了途跪地磕头:“还望神帝陛下再宽限臣一些时间,臣与众神君已经在想办法……”
“够了!朕还留这逆子有何用!”
了途欲哭无泪,苦苦哀求道:“陛下!求陛下开恩呐……陛下若能……”
“自然是有用的。”这时,了途的话又一次被人打断。
臻寻笑吟吟的走上前来,银白华服加身,神采奕奕,声音洪亮道:“参见神帝。”
寂泉见到臻寻,脸上的怒气瞬时消了不少:“你怎么过来了?”
“臣一直在殿外候着呢,这不是嫌弃了途神君嘴拙,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才自作主张溜了进来,嘿嘿。”
臻寻起身,目光灼灼:“依臣之见,谨义殿下再怎么大逆不道,神帝您也绝不能任其自生自灭……”
了途在一旁点头表示赞同。
“若是阿……臣是说谨义殿下,万一真的回不来了,那您又该如何对付那苍玄韧壁?苍玄韧壁的另一面,毕竟还有不少神界的土地和子民,苍玄韧壁摆在那里终归是于理不合。”
了途吃了一惊,心道怎么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提到苍玄韧壁,寂泉果真脸色大变:“哼,你以为朕为何要留那逆子到现在!”
臻寻笑笑:“所以说,陛下您不必急在这一时,留都留了,那便要留的更有价值些才对,不妨听听了途神君怎么说,究竟我们还需要做些什么才能彻底救活她,到那时,再押她回来,让她把苍玄韧壁给解开,最终要怎样处置她,那还不是陛下您说了算么。”
闻言,了途冷汗直冒,不敢言语。
寂泉冷笑道:“哼,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小子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嘿嘿,臣打什么算盘自然都是瞒不过陛下的,可臣也确实是在为陛下着想呐。”臻寻叹了口气,面色凝重,“这段时间能用的法子都用尽了,龙族亦是连三界两族之中最为坚硬的麟旭之枪都用过了,可那苍玄韧壁仍是纹丝不动啊……”
臻寻见寂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继续道:“绝非是我等大意,而是那苍玄韧壁它……着实坚不可摧呀。麟旭之枪还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