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展辉是什么关系,大不了自己去问。
阿进也感觉有点跌了龚程的面子,就想了想还有什么不太重要的事情,拿来救急,转移话题。
“龚总和展总是好哥们,那龚总知道展总有厨艺么?”
龚程现在不太想搭理这位助理了:“恩,他留学的时候学的。”
阿进记起展辉是有两年的时间在国外:“老板的厨艺,还真的挺不错的。”
“那是,”听到有人夸自己的哥们,他那颗虚荣心又膨胀了起来:“我告诉你他那水准,都能比的上五星级的水准…….不是,你不会是去蹭饭吧?”
被龚程这么直白的一说,阿进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支支吾吾:“恩……恩…”
“算你没有口福了,”龚程玩着手机:“他那一个大忙人,早就不知道厨房的样子了......”
“他很早之前,就金盆洗手了,你现在巴巴赶过去也吃不到。”
阿进有点愣愣的,怎么可能,他昨天去的时候还吃了一顿白食。
“不是啊,最近老板一直在潜心专研啊,昨天去的时候,老板还留我在那里吃的。”
“保姆做的?还是叫的外卖?”
“是老板做的,他还穿的围裙呢!”虽然有辱展辉的光辉形象,可是如果不把事实摆出来,旁边的这位估计不会信吧。
这下临到龚程愣愣的了:“怎么可能呢?他……”
阿进还怕他不信:“顾小姐也在,你可以问问她。”
龚程不再说话,他把头转向了窗外。
他们两个人没有再说话,没过一会就到了展辉的家。
阿进听到龚程说:“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就不过去了。”
“那这样啊,要不要我送你过去,这里不太好打车。”
“不用了,我过会打电话让他们来接。”龚程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进去吧。”
阿进也不推辞,刚没走多远,就听到龚程从后面传来的声音:“先不要告诉他我来了,下次我再来找他。”
阿进转过身,朝他点点头,心想你可不是我老板。
不过他最后还是没有告诉展辉,龚程来找他,到了门口却不进来,不是因为他应承了龚程,而是在展辉的美食面前,把这件事给忘了。
“来怡园小区来接我。”
龚程挂了电话,他两眼放空,想起了很久以前的那段时光,那时他们都还年轻。
龚震天一生做人低调,偏偏生了个高调的儿子,只要接到警卫处的电话,不用问是什么事,铁定是去领儿子的,也不用问是哪个儿子,铁定是老幺。
这一点,龚程一点也不否认。
在过去光辉的记忆里,许多伙伴都已经渐渐找不到了,给自己耳提面命的老师,也有的已经退休了,唯独他爹的那根抽他的皮鞭依旧挂在墙上,时时刻刻陪伴着自己。
不过他自己还是有点为自己感到有点屈。
那就是他哥哥可不像看起来那样是个乖宝宝,他蔫坏蔫坏的,好多歪主意都是他出的。
他比他们这一帮小子大上七岁,又一直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关键是他张了那张脸,人畜无害的。
龚程想起来更是不顺,明明是同一个爹生出来的,怎么差距那么大呢?
龚程也曾怀疑,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哥哥,后来有一次见了他妈妈的照片。
他终于不再怀疑,他长得就是他爹年轻版,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而他哥像他妈,那就是他妈的女扮男相。
在他所有的认识的人里面,他觉得有两个人长得拔尖,一个是展辉,阳刚之气,一个是龚郑,阴柔之美,也正是这两个人贯穿了他的这二十六年。
小时候龚程虽然在大院里无法无天,横行霸道,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欺负过大院里的小胖。
小胖是他的诨名,已经记不起是谁先叫的了,人如其名,胖子一个,大家都跟着这么叫,时间长了,他也记不得那位小胖墩的名字了。
他之所以还记得他,是因为小胖有一个哥哥,只要谁欺负小胖,他哥哥就跟谁拼命。
有一次他和他哥哥交锋,虽然他哥哥年纪大一些,但是龚程也不是吃素的,一架干下来,两人都挂了彩。
小胖子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碘酒,给他哥哥处理伤口,小胖一边处理伤口,一边流眼泪,他哥哥在一旁安慰他说没事,一点也不疼。
下了多重的手,小胖不知道,他自己可心里明白,遇见强敌,能用十分绝不留一分。
他被他爹领回家后,他妈妈见了心疼的不得了,立刻找出家里必备的处理伤口的药。
还没等他歇过劲,他爸爸就沉着脸拿着那根皮鞭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他妈妈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他宝贝儿子逃不了这顿打。
他妈一边使眼色让警卫员请老爷子,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