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为什么不喜欢他插手自己工作的原因,她不喜欢这份工作,自然也不会多上心,她更喜欢林屿安拿钱砸她。
时安点了点头,眼里却没有任何情绪,“喜欢。”
时安刚下楼就被人一把抱住,因为重力的原因时安踉踉跄跄的向后退了两步。
慕夏兴奋的大叫道:“林屿安你个神经病,你为什么把徐景晏也请过来。”
林屿安唇角的笑意带着明晃晃的报复,含情的眸子里面现在充满了算计,把时安从慕夏怀里面拉了出来。
慢条斯理的开口道:“徐公子好不容易来京城一趟,我这个东道主自然有好好招待一番,倒是慕小姐不如趁这个机会和徐公子一起回去,徐夫人现在怀着身孕,还要为了你这个女儿操碎了心。”
慕夏现在有口难言,气的直跺脚。
时安看情况不对立马出来和稀泥,“夏夏我衣服感觉有一点不对劲,你上去帮我整理一下。”
说完不管慕夏情不情愿,时安直接把她拦走。
在旁边看戏的男人慢悠悠的走过来,和林屿安碰了一个杯,男人就是那天时安在舞池那里看见的男人。
黑色的西装一丝不苟的穿在男人身上,金丝边框眼镜下面是细长的丹凤眼,斯文败类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男人的笑中带着意味不明的感觉,“你不怕她说你坏话。”
林屿安眼皮轻抬,面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嘲讽道:“我会怕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倒是你。”
说完林屿安上下打量林屿安,笑里面像是藏着刀子一样,“按我来说你直接把她绑回去就好了,有的是时间给你哄。”
徐景晏看着慕夏的背影,摇了摇杯中的红酒,眼里闪过一丝算计,“不急,我有的是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
进到房间慕夏一把甩开时安的手,不服气道:“安安你为什么不让我和他理论。”
时安抬了抬眼皮,毫不留情的戳穿道:“你说的赢他吗,你没看见徐景晏在旁边看戏,万一到时候他帮林屿安说话怎么办。”
慕夏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指了指阳台下来来来往往的宾客,沉稳道:“安安你真的以为他们两个关系好吗,徐家之前和林屿安的死对头是世家,在政场上和林屿安一派的人可谓是针锋相对,只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林家和徐家达成共识,两个继承人在家里面的长辈受意下越走越近。”
说到着慕夏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精明,“在这个圈子里面没有永远的朋友,在两个家族意见相同的情况下,他们才是好朋友,你看林屿安和徐景晏之前斗的你死我活,现在还不是为了利益做明面上的好朋友。”
时安第一次觉得慕夏不是玩世不恭的富二代,她的政治头脑足够让她混的比大部分人好。
慕夏透过时安的眼睛看到她心里面的疑问,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我只不过是徐先生的继女,在港城这种把嫡庶之分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地方,我这个因为母亲进入徐家的继女,徐家根本就不会给我铺路,甚至还不允许我接触那个领域的东西,我只能藏拙来保住自己的命。”
时安从慕夏眼里面看见的滔天的悔意,慕夏今年已经二十四了,如果不是徐老先生的打压,或许她根本就不会怎么挥霍青春。
她本应该成为遥不可及的明月,却因为轻飘飘的一句的嫡庶有别,生生断了她本该光明璀璨的前途。
时安心疼的拍了拍慕夏的肩膀,她也听说过徐家的家规,除了长房的人任何人不能从政从军,二房的人就连做生意也需要取得长房当家人和继承人的同意。
就连有血缘关系的人都反抗不了的家规,岂是一个没有家世背景作为依靠的女人可以反抗的。
时安看慕夏一直盯着楼下,时安抬头看了过去,不知道林屿安和徐景晏什么时候走到花园里面谈笑风生,虽然离的远,但是时安可以从他们两个局促的眉服直接看出来气氛不对,好像随时都可以谈崩一样。
慕夏轻轻地拍了拍时安的肩膀,指了指剑拔弩张两个人,话语之间带着浓浓的劝告:“安安这是我教你的第一堂课,不要相信他们这种人的友情和爱情,在利益面前他们随时都可以聚散离合,天天张口闭口说着生死之交的人,反而是最后在后面捅你一刀的人,我知道你的野心,拿到你想要的人脉和钱,就即使抽身吧,把自己困在明知不可能的爱情里面,反而让你在他的回忆里面掉价。”
时安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低头的样子让人心生爱怜。
慕夏不忍心给时安指了一条明路,“林老爷子虽然已经交出大权,但是在家里面也是说一不二的主,就连林夫人都要看他脸色过日子,听说他以前有一个初恋,不过因为家里面的反对最后没成,你可以拿这件事大做文章。”
时安摇了摇头,琥珀色的眼睛里面带着从未有过的清醒,“我又不是什么榆木脑袋,你跟我说了那么大,我怎么可能还不理解里面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