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重重点了点头,信誓旦旦道:“当然!不然我白跟着你了!”
何况她没少凑马仙洪炼器的热闹看。
梁五儿看了一眼那猫,只觉得那两颗缀在深色皮毛上的眼睛不甚明显,却泛着幽幽的光,盯的他有点心虚。
“这猫……还真挺像妙兴的……”
“本来就是他生的嘛。”
“妙兴怎么不养?”
“古话说的好,最毒父母心,唉!”
梁五儿继续没话找话:“取名字没有?不行我给想一个?”
“子曰:必也正名乎。取名是头等大事,我早就取好了!”言九引经据典,“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
嚯——还挺应猫。
梁五儿猜道:“唐墨?”
言九:“十宝。”
梁五儿:?
言九补充道:“你也可以叫它小十,或者张灵玉。”
梁五儿:“你刚刚背诗是为了?”
言九理直气壮:“爱背。”
“十宝、小十、张灵玉——既是妙兴生的,怎么也不跟着姓唐?”
“哎,五哥,莫要迂腐。实在不行妙兴师兄也可以跟孩子姓的嘛。”
思路打开,梁五儿点着头深以为然:“有理。”
言九跟十宝算是形影不离,上哪儿都带着,出早课也不例外。她拿着梁五儿给她拽的树枝子逗十宝,由恪看不下去,硬是把猫从她怀里揪出来,用隐线给栓树上去了。
把人提溜回场上,由恪环视门人,最后指了指许新,道:“小许,来,陪你言师妹过过。”
众人:?
门内切磋倒也是常有的事,但这么随意的还是头一次,连被点名的许新都一愣,走过来问:“我跟言师妹?”
由恪沉着脸:“怎么?不愿意?”
许新连忙道:“没有没有,乐意!当然乐意!”
他一边说一边犯难,这叫什么事诶,好好的让他收拾师妹……师叔真是会给他出难题。
由恪看着他不敢不动真格的,可是动真格的,万一伤了师妹怎么办?
平时逗她玩她都跑去找杨烈抽他,这要是拿不好轻重失了手,还不得被杨少爷给撕了?
再看言师妹,无事一身轻,正顶着一张呆脸看着他,怎么看怎么不机灵——这跟他一老唐门根本没得比嘛!
果不其然,师妹怯场道:“师叔,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尊重许师兄,动手不合适。”
她的语气微妙又古怪,引得由恪皱了皱眉,却又说不出怪在何处。许新倒乐呵的,嘎嘎笑着借坡下驴:“那算了,师妹你不乐意,做师兄的当然得让着你。唉,我也不能逼你不是。”
言九眯起眼睛笑道:“师兄你真好——”
由恪一手按住一个,对许新道:“唐门是几时改成你说了算的?我说话不管用?”
许新吓得一激灵:“管用管用,师叔你冷静,管用!”
思虑再三,到了动手之际许新还是放水了。
然后,他就被言九一掌把毒障给招呼碎了——稀碎。
紫色的炁碎裂飘散在二人之间时,胸下传来的剧痛让他一时有些恍然,仿佛是那淤积在皮肉之下的污泥终于挡不住从她眼眸中溢出了一二分,化作恨意钉进他体内,比那结结实实的一掌还使他胆寒。
许新向着林间飞去,转瞬间便被由恪的隐线缠住拽了回来。
言九第一个紧张兮兮地扑上去趴下查看许新的伤势,她拿手帕在许新嘴边擦着咕嘟咕嘟往外冒的血,问:“许师兄,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你……你不会死掉吧呜呜……”
越说越伤心,她干脆趴在许新身上哭了起来。
“师妹,别压,肋骨疼……”
当然疼了,都断了能不疼?
唔,一掌都接不住,也不过如此。无根生,究竟看中许爷什么了?
莫名其妙,打人的反倒哭上了。由恪觉得哪里不对,但实在不堪其扰,把人拽起来塞给跟在身边的唐妙兴,随口交代了一句:“拉边上哄哄。”
言九顺势拦住要上前的唐妙兴,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仰着头问:“许师兄不会死吧?”
“放心,那一掌……不至于。”唐妙兴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却并没有看她,而是注视着许新那边。
言九不乐意如此,趁他没注意,朝他腰间伸出手。唐妙兴只觉得怀里一热,腰就被人抱紧了。他不可置信地低下头,言九正趴在他怀里,闷声道:“师兄,我真的害怕。”
这次他也真的没空关心师弟了。
杨烈在半天没弄明白手该放哪儿的唐妙兴身边停下,冷声道:“死不了,别怕。”
言九探手攥住他的衣袖:“呜呜,都是我害的……”
唐妙兴安慰道:“修行之人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