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于是以保护毛利兰为由将这段他们俩共同的经历保留在毛利兰之外。
“那他们,还能变回来吗?您刚才说小哀是那个药的研究人员,那还是可以变回来的吧?”抛开这一切不提,就算她如今和新一分手了,她仍然希望对方可以有机会回复正常的生活。
“别做梦了,Sherry只是研究人员之一,先不说庞大的药物成分表就不可能拿到手,就算知道材料,各种配比和相反的调配变量没有庞大的人力物力根本不可能,不过,那女人倒是倒是和工藤新一不一样,她看起来还蛮享受变成小孩子的生活的。
你和你家人之所以现在还能安然无恙的活在世上,一是因为Sherry在叛变前篡改了数据,二是察觉到不对劲的我出于个人原因没有上报,毛利兰,相信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可不是长久之计;毕竟,工藤新一的尸体可是从来没有被找到呢,一旦有其他人意识到不对劲,将工藤新一可能活着的这件事上报,他牵扯到的所有人都脱不开关系。”有些于心不忍的看了一眼坐在长椅上得知真相和利害关系后一脸惊恐惨白的毛利兰,说道:
“看在遇见你几次的份上,这次算就是忠告,好好珍惜保护你的家人吧。”
说完他便留下她独自一人坐在长椅上,蓦然离去。
“小哀她,和新一一样变小了,难怪呢?每次和孩子们出去玩,我总感觉他们俩个不太一样,..........博士也知道,叔叔阿姨也知道,服部平次也知道,只有我,像个笨蛋一样,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敢问.........”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浸湿了她原本白皙的脸庞,她断断续续的抽泣着,只觉得一直被蒙在鼓里的自己好傻;自己原本看似平静的生活实则暗潮涌动,明明她什么也不知道,但是父母和身边的人都处在危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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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街角,
他本可以直接离开,但是看着独自坐在长椅上的纤细身影,毛利兰,那个柔弱干净的女孩子,此刻却在深秋的寒风中,无助的哭得像只被全世界抛弃的小猫。
终究还是没能像往常那样一走了之,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朝另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