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考试还挺顺利,考试时间也早。
我打着哈欠离开考场,眼下浓浓的黑眼圈是我熬夜苦读的证明,好悬没有在考场上睡着,考试过程还算顺利。
中午不太想自己做饭,去食堂吃饭吧。
在食堂碰到了芬格尔和路明非。
“师妹!”他看到了我,大幅度挥手向我示意他在这里。也不知道是否是路明非在他耳边经常叫他师兄,他连带着喊其他人师弟师妹了。
“中午好,芬格尔学长。”我端着餐盘走过去问好,“你也是,路明非。”
“难得在这时候看到师妹你啊!”芬格尔豪迈地咬着猪蹄,明明嘴里含着那么多食物,他居然能口齿清晰地对我叨,“你那搭档终于明白自己不是机器人,选择放我们一条生路吗?”
他冲我挤眉弄眼,我被他逗笑,遗憾地否决他的猜想,并同情地告诉他因为某人躺了一学期,现在还在发疯补回来。
“我有点吃不消,偷偷溜回来喘口气。”我询问我能否坐在他们的旁边,得到应许后我才放下餐盘,“顺便回来结算几门选修课成绩。”
芬格尔听闻,咀嚼的幅度下意识放缓,几秒后他恍然大悟。
“你是指塞布里亚教授的课?那怪不得。听说她被紧急调去进行一次手术。”
我疑惑:“如果只是这样的调动,也犯不着需要大张旗鼓提前考试。”
芬格尔:“嘿,谁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咱们这样的平头老百姓啊,还是乖乖管自己的一亩三分田吧。”
他中文说得真溜。
“师兄。”路明非被我们这种排除在外的说法弄得有些不高兴,他试图挤进来,“你们到底在聊什么?”
“只是在聊提前考试的课程。”芬格尔吊儿郎当地回答,“放心啦师弟,我看过了,你选的课程没有在内。”
路明非悻悻吃东西,我则悄声询问芬格尔哪个商人比较靠得住。
问学生会成员这个问题实在不好评价,往严重里说可以算泄露机密,可我也不认识比芬格尔有更多消息渠道的人。
大不了卡里的额度大幅度缩水,我肉疼的想。
最终得到的价值与付出的等同。
再同路明非他们聊了几句,顺便给他推几个干货满满的帖子让他注意在期末记得看。
“至少能保你期末过及格线,师姐我当初就是看这些过的。”我笑眯眯地说,并且呼噜路明非的脑袋毛。
手感不错。
我走之前晃晃自己的终端,说有什么事可以随时问我,我什么时候都有空。
话其实不能说太满。
我捧着终端这么想,这不,墨教授那边我还要去刷个脸蹭各个学长学姐的实验。
我:“……”
我快速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楚子航,向他说明我没法立刻出去的原因,心里算着他如果只开最低程度的暴血大约能撑几日。
理想情况是一个多月,最差是小半个月。我心里忽然沉重:先不说楚子航体内的污染程度,就说他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这事——我不确定他是否察觉到了,也不确定他是否去试着努力过了。
我思来想去,决定把我这两年收集的哨兵视角的文包发给他。
好歹我也是根据向导视角摸索自己的能力,那么以我们之间的关系,给他看这些是完全说得通的。
就是不知道他能从里面悟出什么。
我收起终端,去各个学长学姐身边观摩学习。
轻车熟路地拿着笔在本子上飞速记下各个数据,累了就偷偷溜出去逗查理。
没过几天楚子航回来了,回来的原因也很简单:要批公文和处理一些想要以下犯上的成员。
以下犯上的具体方式就是想要取代楚子航的位置,并对此发出决斗申请,赢家当会长。我拿着毛巾和水,打着送关怀和尽搭档职责的旗号站在最好的视野看戏。
唉呀,这届小学弟们不行啊,连楚子航的十招都接不住!
我乐呵呵地看着又一个被打得凄惨的人抬下去,然后再上来一个没经历过毒打的小孩。
你会长永远都是你会长,就算他躺了一学期的病床他都是你会长。
说到这个。我左右看看,蹭到还在跟新生细致讲解台上人的技巧的兰斯洛特身边想要询问一些事情,却看见兰斯洛特猛的向相反的方向蹿了一大段距离。
我:“……”这对待洪水猛兽的态度。
不光是我,就连乖乖听着副会长讲解的小学妹都懵了。
“副会长?”小学妹小声叫他,用疑惑的眼神在我和副会长之间来回看。
“没事。”兰斯洛特尴尬摆手,他清清嗓子,镇定地续上刚刚被打断的话题,还不忘对我做出抱歉的手势。
我若无其事地坐直身体,冲他微笑示意自己并没有放在心上,并反思着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