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我可保护不到你哦。”
轻快语气中是藏不住的惊喜。或许他也没有料到,房楼入口有两条小道。一个小的惊人,一个大的恐怖。
小小的门是架空于黑暗中的线索,大大的门是伪装成希望的曙光。两个选择并无法兼容,但何尝又不是另外一种得了芝麻丢了西瓜的感觉。
“千城和我分开感到很高兴吗?”
“嗯。”
“我果然是个让你讨厌的家伙,不过我也为此感到荣幸哦。”
陈子含露出了恶劣的笑容,像是杀人犯对着受害者家属,露出挑衅的笑容一般恶心至极,且毫无悔改之心。
和神经病的家伙分开,真的让人开心呢,不过倒是需要动点脑子,如何在找到线索的情况下,解救出那个喜欢乱跑的开启人。
“救命!!!”
刺耳的尖叫声在房楼里喧喃着,甚至无法用声音的来源,分辨出它的准确位置。正同埋下一颗即将爆炸的炸弹,然后将可以剪断的线露出来,让人们疯狂的去那里追赶着。
没有过多的时间可以思考,毫不犹豫的踏上那小小的门。将陈子含远远的甩在身后,或者需要更加努力,或许需要跑的更快,或许需要更加准确的位置和直觉,或许我可以留下来,什么也不做。
“变得冷血起来了,一点也不像我,这具身子是他赠送给我的,不管怎么样都无法摆脱掉了啊,那么干脆不要思考算了。”
步骤的声音从微小的变成庞大的,奔跑与楼房之间身形也化为了那如同暗夜的巨兽,尽管没有嘶吼,但也足以让旁观的人们恐惧着害怕着敬畏着。
真是快要变成一只怪物了。由终在心中嘲笑着自己,明明应该平淡无奇的过完半身,却被恶劣的人卷入了不该进入的深渊中,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平静下来。
呼救声恍惚是不会停歇下来的,你都换为那外壳的芯子,不停的摇摆着,宣传着。
来到一处门前后,呼叫声便停了下来。门板上清晰肯定的抓痕都是由人类动物还有斧头留下来的。上面都是名字,有的是用鲜血留印的,有的则是用一颗颗牙齿雕刻的。
“好恶心,真的是有够恶趣味了。”
用利爪破开了那道木门,然后得意的高扬的脑袋,四肢也有一搭没一搭的优雅的走着猫步,看视频,看无奇的眼眸中去流露出无法形容的嘲弄感。我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像个胜利者,用眼神宣告着游戏结束了。
开启人低拉着头,他的身旁站着一个红色头发的男人。他们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红色头发的男人想要拉着他逃脱,但开启人却虔诚的祈祷着。
“神啊!救救我!我不要回归于那平淡,请赐予我那绚烂的人生。”
开启人祈祷着如同那有着十年阅历的传教室,并且坚信着只要祈祷便会得来救赎,真是可笑。
红色头发的男人叹了口气,认命般的也开始祈祷。而他们祈祷的那所谓的神明,伸出了利爪由着黑夜的水流出。
明明是个像死神一般的家伙,因为祈祷化为了所谓的神明,并且替换着一个人又一个人的思想。有些可笑,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笑出来的。
“哈哈哈哈,神吗?”
明明从他的外表就能看出来,他是被上帝抛弃的罪人啊。却因为心中的执念和成就了自己,成为了这小小的一方天地的神明,真的很有意思呢。
“喂!神明大人!打一架,让我看看你信仰是否诚恳。”
他终于将目光看向了我,身子也缓缓的向我靠近着,越是靠近身边便会有声,引诱着人们坠入那迷色的地狱之中,任他吸食金钱与信仰。
“为何不祈祷呢?”
“因为我不信啊。”
“为何不信。”
“因为像你这样恐怖事件中存在的白痴,压根配不上神明一称啊。”
他很明显的被我激怒了,他手中的地图毫不犹豫的向关心了,在他眼中我肯定是一个擅自步入地狱的信徒。但是,谁在乎呢?
爪子与墨色的楼窗融合,化成那开启记忆的钥匙,将心中一切的欲望展开。不论是恐惧的还是不寻常的事,一桩桩一件件的展露出来。
“恶心死了跟陈子含那个家伙一样,为什么要擅自决定别人的信仰啊!混蛋们!”
用后腿的力量蹬坏他的楼窗,化身那嘶吼中的野兽,发泄的一切愤怒。并狠狠的撕扯那黑色的皮衣,直到完全脱去外表也不甘心停手。
一个丑陋的男人暴露的出来,我应该心疼他。虽然他苍老成这副模样,也为了自己所谓的信念而去努力着。但是如果我这么想了话,那就外面被洗脑的人又是何种残忍。
“为什么这么做。”
“神啊,请救救我。”
苍老的男人哭泣着,明明已经是副半身入土的模样了,却依旧哭出了婴孩般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