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要大事,但春生并没有太多时间去寻时萤师姐,而且时萤师姐也不是每次都在。
问道宗的课程说得上繁多了,纵然春生他们是一批新入门还未修行的弟子,可是除了宗门的识字课、认识灵植草药灵兽妖兽的课外,还有实践的课程,这些就占据掉了春生的绝大部分时间。
是的,没错,春生还有实践的课程,春生也终于知道了储物袋里的褐色的法衣是做什么用的。
也明白了为什么她问湘乐师姐的时候,师姐要在露出神秘莫测的表情后,提点春生说,那一套褐色的法衣虽然丑,但是上面的装备,实践课的时候最好要一个不漏的装备好,包括那个斗笠,每节课都要带着。
第一节实践课的时候,春生他们被拉去给土翻地。
问道宗明明有法阵相护,冬暖夏凉,可那个翻土的地方奇热,穿着那褐色法衣带着斗笠才好些。
有人嫌那褐色衣服颜色不好看,便穿了蓝白的常服进去,不一会儿便晒得受不了。
带队的刘夫子却很严肃,说分明课前已经说过要穿固定的衣服,还是让那名弟子接着翻土,并以此告诫他们:如果去的地方未知,那便要做好危险的准备。
第二节实践课是去给灵兽铲便便。
那味道奇臭无比,但是那看起来难看的斗笠却能将味道阻隔住。
然而很遗憾,这节课还是有人存有侥幸心理没有戴斗笠,这次可比上节课惨多了,刚一进去就晕过去了。
可刘夫子仍不留情,让他醒来后接着来上课,再次进行告诫:先前有人已告诉了你们危险,又为何还要抱有侥幸心理。
第三节课是让养一株花,宋夫子发下太阳花的种子,二十天后再拿着花盆过来,看谁的长得好。还说花朵长势最好的那一个,下节实践课可以不用上了。
十天后,不少人都拿着花盆过来了,各色的太阳花竟相开放,剩下的一小部分人面面相觑,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幼苗,垂头丧着气。
刘夫子冷笑,“那些种子我是从一个袋子里拿的,虽不记得拿的是什么颜色的,可应该只有一种颜色才是,你们这五颜六色是哪里来的?”
顿时底下就叽叽喳喳了起来。
“夫子,是黄色啊!我亲手种下来的,它就是黄色啊夫子!”
“刘夫子,是红色啊,我看着它开的花,就是红色啊!”
“夫子……”
刘夫子原本喝着茶,顿时就把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放他娘的屁!我给的种子根本就不是太阳花!那些拿太阳花过来的,给我去帮灵兽铲屎!”
底下的弟子顿时哭嚎起来了,“师兄他骗我,呜呜呜……”
刘夫子再次冷笑,“你们师兄那群不是玩意儿的东西,那是自己淋过雨也要把你们伞撕了!”
又转头看向剩下的弟子,数一数数量,倒是欣慰点点头,“今年还不错,总数七十三人,竟然还有三十四个是没有用太阳花来糊弄我的了。”
又叫那三十四个人拿着花过来给他看看,将那种完全不管种子、以至于小幼苗都要死了的人提过去一训,让他们去扫台阶。
再将剩下的十余人夸赞一番后,又布置下一节课的任务,并嘱咐,所有人都要做好准备后再来上课。
刘夫子便说了句下课便离去了。
弟子们陆续离开,春生却没有动脚,反而是抱着花盆在思索。
陈玉抱着花盆来找春生,“绒绒,幸好我们俩认真养着花了,我们俩都被刘夫子夸了,下节实践课不用来了,哇塞!”
春生看了看陈玉,又看了看怀里的幼苗,“胖胖,我在想……刘夫子刚刚课上说了所有人都要做好准备再来上课,那个‘所有人’里……应该是要包括我们的吧?”
陈玉顿觉晴空霹雳,“我觉得,按照刘夫子的性格,我们可能还得要去上课……”
春生点点头,有些一言难尽,“这里的夫子,好厉害。”
“相当厉害。话说绒绒,我们得快的去时萤师姐那里去上课了。”
“斯,快走!哈,陈胖胖,你之前不是很嚣张吗,觉得有宗门的识字课就可以了,不是不愿意来跟我们补课的吗?”
“我没想到宗门的识字课进度那么快啊,我受不住。哎,绒绒,你怎么跑这么快,等等我啊!”
“你爹不是秀才吗?你不是会写字吗?你当年还教我背诗来着,怎么现在这么不行啊?”
春生见陈玉落在后头,便把小花盆用一只手拿着,另一只手去拉着陈玉的衣角,带着陈玉一起跑,“你快点啦,让你半夜不要吃东西了非要吃,现在跑不动怨谁?”
“我读书天分没我爹好,会背不会写啊!我爹差点就打算让我去认赵叔做干爹学木活了。”
“陈胖胖,你好重哇……”
男孩和女孩的声音渐渐消散在风中。
青山绿水间,男孩和女孩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