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思脑瓜子嗡嗡的,暗暗感叹果然没有好赚的钱,高收入伴随着高风险。
很多细节小说里没有描写,梁思思不记得有这个婚前约定,但孤香不会拿这样的事说谎。
所以真要为工作献身?
孤香见她不说话,淡淡道:“你可以拒绝。”
梁思思仿佛看到一大群小钱钱蹦跶着远去,果断打字:“妹妹,你说啥呢,我怎么会拒绝?给你大哥擦身体,是嫂子份内的事。”
梁思思不知道,孤香正在家里。
作为国字号中医,孤香明白以大哥的情况,醒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就像孤母找大师看一般,她坚信会找到办法。
今天像往常那样给大哥一边号脉一边聊天时,脉象忽然起了微弱的变化。
孤香仿佛看到了一道光。
植物人是没有意识的,小小的变化就像破土的种子,说明大哥的大脑可能正在苏醒。
孤香立刻冷静回忆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她重复同样的动作,说同样的话,当说到梁思思的名字时,脉象,又微不可查动了下。
是梁思思!
孤香事后查过资料,发现冲喜有一定的科学道理,人的确存在气场,比如年龄大的人交往年轻的,会感觉自己变得年轻。
大哥变成植物人,气场自然变弱,身边多个健康的气场,多少有作用。
当然,她不知道,她亲爱的大哥是在拼命疯狂呐喊求救:那个女人精神不正常!
孤香经过反复思考,决定让气场影响再强烈些,反正婚前说好的。
梁思思回到家时,孤母正坐在花园的躺椅上,她似乎睡着了,愁容满面,睡着了,不用再假装坚强。
梁思思放轻脚步,想去屋里拿件毛毯,却还是惊醒了她。
孤母迷茫片刻反应过来,连声关心道:“拍完了,累不累?有没有人任欺负你?”
经得起风雨酷暑,未必经得起一缕阳光。
梁思思原本的犹豫瞬间没了,笑着摇头,聊了会家常看看周围:“妈,今天太阳挺好的,我想给孤硕擦擦身子。”
孤母眼睛立刻睁大,嘴唇微微颤抖:“好,好,思思,妈谢谢你了。”
家里有请的专业男看护,接到命令,立刻准备好毛巾水盆什么的,交待几句关门离开。
梁思思已经从各方面做好了心理准备,为工作献身,拿钱办事,她此刻是个专业看护,眼里没有男女情/色,只有病人。
她深呼口气,拧干毛巾,打算先给孤硕擦脸。
孤硕在睡觉,昏迷后他的世界不再有黑天白夜,啥时候困啥时候睡。
微凉湿润的触感把他吵醒,嗯,护工在给他擦身体了。
这一点他特别感谢家人,知道照顾他的面子,找的男护工。
不对,今天的护工怎么回事?毛巾都没柠干净,没看到水进嘴角了吗?
孤硕暗暗叹气,没办法,家人不可能无时无刻看着。
梁思思发现高估自己了,做好的心理建设很快没了效果,她至今为止,看过的男人唯一果体,是同事三岁的儿子!
梁思思感觉脸烧的滚烫,干脆开启戏精模式:“客人,舒服吗?”
“舒服的话办张卡吧。”
孤硕:“……!”
卧槽!
难怪感觉不对,她要做什么?
梁思思要解他的衣服!
舒适柔软的睡衣慢慢解开,先是露出棱角分明的锁骨,接着,是结实的胸膛。
孤硕有健身的习惯,昏迷几个月,肌肉还没有萎缩。
梁思思情不自禁顿看了几眼,真心赞道:“老公,看不出你有料嘛。”
真正开始,她反而不那么紧张了,戏精上身捂脸:“啊,不可以,我是个护工,我有职业得到的,不可以动邪念。”
接着又冷笑:“呵呵,这是我的老公,我想干嘛就干嘛。”
孤硕:“……”
神经病啊,所以到底想干嘛。
梁思思手上不停,快速擦拭胸膛,胳膊等位置。
接下来,到重点了。
梁思思面红耳赤,那架势活像要去断头台,太难了,胸膛胳膊无所谓,但那个地,真下不去手啊。
紧张的不止她自己。
孤硕绝望的放弃抵抗,感知里,一双手缓缓伸向那地。
他终究没逃脱被糟蹋的命运!
手快到了,忽然不知为何又缩回去,接着,又慢腾腾的来了,如此足足重复了三次。
绝望躺平准备遭受暴风雨袭击的孤硕彻底崩溃,他只希望,早点结束。
梁思思终究过不了心理这关,灵光一闪,忽然想到系统:“我老公这种情况控制身体怎么收费?。”
如果价钱合理,让孤硕自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