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冥漠果然是名不虚传,魔族人生存之地环境真的很恶劣。尘土飞扬、黄沙漫天,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味道,所有的树木都是枯萎的,一些老鸦蹲在枯树上,时不时地吼叫两声,听着也怪瘆人的。虽说这是魔族地界,可我们暂时没有发现一个魔族人的踪迹,“景云哥哥,我们现在该往哪里走?这冥漠好似看不到边际一般,荒无人烟的,更别提能找到问路的人了。”我说。“是啊,要想找到魔尊,我们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了,我们先把定风丹服下,不然一会眼睛都无法张开,更别提寻路了,你要紧紧拉着我的手,我不想看到你有任何危险。”景云说把,便将定风丹递给我,我们一同服下,他便拉着我的手,往冥漠深处走去。他把我拉得很紧很紧,握得我的手都有些疼了,但是我心里暖暖的,很喜欢这种被他保护的感觉。
“弟弟,看来今天又能提前完成魔尊交给我们的任务了,又有这不知好歹的人来送死了,这两后生,细皮嫩肉的,精血一定很纯净,魔尊一定喜欢,哈哈哈~!”溯凛的左护法临池对着右护法岳池说。他的笑声很有穿透力,一直在这空旷的冥漠回荡着。“月茧小心,看来,给我们送消息的人到了。”“嗯,我知道。”说罢,临池、岳池带着一群魔族人呼啸而至。魔族人的装扮也甚是奇特,虽然都是衣衫褴褛,但是各个神采奕奕,且每个人的额头上都有特殊的标记。“你们两个,想怎么个死法?”岳池问?“吼吼吼吼~!”旁边的小喽啰举着兵器起哄。“敢问可是魔族左右护法?”景云想先礼后兵。“你这小儿,怎知我们是谁?”临池问到。“别管我们怎么知道的,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找魔尊溯凛,有事相问,还请二位护法带路。”景云说。“好啊,我们可以给你们带路,不过我们从来不带生路,只带死路,你们死了就能见到魔尊了,受死吧~!”临池大声地说道。说罢,众魔人一拥而上,便向我们二人发动起攻击。“月茧小心,用烈焰剑~!”“你也要小心~!”景云飞身出去,挡在我前面,母亲的剑为我们提升了不少修为,我们二人也与剑配合得十分默契,魔熙剑在景云的手里也加持不少,一直挥发出红蓝色的剑光,不一会,众魔人就被我们打倒在地。
“小子,你手里拿的,可是我魔族公主汐谣的魔熙剑?”临池仔细地看着我手里的剑。“是的,左护法竟然还认得?”景云说。“汐谣公主与你是何关系?为何她的宝剑会在你手中?”临池紧张地问到。“她是我母亲,我在妖族的七锁塔内找到此剑的。”景云说。“母亲?凭什么说汐谣公主是你的母亲?”临池想再确认。“大哥,我们可不能被这黄口小儿骗了,他说汐谣公主是他母亲,就一定是吗?”岳池扭过头,小声的问到。“你是不是傻?你可知七锁塔内的锁着的都是已殒命自己亲人的武器,只有以自己的鲜血引器,才能找到它们。”临池也扭过头,小声地对着岳池说到。“我想左护法应该知道,我母亲的剑在七锁塔内,且必须要用我的血做引才能找到,还需要多说明吗?”景云拿起手中的魔熙剑,指着临池。说罢,临池和岳池立马放下手中兵器,单膝跪下,恭敬地说道:“不知少主人在此,我兄弟二人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少主人赎罪。”“二位护法快请起。”景云上前扶起二人。“敢问少主人,何故来此?找魔尊又所为何事?”临池恭敬地问到。“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月茧,她是源绪君的女儿。”景云还未说完,我就抢先问到:“二位护法可认识我父亲?”“自然是认识的,我们曾经是并肩作战的好兄弟,想当年他在仙魔大战中作为我魔族先锋,英勇善战,只可惜身受重伤不治而亡。”临池说。我听着这番话,不由地流出眼泪,景云上前,拉住我的手安慰我。“我们二人在七锁塔内得到母亲神识的指引,让我们前来魔族去除另外一条仙根,免受反噬之苦,所以我们必须要找到魔尊,只有他知道方法。”景云说。“少主人,不瞒你说,我们兄弟二人在此为魔尊收集精血,却从未将活着的人带到过他跟前,这也是禁忌啊,这样做的话,我们的小命难保。”岳池说到,看得出,他很害怕魔尊。“岳池你闭嘴,为了少主人,我甘愿赴死,一会你不用带他们去,我带去就行了,不牵连你。”临池生气地说到。“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兄弟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我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只是那魔尊……”岳池支支吾吾,显得进退两难。“二位护法,莫要争辩,景云不愿看到你们为难,更不会让你们为我们牺牲性命,或者可还有其他途径可以寻到魔尊吗?如果有的话,你们告诉我们便可。”景云说。“少主人,其实方法还有,只是很危险,我不愿看你们以身犯险啊。”岳池抢先说到。“不怕,比起看到景云哥哥受到反噬之苦,我更怕见不到魔尊。”我坚定地说到。“说吧,我们要怎么做?”景云问。“魔尊有一独子,年岁与少主人差不多,名叫溯墨染,我们都称呼他为墨染殿下,这殿下从小体弱,根本无法修炼我魔族的魔相神功,可魔尊却对他给予厚望,誓要他练成不可,于是才下令让我等在此收集各族人的精血,以供养墨染殿下的身体。可殿□□弱,哪里能一下子承受这么多精血的供养呢?妖王百闻朝前来找魔尊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