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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宫(1 / 2)

楚仪夫妇离开后,秦姝静默不语,眼底无端生出了几分愁绪。陆之珩将她的变化看在眼里,心里莫名涌起了几分不悦。

“还放不下吗?”陆之珩有些吃味地握着她的手。秦姝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在他复杂的注视下,沉重地摇了摇头。

“胡说什么?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有些意外于他突然冒出来的醋意,秦姝无奈地解释道:“只是看到楚夫人,又想起了当初在文墨斋外的争执。没想到她都已经做母亲了,一时间有些感概罢了。”

听了她的解释,陆之珩眉眼间的阴霾渐渐散去,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润,歉疚地搂住了她的肩。

“对不起,是我胡思乱想了。一个楚仪而已,有什么值得我吃醋的。”虽是这么说,可他仍旧心虚地红了耳根。

秦姝看破了他的心思,笑着拧了拧他的胳膊。“下次再胡乱吃醋,我可不理你了。”

楚仪夫妇的事在一片笑闹中就此揭过。陆之珩和秦姝逛了灯会,买了两盏花灯,又在市集上吃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才恋恋不舍地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第二日早朝的时候突然发生了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

因为陪伴皇上而留宿的大皇子突然中毒昏迷不省人事了。太医进进出出忙活了一整夜才勉强保住了他的性命。

文帝得知此事后震怒地将刑部侍郎唐怀安召进了宫。次日的早朝也因此而取消,陆之珩刚走到宫门外就被郑平身边的一个小太监请去了太极殿。

唐怀安正一脸沉重地站在殿内,见陆之珩来了,神色微微松了几分。

在来太极殿的路上,陆之珩已经从小太监口里打听到了内情,知道文帝宣他来为的是大皇子中毒一事。

“你将详情说与明宣听听吧。”文帝神色疲倦地抬了抬手,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唐怀安神色一动,随即将连夜查出的真相娓娓道来。

大皇子所居住的寝宫是原先他没出宫前就一直住着的,昨天夜里他陪着文帝下了一盘棋,回到寝宫里时,下人奉了一碗热茶,他不疑有它地喝了下去,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因他离去时忘了一件披风,文帝嘱咐郑平亲自送了过去,到了寝宫后才发现大皇子中毒昏迷的事。

后来那个奉茶的宫人被发现溺死在了御花园的清波池里。唐怀安经过一番查探后发现了那个宫人的身份,原来在被选去奉茶之前,他曾是御膳房里一个极不起眼的普通奴才。

剥丝抽茧后,唐怀安发现他曾受过二皇子的恩惠,在他的床榻下也藏着二皇子赏赐的玉珏。

一切都指向了二皇子,虽然过于粗劣,却是证据确凿。二皇子接二连三的差错早已让文帝寒了心,他愤怒地写下了一道旨意,将二皇子封为宁王,封地划在了沿海的福州,只等出了正月就要离京就番去。

因为大皇子中毒未醒,接待北齐景王的重任交到了陆之珩和礼部尚书身上。

结果景王在进京途中感染了风寒,无奈之下只能在驿站先住下。陆之珩和礼部的余尚书亲自去了百里之外的驿站看望他。

陆之珩和余尚书刚离开京城,宫里就发生了动乱。不甘心去岭南就番的二皇子趁着入宫看望皇后时,率领了一支早已买通的御林军,包围了太极殿。

张朝年和方元庆等人也一并入了宫,众人将文帝围在殿中,半请愿半威胁地上奏请文帝改立二皇子赵询为太子。

“逼宫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你们当真不怕死吗?”文帝怒目圆睁地瞪视着以张朝年为首的一班文臣。

“皇上,大皇子昏迷不醒,恐怕病体难愈,实在不堪为储君。我等也是为了大魏的江山社稷着想。”张朝年面色平静地沉声说道。

纵然面色沉静,可他抬眸看向文帝的那一眼里却满是雄心。文帝暴怒地拍了拍桌子,怒斥道:“张朝年,你竟敢如此逼迫朕?”

张朝年轻嘲地看着他,满脸桀骜地说道:“皇上此言差矣,老臣一向衷心耿耿,今日与诸公前来也全是为了大魏江山。皇上若一意孤行、不肯为社稷着想,老臣只能请皇上退位让贤了。”

他的话刚说完,方元庆等人都齐声附和道:“请皇上为社稷着想,改立二皇子为储君。”

看着张党沆瀣一气地逼迫着自己,文帝不怒反笑道:“便是为社稷着想,才不能立他为太子,更不能把大魏江山交到你们这班狼子野心的人手里。”

张朝年意外地看着处变不惊的文帝,不知为何,心里隐隐生出了不安。

一再被文帝责骂侮辱的二皇子目光怨毒地走到了他身前,恨拫说道:“父皇,我到底哪里不如你的意,你非要这般折辱我?”

“逆子,你刚愎自用、空有野心却没有经天纬地之才,被这班人撺掇得不知天地为何物,竟然做出逼宫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我对你实在太失望了!”文帝痛心疾首地看着他,眉眼间闪过浓浓的厌恶。

“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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