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的实况,如今父皇志在开河渠,工部少有人精通地理,你这书日后必有用处。还有,南疆地貌复杂,兵部常说本朝地志最缺南土地貌,你写成最好了。凡事用点心,总是好的。”
陈询想起两月前曾接编书修志与曹翩在清王府见过一次,懂得陈睿提醒他的用心,点头道:“弟弟谨记大哥的教诲,空余时必研修《山水志》。”
“这就好。”陈睿点点头,又道,“九弟对我的接济很多了,我知他不缺稀罕物儿,还不知如何谢他。只盼着九弟到我这里走走也好。”
“九弟素来率意任情,侠胆好施,不会与大哥计较。再说,他近日又忙于去浙鲁二州采办含乐宫的木料,过三五日就启程,近来更无时间来和大哥一聚。”
“等他归来再说。”陈睿沉吟,“听说含乐宫耗资上千万两黄金,将作监大批土木工匠忙了整整两年,眼看就要完工,又说正殿陛台上用的版筑、丹垩基材不够需要补办,这次补办的木材从遥远的北方来,最名贵的是南海黄花梨和南域檀趾国进贡的紫檀,说用来雕刻椅榻,那要多少木材啊!还有内设的琢石、陶土就研制了三年——嗯,父皇可真舍得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