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老吴。你有问题。”
“我能有什么问题。”
小空觉得老吴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心虚了。
老吴因为某种原因，就是想让她学药师。既然老吴不想说，小空觉得自己不便再勉强。
小空自然知道，就算换了身体从新开始，她有的还只是修魔的天赋。虽然也可以继续修道，但是要慢得多，甚至不如普通人。试想，人的天赋就那么多，绝大部份都被魔所占去，剩下的一点点再怎么样，也还是太少了。药师就不一样。不论你是修魔还是修道，所运用的知识都是一样的，所用的制药方法也是一样的。无非就是功力的深浅不一样，所产的药的质量不一样。也是，与其混吃等死，不如学点东西傍身。
“那，看在你经常照顾我的份上，我可以学。”
“真的？”
小空确信自己在老吴眼中看到了星星。
“我骗你有没得好处。”
“好！真的好！那我们先从识别植物开始。”说着，老吴不知道从哪里搬出来一摞书，“这些是入门的书，有插图，你先看着。过几天我拿些实物来，考考你。”
这几天小空都在看书，就连扫地的门童都觉得这个师姐是不是转性了？
平日里，小空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可是自在门里出了名的。现下她如此用功读书，大家都觉得她定是要搞什么其他的幺蛾子。
小空知道外面的人怎么想她，而她也正是需要这样的效果。
本身作为正道第一人的大弟子就够遭人嫉妒的了，还硬生生压在天选之子上面，更叫人可气。若是她本身的天赋足够强大，也就算了，可惜她本就不是稚儿。索性就扮演好一个草包的角色，时不时把师父的名号拉出来遛遛，别人还是要忌惮的。真心喜欢她的，估计也只有木柘那个小少爷了。
如果不是她知道泠千寒是怕她偷偷溜下山去，才给她下的禁制，小空还真的以为是自己的魔族身份暴露了。
小空转念一想，不对啊，有什么可暴露的？这辈子我还没修魔呢！
在小空心里，她觉得自己就是泠千寒养的小宠物。他兴致来了，教个这，教个那，也不管你学不学得会。他厌烦了就撒手不管了。
“老吴，你说这禁制好学吗？”
“功力到了，自然就水到渠成。”
“这是功法，还是就是一画图？”
“虽说是画图，但是要有相应的功力。”
“这是谁说的？”
“不用谁说，大家默认的。你修炼到自在门入门心法第三层就可以学习禁制。”
“也就是说，没有人试过？”小空低语。
“你嘀咕什么？”
小空抬头笑了笑，“第三层就可以？门槛还是挺低的嘛。”
“你还好意思说？你练到第几层？”
“第一层！”
老吴被小空如此理直气壮且厚颜无耻的态度噎得无语。这孩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无能。
“那你有关于禁制的书吗？我先看看。”
“有是有，你又看不懂，也练不了。”
“我就当识字了，不行么？”
“在书阁三楼，你自己去看就行。”
“三楼？我记得那里有人看守啊，我进得去吗？”
“进得去。就凭你的名字就行。”
“我原来这么出名的吗？”
“泠千寒的第一大弟子，多响亮的名号！”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