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相信杨大哥。”纪晓芙抬手按了按眼角,把眼泪生生逼了下去,端着托盘便又回去了。
纪晓芙离开之后,杨逍喝了一口粥,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又轻轻傻笑起来。
周颠嘴角抽了抽,不知道怎么突然觉得自己的胃似乎有点不舒服,默默的放下了碗和韦一笑小声交流“蝠王,你说杨左使是不是中了什么厌胜之术啊……怎么……怎么看着……怪怪的?你说,前天他那么重的伤,啊,这一夜过去就生龙活虎了不说……你看他,又笑了又笑了,古里古怪……”
另外两人一头雾水不知道情况,韦一笑脑子灵活,眼睛一转便猜测到什么,他翻了白眼对周颠说“别乱讲话,杨左使和咱们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啊?武功高了不起啊。武功再高这也是血肉之躯,你看他那手……嘶,那鞭子刮上去不得去一层血肉啊,他这怎么就跟没事儿人一样了呢,不疼了啊……”
“去去去,别乱讲,杨左使啊,他肯定是从西边回来的。”韦一笑压低声音对周颠说道,周颠经他一解释更加迷茫了,西边?杨逍昨天不是走的东边吗?怎么跑到西边去了?他去西边没撞见教主吗?
韦一笑白了周颠一眼,继续解释道“人生大喜事啊。”
“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嗳不对啊,他老婆不是活着吗?”
“呸!你敢咒他夫人,当心他揍你!”韦一笑用“你无药可救了”的表情看着周颠,决定不与他说话。他放下碗筷,仔细瞧着杨逍,看了一会儿,然后清了清喉咙,对杨逍道“杨左使,瞧你的样子,是打西边回来的吧?”
杨逍抬头,还是那一脸笑容,韦一笑忍不住也想要回避他那笑的一脸春暖花开的视线,太吓人了好么,只听杨逍说道“呵呵,是啊。”
“呵,”韦一笑嗤笑一声,直白的道“看样子,左使昨夜,春风得意,啊?”说着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左边脸颊看。韦一笑刚才说的大喜事,乃是那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们是江湖人,久旱逢甘霖和他们无缘;他乡遇故知,江湖人漂泊不定,这明教兄弟便是故人了,都在身边,也定然不是;金榜题名嘛,杨逍就算有状元之才也不会去考取这鞑子朝廷的科举的。那能让他笑成这样的,大概也就只有这洞房花烛夜了。昨日他再见那凤宁便神思恍惚,他多年不见心爱的姑娘,以他的性子没有当时便追过去给人扣下已经是形势所迫了,昨夜去寻了人也是正常,至于见了人之后,是不是一时激动霸王硬上弓,欺负了人家,然后让人家姑娘扇了两巴掌……嗯……那就是那两个人关起门来的事情了,不可说不可说。
不得不说韦一笑还是比较了解杨逍的,基本上脑补出来了全部过程,杨逍,那是个会回避退让的人吗?认准了什么便不会优柔寡断,手段百出也办到,他就是说他在外面露宿了一夜韦一笑也不会相信的。
随着韦一笑的话,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杨逍的左边脸上,凤宁毕竟是个习武之人,虽那两巴掌都没用内劲,可也不轻,他这一路上以内力活血化瘀,到了武当,乍一看是没什么了,可仔细去看依稀还是能看出来点痕迹,刚才没人注意也就算了,现在被人直接点破,周颠和张无忌都注意到了他脸上的掌印。
掌印不大,五指纤细,这该是个女子打得,周颠第一个跳起来嚷了起来“什么人敢打杨左使?!所以杨左使是被打傻了才这样的吗?!”语气中都是有人竟然敢打我兄弟的仇视和气愤,大有“你放心大胆说出来,兄弟替你出头”的意味。
韦一笑嫌弃的拉了拉周颠让他坐下,张无忌突然也跟着反应过来什么,可是他没想那么多,气愤道“是姨母打得吗?可恨,那姓赵的妖女到底给姨母下了什么蛊让她变成如今模样,她竟然连你都打?”
韦一笑见张无忌也这么说,终于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教主年轻没经过人事不懂,周颠颠三倒四,有姑娘喜欢就怪了,所以也不懂。韦一笑和杨逍从相争多年到眼看着他和凤宁在一起又分开,虽说他自己也没成过亲,可是看着杨逍和凤宁这一路,他还是比那两个人明白一些的,若是真的是凤宁和那日在武当山顶上一样和杨逍大打出手了,杨逍怎么可能笑成个傻子一样都到了这个时辰才回来。凤宁那女娃娃他也知道一些,性情方正,和杨逍这油滑狡诈的家伙相比起来,可以算的上一个呆字,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她想不起来事儿了,大概性子也改不了,杨左使这看着脸上明晃晃的巴掌印,可昨夜还不知道是谁吃了亏呢。
韦一笑哈哈大笑,张无忌和周颠一头雾水,只有杨逍,挑了挑眉,十分温柔的摸了摸脸上的痕迹,对韦一笑道“蝠王慧眼,但今日你有点话多了。”说着半威胁的伸出手呈剑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韦一笑捂着嘴,可还是止不住的笑,看杨逍越发深沉的眼神,连连摆手,道“好好好,不笑了,”然后对张无忌十分感慨的说“嘿嘿,教主,看来这一次下山,回去后,咱们光明顶就要办喜事了。”
“喜从何来?”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