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是发现了什么被杀人灭口。”吴烦似乎想通了第一个问题。
“那为什么要让我们看清那个主事的容貌呢?”卢剑一问道。
“或许这与第二个问题有关,有人想借主事的死解释陆雁风的死,这火既然能烧死主事,或许再大点也能烧死陆雁风。而那具焦尸或许另有其人。”吴烦回应道。
“那如此说来,这陆雁风尚在人世,但他随侍教皇左右,按理应该受到信任,又为何要装死逃遁?”卢剑一刨根问底,又问了一个问题。
“这……属下不知。”吴烦只得如实回应。
“嗯,烦儿,已经你做得很好。先下去吧。”卢剑一对着吴烦满意地点头,示意他退下。他对这个自己救下来的孩子,一直抱着特殊感情,几次让吴烦改口叫自己爷爷,但吴烦始终恪守教廷礼法,这既让他无奈,又欣赏,反倒对吴烦更添几分信任。而吴烦的成长,也让他欣喜,虽然没有蓬莱得天独厚的环境,但吴烦的修为进步已经很快,不仅如此,他还很有头脑。一个忠厚知礼数、修为有潜力、头脑会分析的人,怕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相信,假以时日,吴烦必会成为教廷的栋梁之才。
很快,他又叫来了负责调查的大主教,说了他的分析,要求重点调查巡城营防火司指挥宋豪和死去的店小二的情况。又叫来另一个叫李甲的大教主,要求秘密调查教皇近身大主教陆雁风。而他本人则再次进宫,想向教皇了解陆雁风的情况。
但是,比失火更让人可怕的事却在不久之后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