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云琳惊讶极了,上朝都带着?这可是未来储君的待遇。她忙追问:“那后来怎么就不管不问了呢?”
宿羽脸色有些奇怪,他解释:“后来靖勇王长大了,越长越像他的外祖父。皇贵妃的父亲,贺国最后一个皇帝。”
这个答案让施云琳很意外,居然是因为长相?她愣了愣,才说:“只是因为像别国皇帝?”
“这哪是别国皇帝那么简单。”宿羽长叹一声,再道:“也是,贺国灭亡的时候,夫人还没出生。”
想到贺国,宿羽心中有些唏嘘。贺兰古国有着上千年的悠久历史,贺国是贺兰古国的分支,其他几l支都消失了,唯贺国延续着古国的正统。
可惜了,这样有着千年历史的古国如今只剩一个女人存活,还被困在了金丝笼里,成为敌人的禁脔。
宿羽刚想给施云琳解释贺国灭亡的事情,亓山狼走了进来。宿羽立刻闭了嘴,站起身。
亓山狼抬眼,微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宿羽竟是后颈一凉,隐约觉察到了危险。他立刻去瞧亓山狼的脸色,
() 亓山狼已经移走了目光,望向施云琳。
他的目光落在施云琳的脸上,眸底的漠然立刻化成一片柔软。
宿羽看得震惊又稀奇,吓得他赶忙低下头移开目光告辞。
施云琳单手托腮抬眸望了亓山狼一眼,立刻又垂下眼睛不去看他。她另一只手搭在桌子上,指端有一下没一下轻轻叩着桌面,叩出轻快愉悦的响动。
方方正正的桌子,各边摆着一张椅子,亓山狼偏觉得这样离施云琳太远,拉过一把椅子,几l乎贴着施云琳坐下。
他坐下的瞬间,施云琳轻叩桌面的动作停了。良久,施云琳轻轻转眸望向他,撞见他灼灼的目光。
“你看我做什……”施云琳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被亓山狼握着腰拎放在他的腿上。
施云琳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抬眸望向他。
只是看着他,唇上便有了一阵异样的酥软。亓山狼一言不发,直接俯身低头贴上来。
“不要这样……”施云琳弯着唇偏过脸去。
亓山狼想要落在她唇上的吻,便落在了她皙白如雪的颈侧。他埋首在施云琳的颈窝用力嗅了嗅,然后将吻从她的耳下一路吻下去。
吻落在施云琳的锁骨,亓山狼将想要咬她的冲动压下去,只是用力地吮吻着。
施云琳搭在他肩上的手微微用力去攥他的衣衫,又将脸埋在他的胸膛。
她听见了他的心跳。她在他的心跳里翘起了唇角绯红了双靥。
当亓山狼的吻还要往下时,施云琳推了推他,阻止他。她说:“我给你买了东西。”
亓山狼不放开她,施云琳只好再推了推他,说:“我挑了好久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亓山狼终于放开了她。施云琳从亓山狼的怀里逃离,脚步轻盈地往里屋去。
亓山狼蜷起长指,用指背压了下唇角,起身走进里屋。施云琳背对着他,立在梳妆台前,在抽屉里翻找着。
他走过去,在她身后贴上去。
施云琳被他挤得紧贴着妆台,她擦着他的身体转身,面朝她,举着手里的玉佩,问:“好看吗?”
亓山狼有些心不在焉,还陷在她的臀滑过他身前的触觉里。他伸手去拿玉佩,只是微微走神,羊脂白玉的玉佩竟在他指间碎成了两半。
施云琳愕然睁大眼睛,继而瞪他。
她挑了很久的!
亓山狼皱眉,去看手里的白石头。长圆形的玉佩被他捏成了两半。
施云琳叹息:“算了算了,你就不适合这种东西。”
她无语地将亓山狼推开,转身朝另一侧走去。身后的亓山狼没动静,她回头望去,见他正低着头将半块玉佩系在腰间。
施云琳看得想笑,道:“哪有戴半块玉佩的?”
亓山狼没接话。不过这半块玉佩,他戴了一辈子。
“今天还有事吗?”亓山狼问。
“都傍晚了,还能有什么事情?”
亓山狼
点头,道:“那你过来。”
他一边说一边往床榻走去。
施云琳怔了怔,问:“什么事情?”
亓山狼已经走到了床前,他在床边坐下,看向施云琳,道:“亲你。”
他要细吻她无数遍,每一寸。
施云琳脸一红,忙说:“不、不要……我要去找母亲说话去了!”
她转身往外跑,脚步轻盈,脸上微微烧。
施云琳跑进母亲房里的时候,付文丹正和沈檀溪挨坐在一起,一边做针线活一边说话。
她们正商议着二月初一的时候去思鸿寺寻皇贵妃。皇贵妃每月初一和十五都会去思鸿寺。
她们想从皇贵妃那儿下手,求她劝靖勇王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