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潜吃的又重又急,似要将她生吞活剥,熬过那一阵蚀骨魂散,唐青用力挑衅报复。
“嘶.....”,钟潜被夹地热血翻涌,差点缴械,翻身压住。
“唔......”,唐青无力躲闪,被压得喘不过气,哀哀地叫。
“别指望我放过你,我是随便放人走的人吗?”钟潜按着唐青的肩膀,挺身,沉下去。
......
“没完了,是吧!”唐青小死过后,不耐烦地躲开密密麻麻的吻,愤怒的小声骂他。
钟潜酣畅淋漓之后精神抖擞,纵情之后的眼睛凉湿湿的,移开身子,侧身从背后抱着她。“打算去多久?”
“不知道,工作结束了就回来。哎,别亲了,滚一边去。”唐青又累又热,烦死了某人的粘腻。
钟潜总算消停了,把人翻过来正对着自己,紧紧搂着,累了的两人沉沉地睡去。
......
唐青出差7天了,钟潜阴阳怪气了7天。
几个助理这几天都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得老板不满,被扫地出门了。
余氏项目的进度一天比一天快,下手一天比一天重,生生把余氏砸出一个大坑。资金链断裂,项目烂尾,余氏现在被前后夹击,腹背受敌,越是反抗,打击力度越重。
比撒钱,钟潜最不缺的就是钱。
他要让余氏活不过这个冬季,让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怎么被资本绞杀,窒息,最后摇尾乞怜,俯首称臣。
......
唐青身穿本地姑娘的衣服,穿梭在田间地头,山间小道,身子翩然,如履平川,和当地的爷爷阿公闲聊怡然自得,帮老人干活干脆利落,得心应手,驾轻就熟,毫无违和感。
“我天,你不说,怕是谁都觉得你是本地人,大美人竟然和乡土完全融为一体了。”同事们惊叹连连。
虽然平时低调内敛,但同事大都清楚她的背景,这几天拍摄,大家才知道原来大美人也是非常接地气的。
唐青却陷入沉思,这明明是她第一次来到乡间村舍,为何如此熟悉?
“嗯。”钟潜非常不爽,接电话也懒得说话。
唐青知道他是什么德性,懒得跟他计较,“给你报备完了,挂了。”
“你敢。”钟潜冲着电话怒吼,吼完绷不住了,又低声下气地问,“现在在哪里?”
谈到这里,唐青心情很好,把这两天在山寨里的事情细细地和钟潜说了一遍,“钟潜,我真的怀疑以前是不是到过过类似的地方。”
长久的沉默,唐青可以听到钟潜喉结耸动的声音,久到都觉得不会有答案。
“怎么可能。”
“也是。”
钟潜挂了电话后,眼中的怒意烧得像野火燎原。
“哟,这么晚有何贵干?”季东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被窝里幸福地抱着老婆。
“你之前并没有说要进山。”钟潜质问。
“我说兄弟,做的是记录类节目,总要实地多景点拍摄,否则怎么做,总不能坐在办公室对着电脑拍摄吧?”季东觉得这家伙真是不可理喻。
“季东,我没有和你开玩笑,这是最后一次,如果还有下次,我不介意荡平了东方大厦。”钟潜的声音冷的就像地狱的寒冰。
季东吓出一头冷汗,安抚了老婆大人后,起身赶紧打电话和团队确认进度,安排后续的工作,他完全相信钟潜这个神经病会色令智昏、草菅人命。
唐青静静地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山间宁静,风微凉,曲折的山道攀岩而上,像一条龙紧紧缠在大山身上,清澈的溪水从山上流下,潺潺的汇成小河流向远方。山色翠绿,朝阳如血,似一幅晕染的山水画。
真美。
钟潜满身清凉的水气,踏步而来。
“在看什么?”连拥抱都是凉的。
“看风景。”
连日来的思念和不安,此刻唐青就在怀里,钟潜微不可见地轻声叹息。
“钟潜。”
“嗯。”
“我有时候觉得身体里住着另外一个自己,好像活了两世,前世未满,今生空蒙,仿佛处在两扇门之间,充满矛盾,左右夹击,进退两难。就像现在我对这里的山风雾雨,青砖黛瓦,觉得莫名的亲切又熟悉,可我明明在国外长大,从未踏足过这里,你说是不是特别奇怪。”
“说明你上辈子就是一个山野村妇。”
“你来就是为了给我添堵?”唐青满脸不悦,他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也许因为上辈子你没有喝孟婆汤。”
“可我为什么不喝呢?”
“谁知道呢,或许因为你上辈子放不下我,想再次遇见我。”
“你真不要脸。”
“唐青”,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