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类似恋爱那种。其实是拿丁剑阁练手,他经验多,我也想多积攒些和男生相处的经验。”
“呃!”
“放心呢。我知道,甜言蜜语三分毒。”
霍又春问,“这是从哪儿学来的经验?”
“我又不傻。”霍见春辩解得可怜兮兮。“我早过了别人给甜枣就跟人走的年纪。”
霍又春想到上周她跟丁剑阁的对话,想到刚才车上富一宗说的姐姐的优点。她好像一直看低姐姐。她笑笑,问道,“姐,你想不想出来工作呢?全职或者兼职都行的那种。家里公司的记账和报税,爸妈能搞定。”
“全职工作,我可能一时适应不了。如果有兼职类的,可以做起来。”
“好。我手边刚好有一些德国环保政策和法律文件需要翻译。你下周帮我做,按照公司兼职翻译的市价和你结算。”
“我给你打个八八折。”
“那倒不用。我向公司申请,我们有预算。”
这厢姐妹俩谈了心,敲定一周兼职。十几米之外,富一宗向丁剑阁抛出橄榄枝。
丁剑阁没有第一时间表态,也没有提出疑问,他在权衡。他从口袋来掏出烟和火机,摇出一根递到小富总面前。富一宗摆摆手说自己不抽烟。他低头顺势将烟叼在自己嘴上,转过身避开海风点着烟。
冷不丁的,丁剑阁说,“我第一次来南城的时候才十五岁,中考结束后一个人偷偷跑来的。火车上遇到几个同乡,他们是辍学来南城讨生活。我第一次见到大海也是那年夏天,那时候从没想过我以后的家和事业会安在这片土地上。”
“我挺佩服你家老爷子的,他几乎踩准了所有的节点,把握住了所有的机会。我记得八年前,那会儿你在念书吧。那时候,国内几乎所有知名企业都在搞一项轰轰烈烈的出海运动,靠内保外贷弄来的美金,去全世界买买买。你家老爷去欧美日本考察过一圈,回来决定自己搞工业机器人,我记得大家是一致看衰。没想到,转过年你回国,你们父子居然搞成了。”
富一宗知道丁剑阁夸自己是顺带的,笑了笑,没接话。
丁剑阁说话间歇默默抽烟,吐过眼圈后继续说,“富董应该也挺欣赏我的。有一次在商会活动上,他或许是为了挺我,或许是看不上姓郭的。当时夸过一句,生子当如丁剑阁。虽然如此,我还是觉得你邀请我担任非执行董事不是他的主意。”
富一宗侧头,将目光落在一截烟灰上,“我媳妇提名的你,我觉得她的提议很妙,于是便发了邀请。”
丁剑阁扭头正对上富一宗的目光,“我还以为霍二姑娘对我有偏见呢。谁知是我小人之心,狭隘了。”
富一宗发自内心的笑了,挑拣了霍又春的好话向外倒,“你是创业一代,身上有很多优点是需要我们学习的。新江动力需要优秀的创业者提供指导。”
丁剑阁手上的烟也被燃烧殆尽。他一直捏着烟蒂,直到灰烬全息才把烟蒂放到自己口袋。“我只做一阵子,等成了你姐夫,便辞职。”
闻言,富一宗想起自己签的冷静期协议,看着远处漆黑的海与夜,心中百感交错。
丁剑阁听到前方清脆的嬉闹声,再回头看到富一宗苦涩的笑容,问道,“怎么这副表情?嫌时间短?”
“没。”富一宗摇头,顺势敛去脸上的苦笑,一脸平静地说,“只是觉得你成我姐夫,存在一些现实障碍。”
丁剑阁以为他说的现实障碍是霍家呢,“我只领一元的董事津贴,你帮我扫除障碍,如何?”
富一宗摇头,“这个没法交易,不过可以合作。你的关键人名单里记得把霍老爷子加上。”
丁剑阁取经,“你当年怎么过关的?”
“先斩后奏。”富一宗提醒他,“不建议你这么做。还有,你至少先把人追上再考虑后面的事情。一步到位肯定是不行的。”
“还有单靠你那只猫,恐怕不太够。”富一宗脸上浮现了看热闹的神秘表情,一脸的快来问我吧的得瑟劲儿。
丁剑阁想呛他,并不想知道,不过还是开口认怂,“有好的建议吗?”
富一宗说,“霍爸爸跟霍妈妈想让大姑娘朝九晚五上班。我的公司不合适,加班太多。你在泰粤安排一下?做你助理、秘书、财务、翻译,应该都行。岗位不重要,重要的是职场环境不能糟心,得让家里老人放心。你也可以近水楼台。”
丁剑阁一边听一边皱眉,“你的建议很实用,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轮到富一宗疑惑,“什么?”
丁剑阁说,“月朗星稀夜,做点浪漫的事儿。”
富一宗被海风呛了口气,轻咳了两下,心想丁剑阁这是打算直接搞定关键人的节奏。
丁剑阁知道他误会了,解释说,“比如送鲜花!”
“以什么名义送?荒郊野岭哪有鲜花?”富一宗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