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hours.(这俩说教好久了)”
朴智敏会心一笑,拍拍她的背权当安慰了。
陈楚侨长得高高瘦瘦的,却一点都不顶用,玩了一会就摆手说自己累了,明明是正值花季的少女,靠在沙发上的样子宛如退休颐养天年的老人家一样。
bambam看着她瘫软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忽然,她手上的表吸引了他的注意,是一直都有在关注的品牌,不过他喜欢的手表太多了,还没有这么多钱把它们都买了。
“唔——”陈楚侨刚拆开杯子往嘴里灌了一口冰,正使劲嚼着没法说话,就无声地拆下手上的表,递给bambam。
他拿住表,“嗯?”一开始没明白,看到她示意他带上的眼神,bambam才笑嘻嘻地道谢,然后试戴上手表。
“我也好喜欢这牌子,”bambam问她多少钱买的,“我想买另外一款白色的那个。”
价钱倒是比他想的要低,虽然这点钱比起手表本身的价格也算不上什么了。
“因为是瑞士的牌子嘛,我在日内瓦买的。”
陈楚侨记得几年前和妈妈去店里的时候,这只表还不是她买的价格,就说,“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趁早入手吧,感觉一直在升价。”
bambam被她说得很心动,抓着她的胳膊疯狂摇,哀叹,“没钱!”
至今还在刷着家里卡的陈楚侨也对生钱之道束手无策,前段时间鬼乡票房大卖,她和韩惠贞算了一下,连她手上这表的表带都买不了,这还是按比例分成的情况下。
挣钱是真的好难,同病相怜地摸摸他的肩,“你前段时间不刚结束世巡吗?”
bambam还没回答,原本在不远处讲电话的金有谦走了过来,坐到两人这,招手示意看过来。
他用口型告诉两人,“是柾国。”
“我和bambam还有楚侨在一起,在外面……在……”金有谦有些犹豫要不要和田柾国说他们在干什么。
田柾国已经说了很久想要一起去打保龄球,一直都没有凑上时间,今天正是天时地利人和,他本该一口应下……只是从那场KCON之后,陈楚侨和田柾国的关系变得非常生疏且尴尬。
应该是,陈楚侨单方面杜绝任何一切关于他的信息,就连游戏一听到有田柾国参与,有空也变成没有空。
电话里,田柾国紧追不舍地问着要不要一起去玩。
面前是好奇地注视着自己的两双眼睛,金有谦磕磕绊绊地问,“你今天没事吗?”
“对喔,是周六。”才反应过来今天田柾国不用上学,金有谦有些纠结地看了看一眼陈楚侨,用手指了指手机,又在他们三人里绕了个圈,成功看到她瞪大的眼睛。
陈楚侨真的愣住太长时间,长到电话里的田柾国第二次问“还在吗?”,她才缓缓点头,金有谦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我们在打保龄球,你要来吗?”
果然电话里的声音一下子就兴奋起来,“好!”
“我把地址发给你。”挂点电话后,果不其然看到了一脸自闭仰头的陈楚侨,金有谦心虚地摸摸鼻子,“抱歉,我不知道说什么拒绝他。”
陈楚侨是懂的,这种情况下一般编出的借口都很蹩脚,何况是他这种不擅长说谎的人。要是只有bambam和金有谦在这,她真的抬脚就走人了,到底和朴智敏没有这么无话不谈,无法直言这其中的纠葛。
所以,这就是天要亡她。
bambam侧着身搂了搂她,“It’s okay, 人生就是不断在直面困难的过程。”
“我不应该乱说话的,都是我的错。”陈楚侨有气无力地说,“希望他不知道这件事。”
金有谦安慰她,“我们都在啊。”他有心缓解她的情绪,“柾国叫了我好多次去打保龄球了,今天难得他没有行程也不用上学。”
果然,听完她微皱的眉头就松开了不少,“你们在就还好,其实也没什么。”
bambam在旁边加一句,“柾国说谦米是他在男idol里唯一的朋友呢。”
金有谦嘴里说着诶和bambam推搡起来,眼睛在偷偷观察着陈楚侨。说亲近,自然是和她关系更好的,可田柾国也是朋友,他就有些左右为难。
不过她一贯是细致温柔的人,看得出来已不甚在意那些别扭了,金有谦放下心,笑着说,“走吧!”
他笑起来眼睛弯弯,上下排的牙齿都肆意展露出来,笑得十分开怀。金有谦总是这样,不一定是有值得开心的事情,而是他就是这么开朗的人。
陈楚侨还记得王嘉尔当时一边搭着她的肩一边搭着金有谦的肩说,“有谦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遇到楚侨之后,世界上最善良的人是有谦和楚侨了。”
她时常想自己何德何能可以和金有谦并排在一起。
金有谦是真正善良的人,而她的善心总是经过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