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想起你。”
“我知道,我跟老师关系处得还不错。”江艺瑾和江母聊天主打一个万事都好。
“还有你的英语四级,你打算什么时候考了?”江母一副征求意见的口吻。
江艺瑾觉得怪好笑的,咱妈这说话的艺术。要搁早几年句式就是“把四级给我考了”了。有些心累的给江母解释:“四级考试得等冬天了,我准备准备吧。”
然后江母就开始了例行的思想教育,仿佛江艺瑾是带发条的玩具,一段时间不上上发条,就会松懈。
一个在旧词新说的说教,一个放空思想不走心的应付。四十多分钟后终于结束了这场对牛弹琴。
江艺瑾看了眼时间,快十一点了,这觉是睡不成了,起来收拾收拾干事情吧。
先是将凌乱的头发打理好,然后收拾出来一堆要洗的衣物,开始浣衣女的工作。
等江艺瑾洗洗搓搓,抱着洗好的衣物回宿舍,已是快一点了。稀奇的是另外两名室友也回来了,连带着徐薛琢围在一起不知道在看什么。
江艺瑾一头雾水,三人见她回来了。齐齐抬头看向她,徐薛琢说道:“姐们儿,关系暧昧,情况不明。你俩把我们当play的一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