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胶似漆的挨着,让我们这些单身狗情何以堪?”
文宇盯着顾启正,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顾启正耸了耸肩,“是啊,可怕她给人牵走了呢。”陆佳宁满眼欣喜地看着顾启正,开心地在他身上蹭了蹭。
国庆一晃而过,杏子和文宇回了北京,顾启正依旧每天忙得不可开交,而郑西除了遨游在无涯的医海中,还得帮陆佳宁处理跆社招新的事情,感觉自己都快要挂了。虽然现在跆社的社长是邵泉,但垂帘听政掌握话语权的是陆佳宁。好不容易招新工作结束了,郑西以为自己能喘口气了,而接下来一个消息几乎让她要崩溃,海市高校的辩论赛要在他们学校举行,开幕式上学校要出一个节目,不知道是哪位领导看中了上次郑西在校园晚会上的二胡表演,这次力举她来开幕式在拉一场,为了不辱使命,郑西除了上课,就是找个空地儿拉二胡,比小时候参加比赛还刻苦,转眼就到了开幕式,各大学校的辩手们个个容光焕发气宇轩扬,待郑西拉完一曲,台下一片掌声,主持人上场后望着评委席说:“詹律,我看您刚才听的很入情,频频点头,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下您的感受吗!”
詹瑞明笑着站了起来,眼光炯炯有神,仿佛闪烁着智慧的光辉,他一开口就是一股浓重的京腔:“好听,真的好听。这位同学叫郑西是吧,你拉二胡的时候不禁让我想起杜牧的一首诗‘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好!”在主持人的带动下,全场想起了热烈的掌声,郑西羞的脸都有些发红了,主持人又把话筒递给了她,“郑西,咱们詹律的这个评价怎么样?”
郑西挠了挠脖子,看着詹瑞明正盯着她,只觉得脸颊烫的厉害,比刚刚二胡表演的时候还紧张万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嗯……我,这首诗写的很好,谢谢,谢谢,谢谢您詹律……”见台下有人在笑,郑西不知怎么头脑发热又来了一句,“其实我……是个诗词白痴……知识盲区大家见谅……”
满场哄堂大笑,主持人连忙说:“好的,那咱们就不难为郑西了,待会儿你可以和詹律私下交流交流这首诗,谢谢郑西的精彩表演!”
郑西觉得自己窘极了,连忙提着二胡小跑着下台,没料到穿高跟鞋的功力还不足,一脚绊在了台上的电线,扎扎实实的从阶梯上往下摔了一跤,磕的血只往外冒,还在她叫苦不迭没来得及爬起来的时候,詹瑞明就跑到了她身边把她扶了起来,关切地问:“怎么样还好吗?”
“还好还好……”郑西脸通红着,只觉得脑子一片凌乱,挣扎着要走。詹瑞明把她扶到一边坐下,看了看她的伤口,皱着眉头说:“摔的不轻呀,看看哪个同学能带你去医务室处理一下。”
“不用了不用了,我没事……”
“你等我会儿。”詹瑞明跑上台,和评委席的几个人说了些什么,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望向郑西,又点点头。没一会儿,詹瑞明又跑下来,“走,我送你去校医室。”
“啊?”郑西仿佛有些受宠若惊,“詹律谢谢您,我没事儿……不用了不用了……”
“怎么不用,你的膝盖在流血啊,不处理会感染的!”容不得郑西推辞,詹瑞明扶起郑西就往外走,看着郑西一瘸一拐地行动不便,詹瑞明索性背起了她,边走边问医务室在哪,郑西在后面继续试图阻止他:“那个……詹律……,我寝室里有消毒水和创口贴,我自己回去处理下就行了……”“
哎,你又不是医生,你自己处理个什么,万一感染了可就不好了……”詹瑞明加快了步伐,吭哧吭哧地走到校医院,医务室一位上了年纪的校医懒洋洋地看了一眼郑西,习惯性地问了一句:“小姑娘,哪个系的?”
“临床医学……”
校医摇了摇头,好像郑西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一样:”哎哟小姑娘,你自己稍稍处理不就好了嘛……”
“我……”
詹瑞明看了一眼,眼神里满是对郑西是医学生的不可思议,不过他立马又把头扭向校医,笑盈盈地说:“她还是个学生,哪有什么经验啊……”
校医看了几眼詹瑞明,嘀嘀咕咕着开始捣鼓她的碘酒和纱布,詹瑞明下意识地看了看表说,“比赛要开始了,我先走了哈,你回去注意点儿,别沾水感染了……”说着他就急匆匆地走了。校医处理完后,郑西一瘸一拐地往寝室走着,此刻她耳畔不断地回响着詹瑞明带着京腔的温柔嗓音,突然,陆佳宁的电话闯了进来:“喂郑西,你那边完事儿了吧,赶紧来训练啊!”“我……”听着郑西的话音有些迟疑,陆佳宁立马霸道地嚷嚷着:“你看看你多久没训练啦?之前说是要为校争光我就没啥好说的了,现在还想扯啥理由呢?”
“我摔伤了……”郑西的话音明显底气不足,好像理亏了一般。
“啊?摔伤了?咋搞地?怎么样?哪里折了?”
听着陆佳宁关切地话音,郑西笑了笑:“没事没事,小问题……”
“没事你还不来训练?”
郑西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