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戳他的脸颊。
宫远徵将帕子放好,抓住她的手轻声哄道:“好了,很晚了,我们早些休息。”
啊啊啊啊~这声音太蛊惑人心了!
等秦寒晴在反应过来时,屋子里的烛火已经灭了,人也躺在了宫远徵的怀里。
秦寒晴刚想伸手将他推远些,宫远徵被却用他被枕着的手,将人捞的更近了一些。
借着机会宫远徵趁机抬手,将一粒药丸塞进了秦寒晴的嘴里后,搭在她的腰间轻轻的拍哄着。
嘴里的药丸在慢慢融化,屋里的迷药也越来越重。
没多久,宫远徵的动作停了,床上传来两人均匀的呼吸声。
隐匿在暗处的人终于现身,来到床前推了推宫远徵和秦寒晴,见床上两人完全没有反应,又开始在屋里翻找起来。
许久之后,房间里的动静才结束。
那人又来到了床边站定,随着冷风的灌入,两人盖着的被子被突然掀开。
秦寒晴明显感觉到宫远徵揽着她的手,随着被子的掀开紧绷了一下。
来人用刀鞘在宫远徵的腰间探索了会,见没有收获后,又将秦寒晴的身子推开了些,瞧了半晌依旧无果,只得放弃,将被子搭回来后离开了房间。
而床上的秦寒晴与宫远徵两人,并未马上醒来。
因为那人离开房间后,又跃上了屋顶,在屋顶上将瓦片揭开了一个口子,一双眼睛正透过那道口子窥视着屋里的情况。
见对方只是来搜查和窥视,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被子里,宫远徵动了动指尖,在秦寒晴的背后写了个“睡”字。
秦寒晴会意,倒也真的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五更天的时候,秦寒晴清醒了过来,见面前的宫远徵还在睡着。
屋顶上的瓦片,不知何时已经回了原来的位置。
秦寒晴躺了一会儿后刚想起身,又被宫远徵揽进怀里,略微嘶哑的声音传来:“那人刚走没多久,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刚走没多久了?这是在屋顶窥视了一晚上她俩睡觉?这人怕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晌午,街头热闹的声音穿过院子传进屋里。
悠悠挎着菜篮子,坐在桌前说,昨儿那屋顶窥视的人离开后,潜进了隔壁云家,再没有出来。
这人果然与昨日那侍女一样,都是无锋的刺客。
就说怎么云家突然与外界断了联系,原来是藏了无锋的人。
云为衫这么久都没回宫门,莫不是无锋想用那女子顶替她回去?
突然院子外面的大街上传来了鞭炮的声音。
“屋外为何如此热闹?”秦寒晴听着外面的响动,问了声。
“给云家报信的人已经到了,宫紫商已经到了云溪镇外,只等云家这边准备好,就过来了。”悠悠答。
“终于来了!”宫远徵道。
之前靠近不了云为衫,就不知道云家具体的情况。
现在,宫紫商到了,云家不得不开门迎客。
云家门口,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宫紫商衣着华贵,揣着手手立在那里。
身边带着的贴身侍卫是金复,身后还跟了不少宫门的侍卫与仆人,那些仆人手中端着些带来的礼品。
云家大门敞开,那些消失的仆人也出现在了各处。
云为衫跟着昨日那妇人,现身门前,领着众人在门口迎接。
空气里,是熟悉的月桂香味。
看来今日出现的,是真正的云为衫。
宫紫商与云为衫两人嘘寒问暖的时候,秦寒晴拉着宫远徵往人群的最前面挤了挤,特意选了个最显眼的位置站着。
期间,秦寒晴还不忘从隔壁婶子那里,讨要了一点瓜子,分了宫远徵一些。
三人一边嗑着瓜子儿,一边瞧着热闹。
宫紫商和云为衫交谈时,视线扫了眼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随意的落在宫远徵腰间后,就收了回去。
宫远徵的腰间,带着宫紫商亲自给秦寒晴锻造的短刀。
宫紫商装作不小心被风迷了眼低头,食指微微叠着拇指,捏着兰花指的样子揉了揉眼睛。
秦寒晴瞧得仔细,立刻会意宫紫商隐晦给出的信号!
那OK的手势,是宫紫商第二次寻她喝酒的时候,秦寒晴答应给她做烤兔子时,比过的手势。
当时,宫紫商好奇,曾问过她这手势是何意思,秦寒晴一边比一边解释为“好”的意思,也可以是“懂了”的意思。
秦寒晴抬起指尖,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与看热闹的人群一起,目送着宫紫商和云为衫进了云家。
待人群逐渐散去,秦寒晴和宫远徵也回了自家小院儿。
虽一墙之隔,众人却不能轻举妄动。
现在唯一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