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大人这是又找到了一个优质的宝贝啊。”伎町街的掌权人带着面具,领着落后自己几步的女生从外面进来。
因为被判处死刑的松元,确定是没办法出来祸害别人,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小部分群体还是跑到伎町街来逍遥。
看到这个带着面具不知名的掌权人领着一个衣着华丽,带着半边面具,露出诱人的红唇的女人就这么进来,这群老色/胚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上下扫描着。
掌权人面具后面空洞的眸子撇了那个开口的男人一眼,微微张开了嘴巴,但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顿了顿脚步,又继续领着女人进去。
女人捏起一边的衣角,像是害羞一样捂住了仅露出的半张脸,引的那群人的哄笑:“那么害羞,以后可是要吃很多苦头的。”然后,眼睛里闪烁着暧/昧又猥/琐的光芒。
直到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面,那个遮住半张脸的女人和那位掌权人也没有开口,众人觉得无趣,转眼就聊起了别的事情。
“干得不错。”女人掀开面具后,俨然就是胧月的脸,掌权人站在一旁默默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好好安排一下,然后就等着鱼儿上钩吧。”
“好的,大人。”掌权人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张口就是服从胧月的安排,但是脑子极为清醒的想到了,自己是不是被什么妖物控制住了心神。
胧月用扇子敲了一下那位被控制的掌权人的肩膀:“不要太害怕,帮我一个忙,这个东西就归你了。”
另外一只手上挂着一条镶满宝石的项链,烛火之中,晶莹剔透的宝石在微光中反射着繁华炫目的光彩,刺的掌权人的眼睛有点不自主想流泪的冲动。
见他直勾勾盯着这个项链,胧月就知道他很满意,反手就收了回去。
“合作愉快~”胧月的嘴角勾起了狐狸般狡黠的微笑。
夜晚--
伎町街灯火通明,三味线叮叮咚咚的在里面的大堂响起,然后。
“叮!”一声清脆的响声。
比之三味线更加动听,两者声音相交,众人竟然还能听出一点带着杀气的味道,最后演奏三味线的乐师,被压了一头,不得不停下。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跟旁边的同伴对视了一眼,发现对方汗都湿透了衣襟,眼神中充斥着惊恐,仿佛下一秒身后的鬼使便举起镰刀向他们挥去。
带着杀气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琴声悠扬,众人呼出了一直提着的这口气,最后“铮!”一下,声音就停了下来。
众:结束了就好,结束了就好,心脏有点受不了。
现场安静如鸡,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在这么压抑的情况下,掌权人只能把奈叫过来,由她开始的舞台,现场才开始复热,声音也渐渐嘈杂起来了。
“我可以进来吗?”
奈对新来的乐师很好奇,不仅仅是刚才她的音乐,还有狐面给她传递过来的讯息,告诉她这个女人很危险,最好不要靠近,对于狐面,奈一直都是相信的。
但是奈也很想知道,就这么不反抗的来到这个地方,难道就没什么怨气吗?
“进来吧。”胧月脸上的面具还没拿下来,她双手拿着折扇展开后,遮住了全脸。
奈一脚踏进房间,发现这个房间空空荡荡,只有一个只能放得下一个果盘的矮桌,加上面前用扇子遮住面具下半张脸的女人和飘荡在空气中不知名的香味,让她脸上的狐面感觉即使他不是真的狐狸,都有点想炸毛的冲动。
扇子后面传来了淡淡的声音:“不好意思,我的脸实在是不方便见人呢。”
奈面具后面的眼神瞬间就变得怜悯起来了,一个脸被毁掉,除了一手比三味线还要好听的琴声,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利用的。
“不怕,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吧,好歹我也是你的前辈,知道的也会比你多一些。”奈的心里还有一个善良的自己,不只是狐面,奈也把她保护的很好,她都这么说的话,奈和狐面自然是不会去反驳什么。
等奈退出去之,关上门之后,胧月直接就消失在房间里,她对这个地方嫌弃得很,本来回到房间就想走的,奈何来了一个人,表达了一番自己的怜悯之后就走了,浪费了她不少时间。
不过,她看到了奈脸上的狐面,兴致很好的跑去晴明那里,跟他说了一下自己今天看到的全部,也怀疑了一下奈。
晴明的表情有点凝重:“这样的话,还真的是诞生了不得了的怨呢。”
“怨?”博雅和神乐双人脸问号。
胧月倒是了解了一番奈的情况:“从小被父亲卖到了这个地方,为了生活而拜了里面的艺伎为师,学习了以面具为舞的本领,由自己亲手雕刻的面具好像诞生了付丧神一般的存在,如果她的面具如果没有引导那群人互相残杀的话,应该会诞生不得了的付丧神,只可惜……”
后面的话胧月也没在说些什么,这些东西他们该懂得都会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