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可内心吐槽,这么不放心,不如把他杀了。三年前的茍子翁我倒是敢保证他不图皇位。三年后那一脸杀伐果断的样儿就不一定了。“这个小女不知,我们不太熟。”
萧岱对贺可的回答极为满意,“希望你是真的不熟,要是让我知道你骗我……我就让你……”萧岱思考了
小洞,不会是把我抽骨扒皮吧?
“我就让你生不如死,折磨你身边最亲近的人。”
哦吼,原来之前的茍子翁和投生的叶子是这么没的。
“皇上,有一件事情,不知该不该讲。”贺可小搓了一下手指,隐隐兴奋,眼泛金光。
“知道不该讲就别说。”萧岱斜瞥了她一眼,眼神给她放冷箭。
贺可装作没有领会到,继续自寻死路。声音稍小了点,但语句清晰直接。“听说找到贺可馨有黄金万两啊?”
“谁找到了,不是我找到的吗?”
小洞,别拦着我,今晚把他暗杀!
没有万两黄金,我回来的意义是什么?!!
不知道万两黄金可以占多少份额了,赎叶子的金库指日可待啊!为了它我自投罗网,我牺牲这么大,居然竹篮打水一场空。
茍子翁还不怎么赚钱!没用的男人!
你说我搞死萧岱,然后取代他,成为皇帝,那么天下都是我的,不就都算是我的金钱了吗?是吧,小洞。
贺可越想越觉得有理。
“可可老婆,天下是万民的天下,他们的金钱也属于他们自己。国库的财宝属于国家。如果要说你有什么的话,那就是万民的期望。”
好的叭!我只是个小废物。
“对了,我已经把我们成婚的消息散布出去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知道茍子翁是不是有反心了。你说,你是重要呢还是不重要呢?”
“我跟他真不熟。”贺可尬笑。
“你以为我傻吗?不久之前的晚宴,他都来我面前宣誓主权了,还不熟?跟狗一样,闻着你的味儿就过来了。”萧岱越说越气愤,话语中充满了对茍子翁的贬低,格外嫌弃。
贺可腹诽,不知道你是说我骚呢还是说我是坨屎。你个垃圾!“皇上说的是。”
“皇上,你真的不困吗?你真的不忙吗?”贺可打了个呵欠。
“你懂什么,我不去上朝,沉迷美色。越昏庸,越能知道哪些人是忠于我的。这种情况下都不反的人,要么真的忠于皇族,要么耽于享乐不以国家事务为己任,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溜啊,幸好我不是他的朝臣,反也不好,不反也不好,看来只有死谏了。怎么着都得面对死亡这条路。条条大路通罗马,条条大路遇阎王。
“可是我困了……”
“那我们做点有意思的事儿?”
“其实,我还能清醒着听您谈论国家大事。”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贺可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
果然,伴君如伴虎。
同一时间,不同地点。茍子翁急不可耐。“暂时按兵不动,可可现在在萧岱手上。你们等我信号,兵分两路,一路劫贺府,一路支援我。”
茍子翁以正常状态回归朝堂,去拜见皇帝。禀报了一些可有可无的事务,才引入正题。“听闻皇上新纳了一位美人?”
茍子翁不敢轻举妄动,怕两个人有来无回。又担心贺可的安危,故前来试探。
“不过是一暖床小婢,不值一提。倒是茍将军,节哀!”哈哈哈哈哈,你未婚妻没了。
茍子翁的手指戳着手心,紧紧的捏着拳头。心里心疼贺可,气恼萧岱对贺可的轻贱。绷着嘴角,僵着脸,看起来渗人。“看来皇上并不喜欢她。”
“不喜欢又如何,我得到了不就得了。”萧岱心里畅快,他就是嫉恨这个人,凭什么可以得到他想得到的东西,皇兄的赞扬、昭阳公主的宠爱和贺可的倾慕……
他始终怀疑茍子翁是狗皇帝的私生子,皇族皆与他亲密,就连狗皇帝都信任他。于是,在三年前的那天,气急之下质问出口,才被关了禁闭,错失了与贺可的相遇。“我的床上人,我想如何就如何。”
“希望皇上不要再任性了。”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这句话惹恼了萧岱,气愤的将砚台砸向茍子翁。
茍子翁下意识的闪身躲过。萧岱更加气恼。“来人!茍子翁以下犯上,杖责二十!”
茍子翁被打的时候贺可正在呼呼大睡。等她睡醒,茍子翁已经走了。
“这种情况下,都没有反,皇上还不放心?”贺可幻痛了一瞬间,毕竟打的不是她,她从未受过仗刑,做不到真的感同身受。但还是能想象出来的。
“不放心,我更担心了。一个没有顾虑,没有软肋的人,更加让人忌惮。他握着可以与我抗衡的军权,我怎么放心呢?明日再演一场戏。”这种情况下,我怎么放心把危险的朝堂交给你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