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友未免太小气了些,想来这姑娘就是传说中的异孩儿吧?!”那人仔细打量,江彤把宋恕非往后拉了拉。
“我还以为异孩儿怎么也得长三头六臂呢,确实没想到是这么一个标志的美人儿。”那人搂住江悔的肩膀,低声道,“小友眼光不错。”
“向老兄,别说了,一会儿把人吓跑了!”
“哈哈哈哈哈,咱们上楼聊。”
迎冬客栈外面,宋远征带着一行正阳的弟子暗中观察里面。
“师兄,刚才那人真的是恕非师姐吗?”
“是!就算她改头换面我也认得出来。”宋远征是跟宋恕非一起长大的,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他都能认得出来。
“三刻之后,幺儿要是还没出来,咱们就冲进去。”
“是!”
迎冬客栈里,众人已落座,江悔正式和宋恕非江彤介绍:“这位是向自在,我轻功的师承。”
“行行行,别接着往下说了,这轻功是我输给你的,谈什么师承。两位姑娘,我不是什么大人物,虚名不用记。”
江彤撇了撇嘴,暗道:这人怎么也有六十岁了,怎么看上去比师兄还不着调。
“江小友,你找我什么事儿?直说吧!”
江悔从怀中将扇子拿出来,推到他面前:“我要去参加卫阳的择花大会,需要三个身份。”
向自在面露难色:“你知道的我脱离祈阳已久,上哪给你们弄身份啊,再说了,你一个堂堂大魔头,弄个身份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嘛。”
江悔似是料到他会这么说似的:“也罢,那就只能求向老兄一件更难得事了。危难之时,还请老兄出手相助。”
向自在反应了一下,瞬间察觉是自己入了圈套:“好啊你,先拿我不愿做的事情将我,然后后一件事我就不得不答应了。”
江悔拱手作揖,歪着头冲宋恕非挑眉:“好说,都是跟你学的。”
几人哄堂大笑之际,外面数人破门而入,向自在拿起江悔的扇子:“正好,让我试试这秘器的威力。”
“幺儿,幺儿!”宋远征进门便喊,宋恕非听见声音忙叫住手。
江悔站在一楼盯着望着二楼,江彤凑过去,江悔愁眉苦脸道:“说话就说话,关门干什么?”
“也许是人家兄妹好久不见,说些个悄悄话不想让人知道呗。”
“悄悄话?!什么悄悄话需要说这么长时间?”
“师兄,他们还不到片刻,真是没救了。”
向自在一边喝茶一边看戏,摆手招呼江彤过来,问她:“他这样多长时间了?看样子病入膏肓了呀!”
二楼房间里,宋恕非坐在距离宋远征最远的位置,疏离和冷漠全挂在脸上。
“幺儿,这些日子可还好?
“多谢兄长关心,我一切都好!”
宋远征坐到她身边,又欣喜又紧张:“幺儿,你和阿伏发生的事我都听说了,我很担心你。”
宋恕非看向他,终是没忍住:“兄长说担心我,那你可知我为什么要去卫阳?你可还记得阿爹生前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宋远征一愣,宋恕非在他心里一直都是那个胆怯,礼貌的妹妹,何时这么犀利过。
“父亲那是顽固不化,这么多年,江湖上的门派凡是不跟朝廷修好的,都怎么样了?在江湖上彻底销声匿迹?连家人爱人都保护不了。父亲坚持了这么多年,结果呢?”
宋恕非难以相信这种话是从宋远征口中说出来:“那不叫修好,那是成为朝廷的鹰犬。从此不得自由。”
宋远征连连摇头,上前强硬握住宋恕非的手:“不是的,只要我爬的够高,就没人再敢动正阳任何一人,幺儿吗,父亲一直想和你成为真正的家人,我也是啊!”
宋恕非挣脱开他的手,一边后退一边说道:“兄长,你太不了解我。”宋恕非拔出匕首横在眼前,“你如果是想拿我的命交给朝廷,就动手吧;如果不是,还请放我们离开。”
宋远征看宋恕非满身防御,面露悲伤,不过稍纵即逝:“幺儿,是你不了解我,我用了十年的时间让正阳和朝廷修好,对你,我能坚持更久。你会发现的,正阳和我是你最好的归宿!”
宋远征带着人撤出迎冬客栈,江悔都没走楼梯,施展轻功直接飞上去,正好看到宋恕非把匕首收起来。
“动手了?”
宋恕非蹙眉看向江悔:“我怎么听着你还挺开心呢?”
江悔不以为然:“当然开心了,动手比动情好!”
“什么乱八七糟的。”宋恕非没心情同他调侃,宋远征一直没放弃让正阳加入朝廷,那宋成的死会不会和他有关系,只是有了一个念头,宋恕非就不敢再往下想了。
“幺儿!”
“啊?”
“幺儿,幺儿,幺儿……”江悔一连叫了很多遍,宋恕非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