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燃开了门就去洗漱了,可当他都收拾好了,那蠢女人还没出来。
对,陶夭夭在陆九燃心里就是蠢女人。
[竟然以为他弟没钱!]
[如果陆氏都算没钱,那谁才算有钱?爱慕虚荣的蠢女人!]
陆九燃以为陶夭夭又像上次那样没醒,阴沉着脸进了屋。
但盯着床上女人泛红的脸颊,听着她沉重的呼吸声察觉出不对劲。
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惊了下
[怎么这么烫!]
推了推她,喊道
:“喂,醒醒。”
见没醒,又喊了两声,盯着床上烧迷糊的女人,思考了一下,转身出了门。
陶夭夭其实听到了陆九燃的叫声,一是因为不想理他,另一个是因为难受得睁不开眼,醒了下又迷迷糊糊地睡了。
陆九燃端了盆凉水进了房,真是不想管,除了陆赟他还没这么照顾过谁呢,哎,算了,可别烧死了,现在还不想她死呢。
认命地搓了搓毛巾,拧干放在她额头,如此重复做了好多次,体温终于下来了些。
陆九燃的冷敷还是有些作用,陶夭夭醒来了,掀了掀眼皮看见是陆九燃,翻了个身用背对着他。
陆九燃心里不禁被气到了
[忘恩负义的蠢女人!]
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了,端着水正准备出去,突然眼睛不小心看到那蠢女人因翻身裤脚缩上去而露在外面的小腿
只见那小腿上布满抓痕,因为皮肤白腻,因此那抓痕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陆九燃眼里闪过一丝不一样的情绪。
走到院子外,打了个电话,端了杯水又进了陶夭夭那屋。
陶夭夭喝了水才觉得自己应该暂时死不了了。
全身酸痛无力又倒回床上继续睡。
陶夭夭最后是被大块头叫醒的
:“陶夭夭,醒醒,吃药了。”
陶夭夭无力地睁开眼,只见大块头一手拿着药,一手端着水,明白了他的意思,勉强坐起身,吃了药。
又在床上躺了会,身上开始冒汗,陶妈说这个时候要多捂会儿,所以直到全身湿透,身上疼痛明显减轻才爬起换了身衣。
肚子会饿了,陶夭夭知道自己应该没太大事了,体质好,就是耐糙。
出了屋,方桌上的锅里竟然有粥,里面放着不知名的菜叶,心里不禁想
[大块头是好人啊]
喝着粥,到处瞄,人呢?
正在好奇的,就看见大块头从院子外进来,一手一个桶。
[原来在提水啊]
陈勇早上接到九哥电话,让他买些感冒发烧药和治皮肤病的药过来,他还在担心是不是九哥病了呢。
来了后才知道是陶夭夭病了。
刚提着两桶水上来就见她坐在方桌上喝粥,不禁吐槽,这病了还要九哥照顾,真是能呀。
陈勇又想起九哥的招呼说
:“你那屋的桌上有支药,记得擦。”
陶夭夭听了愣了下,喝完粥就进了屋,发现小桌上有支软膏,作用止痒消炎,应该是胡子男让大块头买的。
心里不禁想
[我才不会感激他的,要不是他我也不会遭这罪]
回想昨晚难受时,她还以为自己就会那么死了,那得多亏呀。
又想陶爸陶妈还有陶木支,如果知道自己死了得多难受啊!
正字都快写满两个,快有十天了,他们联系我了没?要是没联系上,现在是否在满世界我?报警没?
而此刻另一座山头的一幢别墅里,陆九燃正拿着陶夭夭的手机,翻了翻她的朋友圈,里面大多是一些图片及感想。
想了想,更新了她的朋友圈,发了组最新的风景图片[配文:好美的山!]
随手翻了翻她的手机,微信有几个人发来几条消息
属名:
陶大妈:你个小兔崽子跑哪去了,你还真跑了!跑了别回来!
又一条:吭个气,让我知道你活着。
陆九燃回了个[吭]
属名:
陶支支:姐,你牛!可你咋不带上我?没义气。
又一条
陶支支:姐,你在哪?我来找你。
陆九燃回了个[滚]
属名:
程程:姐们,你人呢?
另一条
程程:黑人问号
又一条
程程:你到哪了?快回话,不答应,本宫派捕快将你捉拿归案!
陆九燃回了个[勾手指的手势]
陶夭夭做梦也不会想到
妥妥的霸道总裁风竟然与自己的沙雕画风完美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