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顾承恩知晓,此刻她说的绝迹是真话,他真心想要,却又不得不扳开她的手,开口:“太迟了。”
外面火光摇曳,不知何时出现一批军队将他们团团围住,为首的人便是谢章等人。
可宋东君却没有见到自己的父亲和宋清,她心下茫然,只能看向顾承恩,见着他掀开喜轿帘子,走出去,很多事情,他都喜欢掌握在手中:“谢章,你终究还是来了。”
前几日,东海王在宁国公府见到苏怀青,就心中慌乱,直接投奔了谢章。
原本顾承恩没将谢章放在眼中,却么想到他现在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竟然能带领军队潜伏在京中,他除了那次蓄意的刺杀之外,行事小心竟然能躲过他设立的暗探。
“谢章,在京都私自带领军队,这是谋逆。”顾承恩淡淡开口,眼眸很淡。
对面的谢章笑起来,直接回道:“我手中有太后所赐的军符,这是清君侧,担不起九千岁的谋逆大罪。”
他胜券在握,在他身后是一万精密的军队,谋划许久,就不行顾承恩现下还能天降奇兵。
没曾想顾承恩早就安排萧陈君埋伏在外,直接这群人缉拿在案。
可宋东君看来看去都未曾看见自己的父亲和弟弟,心中暂且安定,却也害怕,他们下落不明,却更让人心慌意乱。
这一夜婚礼混乱,她被人安全送到了千岁殿。
殿内一片喜气洋洋,可所有人脸上皆是冷气,无人带着笑容,她听见狸花猫的叫声,顺着声音望过去,那只猫养在千岁殿,竟比第一次见面都肥上许多。
芍药早早就候在喜房内,见到宋东君就迎上来:“奴婢拜见夫人。”
她见到宋东君神色不佳,和她身后站着从宁国公府带来的丫鬟,先是将人引到屋内,将身后那些宫女安排下去。
芍药这才便说道:“夫人,九千岁早先安排您今晚早些休息,拜堂琐碎且看夫人。”
听到这话,宋东君微微仰头,红唇轻启问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芍药摇摇头,回答道:“奴婢不知。”
“下去吧。”宋东君神情疲惫,脑中混乱,一点都没什么想法,可还没等休息,她抬眸就瞧见身穿贵妃华服的陈春华。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她仿佛变了一个人,野心写在了脸上,她瞧见宋东君的模样,只是笑着说道:“不知姐姐,可否让本宫坐下?”
她说话悦耳动听,可在宫内这几日,也养出几分威仪。
宋东君让红豆过去给她扶凳,“不知贵妃驾到有失远迎,是妾身罪过。”
听到这话,陈春华笑了笑,并没有说话,望着手指上的丹蔻,毫不避讳说道:“小皇子,需要一位身份尊贵的养母,如今后宫之中,应当没有比本宫更合适的人选。”
听到这话,宋东君微微蹙起眉头:“这些事,娘娘应当与陛下商议。”
陈春华闻言,转头瞥了她一眼,眸色极淡,不耐烦地拧眉:“姐姐真不是个聪明人。”
现下谁不知,小皇子愿意给她做娘家人,这是还有些感情,若是她能主动在小皇子面前提及此事,稍做铺垫,定然能事半功倍。
“看来,姐姐这是对你的地位认识不清了。”陈春华慢慢站起身,又走到宋东君面前,让她看清,“不知姐姐是否觉得,我们俩眉眼之间有些相似。”
听到这话,连躲在一旁的红豆都有一些觉得,她们眉眼之间的确有相似之处,只是这位贵妃气势更为凌厉一些,她家郡主神情温婉,两人倒是有些差距。
“聪明人,话未说尽,自然便明白了。”
陈春华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此处。
宋东君看着她的背影,收回目光,吩咐身边的红豆道:“把芍药叫进来。”
芍药忙忙碌碌走进殿来,就听见宋东君问道:“这些时日,贵妃与九千岁可发了什么?”
语气一如往昔,可芍药却听出了别的味道,她低垂着头,一下子跪在地上,想到前几日的流言,她连忙说道:“无事发生,夫人这是怎么了?”
“真的吗?”
宋东君手打在软枕上,眸子若有似无扫过。
真的吗?
可连她也才发觉,原来她们眉眼果真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