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儿。
裴嘉远煮了些清淡的饭菜,喊乐婉之下来吃饭。
乐婉之看见他进来,连忙佛手擦去了眼里的泪。
夫妻两出去,乐婉之自责地说:“远哥,都怪我。”
“要不是我当初带着新雨去医院看你,就不会发生今天这种事。”
她没想到当初无意的一个举动会给裴妙造成这么严重的心里创伤。
这件事也成了乐婉之心里永远过不去的砍。
裴嘉远说:“过去的事我们不提,你今天也累了一天,先吃饭。”
在外坚强了半天的乐婉之,在丈夫面前毫无掩饰地放声痛哭起来了。
“我对不起新雨。”
要不是她,她就不会受那个罪。
裴嘉远抱着她,安慰着:“新雨没有怪过我,我也没有怪过我你。”
“但我原谅不了我自己。你知道我每次看到新雨那个样子,我有多心疼,我恨不得生病的人是我。”乐婉之尽情在裴嘉远面前释放着不好的坏情绪。
裴嘉远:“新雨今天在学校里吃药,这就说明她有好转了。”
“这个状况会好的,你给她点时间。”
留着新雨一个人在上面,乐婉之不放心,哭完,收拾好情绪,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地回去照顾她。
头两天的夜里,新雨会间间断断的发高烧,到了第三天,她身上的体温没再反弹,乐婉之才敢安心合眼。
医生又给她挂了两天的消炎药。
裴妙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恢复成了先前活力满满的样子。
裴嘉远和乐婉之谁也没责备女儿。
回学校前,他们带她去逛了商场,买了很多秋季的新衣服。
乐婉之跟她说:“新雨,别忘了把钱还给解彧。”
“什么钱?”她烧得很迷糊,不记得学校里发生的事了。
乐婉之提醒:“你吃药的钱。”
“我怎么可能会……”脑海里闪回了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瞬间闭嘴了。
乐婉之:“想起来,就好。”
裴妙嘴硬:“没有。”
她怎么就在解彧面前哭成傻逼了呢!
梦里那个对她笑,用温柔语气哄她吃药的人竟然是解彧,她摇了摇头,这一定是梦。
解彧不可能会对她笑。
这绝对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