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当时也许是光顾着心疼我着凉受寒了,没注意听吧?”云成岫赶紧把陈氏往偏里带了带。
“也是有这个可能。”陈氏就不再追问了,反正云父一天天好起来了,法子管用就行。值得庆幸的是岫儿脑子好使,没有受落水的影响,以前村里有落水的孩子捞起的迟了些,救醒了也是痴痴呆呆的,离不开家人照顾还活不长。
现在唯一操心的事就是最近花销太大了,额外支出的伤药费花去了家里的大部分积蓄,云成峰打回来的野味也只够给云父补身子,家里人顺便也跟着吃的胖了一圈。
平时到镇上卖野味都是云茂山出面的,其他人都没去过,也不知道行情和销路,事到临头了才发现家里顶梁柱倒了导致日子过的真是相当窘迫。
“不能这么下去了。”晚上云成岫躺在床上左思右想,睡不着觉。脑海里不断转换着如何挣钱的场景,排除掉一个个不太符合现实的想法,只留下一个能马上见效的路子,那就是上山寻找人参、灵芝一类名贵的药材,或者猎一些值钱的野味,最次也能寻一些蘑菇山珍来卖。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