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可是巅峰大宗师,是东、西两部突厥的武学第一人。
可是现在,在他见识到那神秘势力的多位巅峰大宗师以后。
他就知道,自己这点实力在许多人眼里真是什么也不算。
特别是现在,自己身体伤损,行动不便的时候,耶律鸿基就更不敢肯定,自己能不能躲得过睿丰德安保人员的枪械。
所以,现在睿丰德的大掌柜是很客气的把他请到这间房间居住的时候,耶律鸿基也知道,自己是被软禁了。
但他没有想过要逃走。
他不敢赌,也不愿意赌。现在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自己没有必要亡命天涯。
或许?万一?东部突厥可汗认为他是一个难得的巅峰大宗师而原谅了他今天的召唤骑兵冲击武林大会的事情呢?
那要此时,他直接逃走了,岂不是畏罪潜逃?
耶律鸿基认为,此等蠢事,智者所不为也。
于是,他就在李怀恩的关照下,踏踏实实的安心被软禁。
......
一个时辰以后,东部突厥王庭。
“你说什么?国师自己召唤你们冲击武林大会?”
东部突厥可汗在王庭的金帐中大发雷霆。
可汗完全没有关心国师的已经断掉一条手臂的问题,而是直接关心这国师召唤骑兵,意图破坏武林大会的事实。
这次武林大会是他放下老脸主动邀请西部突厥可汗一起联合行动,并主动降低身段,邀请前两个月还在死战的黑山卫系统的睿丰德来做裁判和保安。
为此,他向西部突厥和睿丰德都支付了丰厚的酬劳。
就是为了提振被黑山卫打趴下的民族自信,重建王庭在全体突厥老百姓心中的神圣地位。
这一切,国师耶律鸿基都是知道和亲自参与的。
而这一切又都被国师亲手给毁了。
所以,也由不得大汗不生气。
哲别跪在大汗的脚下,感受着大汗的怒气,一动都不敢动。
虽然大汗老了,但狮子老了也是狮子,那股万兽之王的威风和气势可是历老弥坚。
就凭借气势,就把哲别给压的快踹不过气了。
“自己好歹也是半步宗师的高手,难道大汗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武学高手?”
哲别心下在暗自揣测着大汗的实力,是宗师?半步大宗师?不会是大宗师吧?
“好了,”
发了一会脾气的大汗,收敛了自己的威势,又犹如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样吩咐着:
“哲别,你就把队伍带回来吧。
那些逃走的军士,他们愿意回来继续当兵,你就欢迎,要是不远意回来当兵的话,你也不用去查找追究了。
黑山卫的火枪,确非人类血肉之躯所能康航,不怪他们逃走。”
“是,我马上把队伍带回。只是,大汗啊,那这地武林大会怎么收场呢?虽然国师受伤,第一名可能与我东部突厥无缘了,可是,总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吧?”
哲别斗胆问了一句他职责之外的问题。
“问的好,你考虑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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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次武林大会的第一名不是我突厥国师,也不能闹出无疾而终不了了之的武林大会。
这是我们自己举办的武林大会,丢人也要圆满完成。
大不了,隔几年以后,等我们有夺取魁首的实力后,我们再办一次就是了。
这样吧,你过去武林大会,做我的代表,继续完成这次武林大会最后选拔后再把部队带回来吧。
要你的兵护送国师回王庭养伤吧。毕竟他伤了根本,是需要好好养养了。”
大汗在说国师伤了“根本”的时候,那可是说的咬牙切齿的。
真不知是说国师受了断臂的大创伤,伤了身体的根本。
还是说国师胡乱指挥骑兵冲击武林大会,让老百姓抛弃了对突厥王庭最后一丝信任的事情。
失去了老百姓的信任和支持,这是伤了“国家存在理由”的根本。
“是,大汗,我这就去办。”
虽然大汗表扬了哲别,并听取了他的提箱,但哲别还是跪着离开大汗金帐的。
不为别的,就为表达对大汗的尊敬。
在所有突厥人心中,大汗可是长生天的儿子,是神之子。
大汗的所有决定都是必须要尊重的。
又一个时辰以后,时间已经接近凌晨。
哲别终于回到了武林大会会场外围的军营,自己的军队和对方的军队完全不在同一个时代,胜负早注定。
所以,这次哲别离开后,这里的突厥王庭骑兵根本就没有进攻。
而李怀恩带领的睿丰德保安团也只是防守,并没有利用自己的优势火力,主动的进攻突厥骑兵。
进攻方和防守方就似乎都是那么执着,但确实陷入诡异的平静。
突厥王庭骑兵是打不赢,不敢打,现在主将回王庭请示大汗了,部队就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而李怀恩收到的命令是拖延对方骑兵一个时辰。
现在,通过一个下马威灭掉了对方一个千人队以后,很明显突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