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一愣,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事情一样,很紧张地一把抓住叶从容,脸上是藏不住的兴奋:“老实交代,你生日那天,和杜聿名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有一群流氓跟在你们后面追?”
许悄悄:“......”
这女人,记忆力这么好,隔了这么长时间以前的事情居然到现在还记得。
“快说,那几个流氓把我推的都撞到墙上了!”叶从容满脸的愤恨和咬牙切齿:“我让楼下保安关门,居然都没拦住他们,给跑了。”
“气死我了!!!”
完全看的出来,叶大小姐真的气的不轻。
叶从容:“快说啊,他们为什么追你?”
许悄悄犹犹豫豫,不知道这件事应该从哪里讲起:“这件事,真的不知道怎么说。”
“你用嘴巴说,我用耳朵听,没事,我有的就是时间。”
看着叶从容清澈而真诚的眼神,许悄悄内心中压抑的情绪瞬间开始涌动起来,她被压抑了太长时间了,确实需要一个朋友来倾诉一下。
于是,许悄悄便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详细和叶从容讲了一遍。
当然,她刻意略去了一些她觉得应该隐瞒的细节,总体客观地把这这件事的大致事实陈述了一遍。
听完这个故事,叶从容也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思。
“你的意思是,杜聿名和那个女生有很深的过节,但这个过节具体是什么你也不知道。”
许悄悄点头。
“那个女生带着一帮地痞小混混,找你们的麻烦?”
许悄悄又点头。
“嘶......”叶从容长长吸了一口气,一张脸上写满了疑惑:“听你这样一说,我对杜聿名也开始感兴趣了。难道他欠那个女生的钱?”
许悄悄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吧。”
“难道?”叶从容沉吟了好半天,忽然一拍脑门:“一定是她喜欢杜聿名,表白被拒了,然后因爱生恨。一定是这样的!”
许悄悄沉默了。其实她自己也是这样猜想的,不过:“但喜欢一个人,表白被拒难道就需要这样死缠烂打吗?应该不是这么简单吧。”
“说的也是。”叶从容点了点头又补充道:“那个女生总是说杜聿名害得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杜聿名一定是对她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情她才会变得这么幽怨的。”
“不可能。”许悄悄表示严正抗议:“聿名哥对所有人都很温柔,怎么可能对她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聿名哥?”叶从容斜眼看了看许悄悄,忽然一脸坏笑:“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你喜欢杜聿名?”
许悄悄脸忽然刷的一下红透了。
“没有。”
狡辩还是要狡辩一下的。
“真的没有,你别瞎说。”
越描越黑,越黑越描。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我真没有!”
叶从容一脸无语:“......”
“好好好。”其实事情已经这么明显了,还需要解释什么呢?但顾忌许悄悄的自尊心,叶从容还是说:“知道了,知道了。”
但她一脸的坏笑,分明就是,不相信的。
许悄悄也泄了气,懒得继续辩解。
总之这件事成为了她们两个人之间的一桩无头悬案,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引发了她们二人无限的猜想,却始终没有结果。
好在新的一年学习也足够紧张,紧张到过了开学那几天的过渡期以后,便马上形成了一种全新的作息和生活方式,所有的时间都被写不完的卷子给填满了,再也没有时间去讨论这些乱七八糟有的没有的事情了。
但有一件事叶从容没有说错。
寒假过后,班上的同学总喜欢不着痕迹地在许悄悄的面前提起韩家树,提起他的时候,还似乎总带着一些莫名其妙的笑意。
许悄悄一开始并没有太在意,但她的忽视却慢慢变成了同学们口中的默认,所以时间一长,慢慢关于她和韩家树之间的流言蜚语开始越传越多,慢慢传到整个学校认识他们的人,基本都知道了这件事。
有时,韩家树自己也会因为一些并不要紧的事情故意过来和她说上一两句话。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悄悄觉得,自从学校同学开始传她和韩家树的事情以后,她在校园或放学路上偶遇韩家树的次数也忽然变多了。
这件事给许悄悄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影响,一方面她比较担心这件事被学校老师知道了,不知道老师会怎么想这件事,另一方面,如果让妈妈知道了,估计又有的烦了。
一想到这些连带时间的严重性,许悄悄忽然觉得不堪其扰。
但这件事,似乎并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
于是许悄悄想到了赵书,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赵书能和韩家树表白,顺便把这个误会给澄清,那这些乱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