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我是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吗?你要这么形容我。”
洛松承昱无奈的在她腰上捏了一把,愤愤道:“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爱贬低自己的人。”
孟子书被捏得一哆嗦,挣扎又怕掉下去,只能抓着他另一只手臂扭动着身体,这倒是让洛松承昱心火更甚了,强行将她圈在怀中,压抑着说:“别乱动。”
对于洛松承昱这状态,孟子书心领神会般的沉寂着任他抱了会儿,说:“那我们下来走走吧。”
对于孟子书的提议,洛松承昱欣然应允,虽然他很享受抱着她的感觉,但毕竟天不时地不利的,再抱下去他也怕自己把持不住。
“你跟我说说我该注意些什么吧,比如见了他如何行礼、如何称呼、他喜欢什么,又讨厌些什么。”
“礼仪方面,苏嬷嬷已经教你了,陛下至圣至明、待人宽宥,定不会无缘无故责难与你,你别怕,见了他恭敬顺从便是。”
“所以你带我出来并不是为了给我开小灶,让我开卷考试?”
“?”
“就是你并不是为了提前告诉我点儿什么才带我出来的?”
“我想六皇子他们应该已经在陛下面前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了,关于我请旨封你为王妃的事,六皇子是乐见其成的。”
“为什么?”
“毕竟你无家世背景,于他们来说并不是威胁,相较其他人,我相信他们更愿意我娶你。”
“切……真不知道你们斗来斗去有什么意思。”
“别人我不清楚,但我,只是想尽力给这天下百姓一个清明安稳的世道而已。”
听了这话,孟子书停下脚步看了他很久很久,说:“这内阁朝堂的阴诡伎俩配不上你。”
洛松承昱松开缰绳,缓缓将她拥入怀中,问:“你这是心疼我了?”
孟子书将头埋在他怀中,闷闷的说:“是啊,很心疼,我突然能理解你为什么非要卷入朝堂了。”
“哦?为何?”
“抛头颅洒热血,不计生死,好歹也要图个值得吧。”
话音刚落,孟子书便明显的感受到了手臂上的力量在加重,配上一声声急切又蛊惑的子书,温热的气息不断打在她的后颈,孟子书只觉自己要被融化了,得做点儿什么给他降降火。
“不过……”
“什么?”
“说得就像你们是救世主一样,你们上位了给老百姓的就一定是好的吗?切……”
洛松承昱身体僵直,平复了好久:擦,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
孟子书离开他的怀抱,挑衅意味十足的说:“你怎么就能确定你们得了在这天下一定比他们治理得更好呢。”
洛松承昱:!
“殿下,陛下请您和蔚娘子过去。”张德胜的声音打断了一切。
“知道了。”
孟子书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儿,颤抖着问:“你还什么都没说呢,就要去了吗?我会不会死?不是说午睡后才见吗?现在都还没吃午饭吧。”
“别怕……”
“怎么可能不怕?”还没等洛松承昱说完,孟子书就抢过了话:“对于一个掌握了所有人生杀大权的人来说,他想见谁、什么时候见都没什么感觉,可以随心所欲,但是要去见一个捏着我身家性命的人,我的压力很大。”
说着说着,孟子书的严重竟溢出了泪水,惊得洛松承昱慌忙帮她擦拭,并不断出声安慰,再三保证自己一定会在身侧,不会离去。
纵使这样,孟子书也是用了一两分钟才平复好心情,说:“快去吧,不能让陛下等。”
“嗯,你别紧张,平常应对即可,只是刚才那些话在陛下面前不能说。”
“哪些?”
“他可以随心所欲一类的,还有就是天下大势也不能说,二殿下与三殿下之间的事也不能说。”
“嗯,好,好。”孟子书不住点头,像极了高考前背书的后进生。
去的路上,孟子书两腿发软,一路都飘得很,等到能见到皇帝帐篷的时候更是两股战战,须得撑着洛松承昱才能勉强走路。
而洛松承昱对于她这怕得要死的表现很是不能理解,怎么就能怕成这样?心中那个疑惑又冒出来了:为何她总是觉得自己会死?
到了皇帝账前,孟子书猛的拉住洛松承昱的袖子,说:“真的不能不去吗?”
声音颤抖,神色慌张,甚至一度给人一种她是在逃案犯的错觉。
洛松承昱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一切有我,别怕,陛下不会为难你的。”
屁的不怕,就算他不为难我,但他的喜怒哀乐谁知道啊,谁知道他会不会一个不高兴就叫人砍了我!!!!你一个不高兴都差点儿掐死我,何况他!孟子书内心叫嚣,但却丝毫不能出声。
是,她是一个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