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妖魔鬼怪喜欢他,青楼花魁喜欢他,一朝公主喜欢他……反正谁都喜欢他,还他妈都免费的赶着趟扑到他们身边,不是报恩就是求一 夜 情的,呵呵……
“哈哈哈,廖兄大才,什么样的女子求不来,确实不用去找那些个半老徐娘。若那女子敢漫天要价,小弟第一个不允。”
那廖秀才拱手道着谢,孟子书却是震惊到无与伦比了,没钱还出来嫖妓,人家初夜,还想讲价,哼……
这么一对比,哇塞,恭承昱简直是人间绝色啊!洛松承昱看懂了她那眼神,心里气急:这女人居然拿我跟这种货色对比。
孟子书也知道他看懂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了笑,又转过头继续鄙视那一群大言不惭的人了。洛松承昱附耳轻声道:“我本想拒绝的,你自己要来的。”
听了这话,孟子书看向他,鄙视的眼神却没变,是啊,现在这船上,可就她一个女人,天下的乌鸦一般黑。谁知道这洛松承昱是不是一早知道今天这事,拉她来的。
“这思思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更是信手拈来,不仅貌美如花,还能歌善舞,端看哪位才子今日有幸能上她的画舫了。您瞧,往日可没有今日这般热闹,定是都冲着思思姑娘来的。”船家在一旁打着哈哈。
“哼……美若天仙,才华横溢那又如何?还不是个风尘女子,供人玩乐,也就今夜值钱而已”
孟子书一听,怒了,听这描述,那位思思姑娘简直是完美啊,居然还能被这搭伙坐船的人鄙视?是可忍俗不可忍。当即白眼翻飞,嗤笑一声,回嘴:“嘁,有的人也许这辈子都没有人家今夜那么值钱呢。”
船上的人一听,瞬间懂了,只见那位廖兄面露不快道:“你是何人,此话何意?”
“字面意思。”
“你……你在说谁?”
“谁搭话说谁咯。”说完还瘪了瘪嘴,耸耸肩,以示无辜。
洛松承昱在她身后,看着她说话时各种小动作,嘴角的弧度就没变过,那宠溺的眼神肆无忌惮的看着这娇俏的人儿与人吵嘴。
廖秀才一听,更恼怒了,起身指着她说:“哪里来的无礼小子,在这里叫嚣。”
孟子书也看着他,一脸鄙视的说:“哪里来的穷酸书生,敢来这里竞争?”
“你……”
“你什么你,我说错了吗?还若非处子斗诗议价肯定不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没钱嫖妓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的,真是有够不要脸的,没钱装什么清高,想着人家白给你睡啊?你以为你谁啊,你家有皇位要继承吗?你……”
“住口。”洛松承昱一声低喝,吓到了在场所有人,孟子书不明所以的转过头看他。
洛松承昱见她那一脸傻样,都不好意思责备了,将她拉着坐下与她耳语:“别乱说话。”
孟子书一听,懂了,皇位调侃不得,确实啊,自己是在古代了,哎……冲动了,冲动了。遂又瞪了那个廖秀才,然后重重的哼了一声,转头看湖景去了。
“这位公子,可是醉仙居的七童?”
“你认识我?”孟子书为自己起了一个艺名,叫七童,嘻嘻……谁叫花满楼是最爱呢。
“在下不才,闲时常到醉仙居听阁下说书,今日公子这身装扮,倒让在下好一阵猜测。”
孟子书在酒楼时,性情豪爽,言语风趣,话题新颖,以致很多人愿意跟他聊天,结交甚广。只是那工作服甚是滑稽,如今换了衣服倒也不怪别人没认出她,要的也就是这效果。
孟子书一听,这是金主大大啊,笑着跟他搭话:“哈哈哈,您倒是谦虚了,这不还是认出来了吗,今天不用上班,自然不会穿工装啦。”
“哈哈,公子清秀俊逸,本就出众,只是没想到公子今日有此雅兴。”
还不等她回话,那廖秀才讥讽道:“哼,我道是谁,原来是个市井说书的,还敢在此大放厥词。”
洛松承昱闻言眉头一皱,却听孟子书说:“呵……我凭本事赚钱养活自己,怎么了,不像某些人,出门没钱还想白嫖。”
“你……你……”廖秀才气急,指着孟子书你半天却说不出话,他确实囊中羞涩,但却被一个市井小民消遣,实在可恨,不过转眼他就想通了,说:“我饱读圣贤之书,不与市井小民一般见识。”
“你若真是饱读诗书就不会说出刚才那些话了,越是满腹经纶的人越是知道天地之浩瀚且我之渺小,而你,妄自尊大,高傲到了极点,总以为世间万物配不上你一样,哼……男人,你明明那么普通,为何却如此自信?”
廖秀才怒目圆瞪,说:“好,我倒要看看,一会儿你有多厉害。”
“切……”孟子书也不再理他,从长桌下抬了两张凳子,端到甲板上,坐着吹风赏景。
洛松承昱撩袍坐下,问:“我看你气定神闲,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你就那么有信心?”
孟子书转头看着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