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直接拐去了猪头酒吧。
“两杯火焰威士忌。”
洛丝琳用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单手撑在吧台上,在酒保打探的目光下压低声线,努力做出一副成熟女人的姿态。
西弗勒斯在一旁的桌子边坐的笔直,桌面和地板厚厚的污垢让他不愿意多接触任何一点非必要的地方,而洛丝琳端来的沾着不明污渍的酒杯则是让他毫不掩饰的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别这么拘谨,西弗,一口喝了它会让你忘记所有烦恼。”
一杯火焰威士忌是否会忘记烦恼西弗勒斯不得而知,但某位看起来酒场老手实则一杯倒的人,显然不仅忘了烦恼,连自己是谁估计都忘了个干干净净。
“洛丝琳,能站起来吗?”
趴在桌子上的女孩显然是无法给出回应了,西弗勒斯不知道第多少次对今天来霍格莫德的决定是否正确产生了怀疑,把洛丝琳丢在这里当然是不可能,但是怎么把一个醉鬼带回学校也是个大问题。
在酒保的帮忙下西弗勒斯最终将洛丝琳背到了身上,从后门离开了猪头酒吧。灰蓝的天空又落下了细碎的雪,微风夹杂着雪花吹进了西弗勒斯的领口,他停下脚步给女孩施了个保暖咒才继续向前走去。
酒精带来的热度让洛丝琳保持着一种微烫的温度,她的脸和头发贴着西弗勒斯的脖子,如果此时她醒着的话,一定能看到西弗勒斯与她接触的皮肤像是被烫伤一般,一片绯红。
背着金发少女的黑发少年消失在道路尽头,深深浅浅一行脚印一路蔓延到看不见的远方,又被雪花覆盖,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