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隐山下,白色的雾气笼罩,冰冷的黑色大理石上,少女被男人狠狠的压住,紧箍着双臂。
男人双目赤红,宽大的手掌抓住了少女纤细的手腕,将女孩的胳膊反扣,扣在她的头上的大理石处。
男人手上青筋暴起,紧紧的抓着少女的手腕,在那细腻白净的皮肤上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少女低低的哭泣着,求饶着。眼里满是晶莹的泪花,一点点的泛出。
少女皮肤上红色的印子和那娇软的声音狠狠的刺激着男人的理智。
男人突然低吼一声,俯下身来,带着惩罚的意味咬上少女的唇瓣。
少女吃痛,不由自主的放开了唇,男人舌尖长驱直入,带着粗略的沙感席卷了少女的每一寸。
再到后来,男人将少女翻了个身,少女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
她一面挣扎着,一边口中不断的重复着:“不,不要。”
“求你。”
可少女的话,对男人来说构不成半点威胁,男人眯起双眸,眼底满是危险的意味。
空旷的山谷中,回想着一段又一段男人低吼的喘息声,少女的喘息,细索的求饶,无助的□□……
……
“肆茕,快醒醒,剑冢又要开了。”
“也不知道这一次的修真者怎么样。”
“上次不是就有个天才修真者吗,可惜他选了别的剑,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就是了。”
……
听到耳边嘈杂的话语,肆茕逐渐回神,脑袋变得清醒了起来。
说是脑袋其实也不太正确,毕竟她现在只是一把剑。
准确来说,肆茕,是这把剑的剑灵。
肆茕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努力把那些思绪从脑海里驱逐出去。
她又做了那个梦。
那个在她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发生的梦。
说是梦可能不太准确,因为那件事情应该实际发生过,但肆茕对那个人和她灵修的人完全没有印象。
虽然肆茕不知道他,却经常做这个梦,在梦里,那个人她看的……也不真切。
肆茕疲惫的开口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旁边的剑灵们对肆茕没有时间观念这件事,早就习以为常了。
剑冢的时间流速和外界不同。
剑冢一天,外界一月。
肆茕是一把新来的剑,在剑冢里,是12天之前来的,算在外界,就是一年前。
众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她那天离奇的从天上掉了下来,就到了万剑宗的剑冢。
肆茕能算是一把年龄很小的新剑,虽然她的剑身上到处都是铁锈,看起来和新剑这个词格外不搭。
比肆茕大很多的前辈们耐心的开口回答。
“现在是丑时,快到寅时了。”
“再过不到两个时辰,万剑宗的剑修们就又要来选剑了。”
“也不知道这一次的苗子怎么样,上一次第七百二十三代的剑修中,可有不少好苗子。”
“就你这笨重的黑铁剑,还能有天资好的小崽子看上你?”
“彼此彼此吧,你在剑冢,不也呆了三年,也没找到合适的剑修。”
……
肆茕听着其他剑的话,有些出神。
上一次来挑剑的,是万剑宗的第七百二十三代剑修,也就是说,这一次来挑剑的,是万剑宗的第七百二十四代剑修。
有没有可能……
会遇到他?
肆茕的心脏突然猛烈的跳动起来。
她迫切的想要看到这新一代的万剑宗剑修。
肆茕在来到剑冢后,听到这些有资质的前辈们的谈话,才突然发现,她可能是穿书了。
万剑宗,掌门首徒白芊芊,上清仙尊,司景臣,青鸿剑,剑冢……
这一切的设定,都和她看的那本小说很像。
但肆茕也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穿书了。
这一切,马上就会有结果了。
肆茕的心开始胡乱的跳动。
如果在女主下一代的剑修中,能够看到那个配角,那肆茕基本就能确定了。
她是穿书了,还是穿到了她最心疼的配角所在的书中。
马上就要有结果了……
肆茕在心里默默想道。
两个时辰后,东方的天际突然出现了一抹白色,剑冢的入口处闪过一抹白光,接着两边的山被劈开,露出一条长长的小道。
肆茕有些新奇的看着。
从她到这个世界以来,剑冢只有极致的白昼和黑夜。白天和黑夜的变更,交替,都是在一瞬间完成的。
据年龄较长的九重剑前辈说,这是因为剑冢的开山人布下了阵法,所以在剑冢中,才会没有日月